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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姐妹的往事（11-15）

11、
路过一个小吃摊的时候，李美婷松开我的胳膊说：“哥，你等等，我去买串炸里脊。”
我点了点头，她对我嫣然一笑，走到小吃摊旁。我从后面看着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影，衬衫的质地比较薄，胸罩的带子若隐若现，不禁感叹，当年的小女孩长大了，长成了美丽的大姑娘。
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小时候。当年，我老跟在李美妮的屁股后面跑，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就像她的跟屁虫。后来我的屁股后面也有了跟屁虫，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那就是年幼的李美婷。
那时我喜欢跟李美妮玩，尽管她有时对我穷凶极恶的，我仍然贱兮兮地老粘着她。我不大喜欢带李美婷玩，尽管我当时也是个小屁孩，却顶瞧不上比我更小的小屁孩，可她一点不介意，也老粘着我。
那些年，我们姐弟、兄妹三人就那样，一个跟一个，一个粘一个，渐渐地长大了。想着这些，我的脸上泛起了微笑。
“哥，你笑什么？”李美婷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串炸里脊。
“没笑什么啊！”我说道，“你吃这种油炸食品，就不怕长胖吗？”
“我平常都没吃，这不放假了吗？犒劳犒劳自己，嘻嘻……”李美婷笑着，把炸里脊递到我嘴边，“哥，你也吃。”
我咬了一口，她又是嫣然一笑，也咬了一口，挽着我继续走。我们两兄妹就是这样，从小不分彼此，一个碗里吃饭，甚至同吃一根冰棍，丝毫不嫌弃对方的口水。
李美婷和我一起回了我家，她家跟我家在一个小区，隔着几栋楼。刚一进家门，我爸说道：“儿子回来啦？”
“我也回来啦！沈爸好！”李美婷在我身后嘻嘻笑道。
“哟！我闺女也来啦？”我爸喜笑颜开。他没有女儿，视李家两姐妹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连她们的名字都是他给取得。而我的名字，是李爸取的。
不过李美婷长大后不太喜欢她的名字，因为那些调皮的男生老在背后叫她内衣，灵感来自婷美内衣的广告。
李美婷又向我妈问好：“干妈好！”
我妈笑道：“你们兄妹俩怎么一起到家了？”
我说在路上碰见的。我妈又问你姐呢？我说她明天上午回来，误不了你的生日宴。
“那行，你先歇会儿，我做饭去。”我妈说着，又对李美婷说道：“婷婷，待会儿也在家里吃，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知道了，干妈。”李美婷笑道，她从来把我家当她自己家，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我爸对李美婷说道：“婷婷，去你哥房间做作业，待会儿你干妈做好饭了叫你。高三了，不许贪玩。”
“是，沈爸。”李美婷说着，调皮地吐了下舌头，背着书包进了我的房间。
我在客厅陪我爸喝茶聊天，我爸那年四十九岁，在他们那个百十来号人的事业单位当一把手，对我谈不上太严厉，但绝不宠溺，就是有些专制。否则，我当年也不会在他的逼迫下，从学校宿舍搬过去跟李美妮一起住。
他问了我一些在学校的情况，又问我有没有要好的女孩子？我说没有。他又说我还小，别急着谈恋爱，等工作了再说。
吃晚饭的时候，我爸一边给李美婷夹菜，一边问她功课重不重、学习累不累之类的。
李美婷一一作答。然后我爸又跟她说别早恋，专心学习。我觉得我爸今天有点啰哩啰嗦的，老叫我们不要早恋，可能人老了就是这样。
吃过晚饭，我爸让我送李美婷回家，我说都在一个小区，有啥好送的？我爸说，你不得去问候下你李爸和干妈？大老远的回来一趟。我说反正明天就要见面，不急这一天吧？
“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他们也是你的父母，哪有儿子回来了不打个照面的？”我爸说道。
确实，这些年我和李美妮都在外地，呆在家里的时间少，我们每次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问候对方的父母。
“走，哥，去我家。”李美婷又挽住了我的胳膊，跟我爸妈挥手告别：“沈爸，干妈，明天见。”
下了楼以后，我对李美婷说道：“你别老挽着我啊！”
今天一见面，只要是我俩走在路上，小丫头就一直挽着我。她噘起嘴说道：“怎么啦？你不喜欢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我说道。
她的嘴噘得更高了，“你觉得我当你的女朋友，很让你丢脸吗？”
我哭笑不得，连忙跟她说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她还小，还是中学生，让人看到了对她的影响不好。
李美婷这才收起嘴唇，笑道：“那你怎么乐意让姐挽着你？她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她说得没错，平时我跟李美妮走在一块儿时，那个母老虎也常挽着我，而我也很自在地让她挽着。除非阿汤哥在场，只要是那小子和我同时出现在李美妮的面前，母老虎的眼里就只有她的阿汤哥，挽他还挽不过来，哪有功夫搭理我？
为什么换成了李美婷，我就有点不自在了呢？我觉得，可能确实是她年龄太小的缘故吧？
“哥，问你个问题呗？”李美婷双手挽住我的胳膊，笑盈盈地看着我。
“什么？”
“你老实交代，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那一瞬，我想到了苏玲。我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小丫头有些不相信，继续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觉得我没有撒谎，因为苏玲自己都不承认她是我的女朋友，按她的意思，我们是一对非常亲密的另类的姐弟。
如果说李美妮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姐姐，那么苏玲和我之间，则是亦姐弟亦情人，但绝对不是正经八百谈恋爱的男女朋友，或者说，是姐弟兼炮友。而眼前的李美婷，我打小拿她当亲妹妹。她们三个，无疑是除了我妈之外，我在这个世上最亲也是最爱的女人。
我发现李美婷偷偷地笑了，我问她笑什么？你哥没有女朋友就这么开心吗？
“那当然啦！沈爸不是不让你在大学谈女朋友吗？我得帮沈爸看着你。”小丫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来到李美妮家，她爸妈都在，看到我非常亲热，儿子长、儿子短的叫着。李爸没有儿子，拿我当他的亲儿子，跟我爸没女儿拿李家姐妹当亲女儿是同出一辙，反正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李爸比我爸还大一岁，可看上去更年轻，也没我爸的那种中年男人特有的油腻。他在派出所当所长，经济能力挺强，李美妮按揭的那套房子，李爸付了百分之七十的首付，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由李美妮按揭。并不是他拿不出全款，而是想给李美妮一点压力，让她活得有些紧迫感。
当初我住进去的时候，我妈说我们家也出一半的按揭费，权当是租金。李爸死活不要，说老子买的房，儿子住天经地义，哪能收租金？
李爸和我干妈，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握住我的手问长问短，好像我出去多年后才归家似的，其实从暑假结束到现在，也就个把月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被笼罩在浓浓的亲情中，很幸运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拥有两个家庭的亲情。
从李美妮家出来后，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苏玲，想她这会儿在干嘛呢？她也是今天出发飞上海，这个时间点恐怕正跟那个老男人翻云覆雨吧！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一片黯然。

12、
次日上午，我们一家三口开车去市郊的一个度假村，我妈的生日宴订在了那里。
这次的生日宴，除了沈、李两家人以外，还邀请了我大伯一家，他们是我们家除了李家之外，在南平唯一的亲人。只是我堂哥和女朋友跟一帮朋友旅游去了，不能参加。
我们先去大伯家接了大伯和伯母，再开往度假村。而李爸一家先驱车去火车站接李美妮，再前往度假村跟我们汇合。
在包房里坐了一会儿，李家人来了，李爸和干妈跟我大伯、伯母寒暄。因为我爸的缘故，李爸和我干妈跟我大伯、伯母也很熟，拿他们当自己的哥嫂。
我爸一见李美妮，就亲热地喊道：“哟！我家大女儿回来了，来，跟沈爸抱一个。”
李家姐妹是他从小抱到大的，李美妮也一点不忸怩，喊了一声“沈爸好”，跟我爸大大地拥抱了一个。然后她又跟我妈也拥抱了一个，分开后拿出她带的礼物，“干妈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说完在我妈脸上亲了一口。我妈笑得合不拢嘴，轻拍李美妮的脸蛋，“谢谢乖女儿。”
李美妮打小住在我家，住了好多年，几乎就是我妈带大的，母女俩怎不亲热？
李美妮又把给我爸买的礼物拿给了他，我爸那个乐啊！眉开眼笑地说道：“哟！我也有份呢？还是我闺女疼我。”
我妈说道：“不对啊！妮儿，怎么我过生他还有礼物？”
我爸不服气地说道：“瞧你说的，我亲闺女给我买礼物怎么啦？”
李美妮搂着我妈笑道：“干妈，你别吃醋，给沈爸的没有给你的好，今天你是主角。”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干妈提醒李美妮跟我大伯、伯母打招呼，她大大方方地向二老问了好。她跟我一样，也是叫大伯、伯母。
宴席开启，唱完生日歌、切完蛋糕后，大家推杯换盏，边吃边说笑，沉浸在节日欢聚的气氛中。我坐在李美妮姐妹俩中间，我们三个小的自己聊自己的，相互夹菜。
伯母忽然看着我们三个，说道：“真是三个帅哥、美女。”
大人们都纷纷看向我们，大伯笑道：“是啊！年轻真好。”
伯母又看向我干妈，笑道：“你们李家这两个女儿，有一个算一个，一个赛一个的漂亮，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你俩好福气哟！”
说得李美妮姐妹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李爸和我干妈自然是笑逐颜开。我干妈连忙自谦，“哪里、哪里？大嫂你过奖了，呵呵。”
伯母又说道：“还别说，我们家宇豪，跟美妮、婷婷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
她这话有点钦点鸳鸯谱的意思。大伯也觉得伯母说得有点过头了，他怕李爸和干妈不高兴，说道：“人家是姐弟兄妹，你说啥呢？”
李爸笑道：“没事，我觉得大嫂说得挺对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等吃得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决定去市里看电影，看完再回来吃晚饭。他们六个长辈会留在这里喝喝茶、逛一逛，这个度假村很大，风景也挺好的。
李美妮向李爸要了车钥匙，李爸给她的时候要她小心点开，别剐蹭了，最重要的是别伤到人。李美妮和我虽然早就拿了驾照，可开车的时候不多，还不是熟手。
来到停车场，李美妮说她忘了拿她的充电宝，叫我回包房给她取，我就叫李美婷去取。李美婷“哦”了一声，刚要走，就被她姐叫住了。
“臭小子，我叫你去取，你却使唤婷婷，你还是不是男的？”李美妮美目圆睁，李美婷见状，在一旁偷笑。
“我去就我去，凶什么凶？”我嘟囔着，往房子里走去。
从小到大李美妮对我呼来喝去的使唤惯了，我就算不情愿但有哪一次敢不从？否则她的掐、捏、扭、拧四大神功我可受不了。
我屁颠屁颠地回包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我伯母的声音。
“说真的，二弟，你有没有想过在美妮、婷婷姐妹俩当中，选一个当儿媳妇？”
我在心里一阵哀呼，她老人家还没完了是吧？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并且不愿娶李美妮那个母老虎当老婆，何况她现在心里只有她那个阿汤哥，哪还装得下别的男人？而李美婷一直是我亲妹，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妹妹结婚？伯母分明是乱点鸳鸯谱嘛！
只听大人们呵呵呵地笑了一阵，又听到我大伯说道：“你又来了，老太婆，人家美妮比宇豪大三岁，美婷还是高中生呢！你这鸳鸯谱乱点个啥？”
伯母怼道：“大三岁怎么啦？女大三抱金砖。再说，婷婷虽然现在小，但明年就上大学了，也差不多了。对吧？丽娟。”
丽娟是我干妈的名字。干妈笑道：“对、对啊！”
伯母又说道：“关键是你们两家当家长的是怎么想的？这仨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仨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对，应该是三小无猜。我也看得出，你们两对夫妻也有这个想法，只是都不好意思先提出来，我这个做大嫂的看着着急，今天就索性替你们把这个头开了。”
稍一沉默，我爸说道：“既然大嫂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先表个态。要说妮儿和婷婷这两个孩子，我都喜欢，哪个做我们沈家的媳妇，我都高兴。”
我恍然大悟，难怪昨天我爸一直跟我和李美婷说别早恋，原来在这儿给我留了一手。他是想着让李家的肥水留到沈家的田里，反之亦然，总归是不能便宜了外人。
我妈附和道：“是啊！是啊！妮儿我带了她那么多年，婷婷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我早在心里拿她们姐妹当亲生女儿，她俩当中无论哪一个做我儿媳妇，我都乐意。”
只听我爸又说道：“诶，我说老李，你咋不表个态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俩闺女啊？”
李爸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你儿子我闺女的，他们都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如果他们之间能联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两家好了这么多年，最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加亲。至于宇豪，我打小拿他当儿子疼，无论是他当我的大女婿还是小女婿，我都一百个赞成。对吧？老婆。”
我干妈也笑道：“老公，这事我没意见，都听你的。”
包房里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只听伯母又问：“对了，美妮现在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我干妈说道：“应该没有吧？她上大学那会儿谈过一个，现在没听她说过啊！”
伯母说道：“有也没关系，这不还有个小的吗？总之你们两家这门亲，算是结定了。”
众人再笑。我听不下去了，心想你们就这样把我们三个配来配去，有没有征求过我们自己的意见？我悄悄转身走开一段距离，又重重地走向包房，脚步声令包房里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宇豪，你咋又回来了？”我妈看到我进了包房，有些吃惊地问道。
“我姐的充电宝忘拿了。”我沉着脸说道。
我以前当李美妮不在的时候，在大人们的面前从来都是对她直呼其名，这次故意说我姐，是想提醒在坐的各位，我跟李家姐妹，永远都只能是姐弟和兄妹。
我拿了充电宝以后，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包房，留下大人们面面相觑。
重返停车场，李美妮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说上了个厕所。我没告诉她，刚才大人们在包房里已给我们三人私定终身。
开车上路，我坐在副驾位上老觉得李美妮开车有问题，就不停地提醒她注意。
李美妮一下火了，一拍方向盘，“老娘开车，你瞎逼逼个啥？”
只要是大人们没在，她对我就是一口一个老娘。
我消停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出声，李美妮踩了一脚刹车，说道：“臭小子，要不你来？”
我哪敢开？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而是我坐到那个位置上的话，李美妮一准比我逼逼得还厉害。
我立即噤若寒蝉。李美妮白了我一眼，继续开车上路。把李美婷给乐的，一直在后排嘻嘻不止。

13、
到了影城，我们三个一时拿不定主意看什么电影。我说姐想看哪部就看哪部，李美妮说我妹想看哪部就看哪部，李美婷说我哥想看哪部就看哪部，反正是无法统一意见。
李美妮对李美婷说道：“你哥、你哥，从小到大就知道你哥，是不是以后你哥叫你嫁谁你就嫁谁？”
李美婷脸一红，不说话了。最后还是我做主，选了李美婷想看的，因为这也是李美妮所愿意的，从小到大她都很疼、很宠她这个妹妹。而从小到大只要是李美妮想做的事，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就算我有时候故意要跟她唱反调。
买了票，距离开映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影城隔壁的电玩厅打游戏。无论是在影城，还是在电玩厅，所到之处，我带着李美妮、李美婷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无不收获了巨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这让我相当的惬意，同时又倍感骄傲。
电影开始后，我们三个坐在了位置上。还是我坐中间，李美妮和李美婷一左一右。
一坐下来，李美妮就自然而然地用她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和我十指紧扣。平常我们在厦门的家里看电视的时候，她就喜欢握住我的手，看到澎湃处，还抓住我的手往沙发上捶，或惊叹或惋惜，好像我的手是她的惊堂木。
另一边，李美婷用她的左手挽住了我的右边胳膊，反正我这条胳膊，长出来就是给她挽的。
姐妹俩一边看，一边伸出左手或右手到我大腿上取爆米花往嘴里塞。我估计其他人看到了，不定怎么想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呢？可能他们会猜，她俩到底谁是我的女朋友？或者都是？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虽然我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很受用。我得感谢我爸，他和李爸建立了生死之交，李爸又生下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成为我的姐妹，陪伴在我身边。
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李美妮开车不太熟，把旁边的一辆车给惹着了，那辆车追上来跟我们并行，驾驶员对着李美妮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李美妮的火炮脾气哪受得了这个？跟对方怼了几句，对方在一个路段把我们逼停，那个男的下车就向我们气势汹汹地走来。
我腾的一下就火了，不顾李美妮的阻拦，跳下车就向那男的迎面走去。别看我这人平时比较蔫，但如果有人敢欺负我的家人，我得跟他玩命。
李美妮赶紧下车拽我，那辆车上也下来了一个女人，不知是那男的的老婆还是女朋友。那男的个也不小，比我稍矮一些。可能他见我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又摆出一副玩命的架势，就有点怂了，说了几句就在他女伴的拉拽下回到车上，开车走了。
我和李美妮也回到了车上，李美婷拍手叫好：“哥，你好棒！太MAN了。”
李美妮捏着我的脸颊笑道：“臭小子，姐没白疼你。”
我连忙叫她轻点，把我给弄疼了。这婆娘，不管是夸奖我，还是骂我，都喜欢动手动脚。
晚餐结束后，我们三家人分头回家。李美妮一家四口开车走了，我们一家先送大伯和伯母回家，再回自己家。
路上，我和我妈、伯母坐在后排，伯母忽然问我：“宇豪，美妮和婷婷姐俩，你更喜欢谁？”
我察觉到我妈也向我看来，不仅如此，我还感觉到正在开车的我爸和副驾位上的大伯，仿佛也在侧耳倾听。
我知道，伯母一直喜欢李美妮，以前她还想过把李美妮跟我堂哥凑一对儿，只是后来两人都各自谈了朋友（堂哥的那个女朋友不是现在这个，李美妮当时是跟她的大学同学），也就不了了之。看来她真的是一直想让老李家的这股肥水，留到老沈家的田里。
我一边玩手机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都喜欢啊！”
伯母笑道：“臭小子，你还挺贪心的，那可不成。”
我说道：“伯母，她俩一个是我姐，一个是我妹，我当然都喜欢啦！”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伯母说着，被我妈拽了拽，不再说下去了。
回到家中，我洗了个澡，路过我爸妈的房间时，听到他俩在里面说话。
“要说这姐俩，我肯定都喜欢……”我妈说道。
听到他们又在说我们三个的事，我不由得站在门外偷听。
“不过说实话，妮儿我把她从几岁带到十几岁，她们两姐妹之间，我当然更偏心妮儿了。”
我爸又说道：“但妮儿毕竟大了宇豪三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可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要娶儿媳妇的话，我还是更中意婷婷，她比宇豪小四岁，蛮合适的。我还是情愿妮儿继续当我女儿。”
只听我妈又说道：“可你知道咱们儿子是怎么想的吗？”
我听到这里，心想这帮大人当中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人了，还知道考虑我们自己的想法。
我爸问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啦！”我妈说道，“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是粗心，平时没看出来吗？从小到大，宇豪就特粘妮儿，对她言听计从，婷婷粘宇豪，对他也是言听计从。他们三个啊！是一个跟一个，一个粘一个。”
“听你这意思……”我爸好像有点醍醐灌顶，“宇豪喜欢妮儿，婷婷喜欢宇豪？”
“可不是吗？”我妈颇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我的老妈诶，你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从小是粘李美妮，那是因为她是我姐姐，李美婷也粘我，那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怎么就扯到男女之情上了呢？
我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爸妈正半卧在床上，吃惊地看着我。
“爸，妈，我是喜欢李美妮、李美婷，但那是对姐姐和妹妹的喜欢，我们这辈子都只能是姐弟和兄妹。你们和伯母，就别瞎操心了。”我沉声说道。
我妈跟我爸互看了一眼，对我说道：“儿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有……”我脱口而出，那一刻脑海中想到了苏玲，梗着脖子说道：“有……还是没有，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只拿她俩当姐姐和妹妹。”
我爸将手里的报纸往床头柜上一拍，说道：“臭小子，我不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反正李家这两姐妹，将来你必须给我娶一个回来。外面的女人，你想都别想。”
我爸有时就是这么专制。我冷笑道：“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爸……”他掀开被子坐直了身体，瞪着我说道，“凭你李爸也是你爸，凭我们两家的关系……”
他缓了一下，又说道：“李家那么好的两个女儿，跟我亲闺女似的，你能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全都便宜了别人。再说了，你李爸和你干妈，也是这个意思。”
我又冷笑道：“你们全都合计好了是吧？都达成共识了是吧？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是怎么想的？你们就没有想过，人家李美妮喜不喜欢我吗？”
我妈一下笑了，“儿子，这你就多虑了。妮儿要不喜欢你，你俩住一块儿，她能给你做饭、打扫房间、洗衣服洗内裤，像伺候老公一样地伺候你？你怎么对女孩子的心思那么不了解？白长一米八多的大个了。”
我再次哭笑不得，“妈，她为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是她弟弟，是因为李爸从小教育她要把我像亲弟弟一样照顾和呵护。没错，她是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可我们是亲姐弟之间的相互喜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爸和我妈面面相觑。我接着说道：“再说了，人李美妮有喜欢的人了。”
“妮儿有喜欢的人了？她有男朋友了吗？”我妈一起身下了床，拉着我问道。
我后悔莫及把这事给说出来了，这可是李美妮一再叮嘱过我的、绝对不能在大人们面前透露的一级机密。
“我不知道，你们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我转身往外走，进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
只听我妈在外面敲门，“儿子、儿子，跟妈说说，妮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地吼道：“妈，你烦不烦？我要睡了。”
“唉！你这孩子……”我妈叹息了一声，走开了。
我躺在床上心潮起伏，今天差点就说漏嘴了，差点泄露我和李美妮各自的秘密。
我猛然想到，刚才我妈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时，我在潜意识里一下就想到了苏玲。
没错，我喜欢她，甚至是爱上了她，因为她是我此生的第一个女人。我之所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那是因为她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界定为可以上床的姐弟，出于男人的自尊，我逼迫自己必须遵从她给我俩划定的规则。
但我很清楚，我对她的喜欢，跟对李美妮的喜欢，是不同的。
还有一点让我心烦意乱，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我都能坦坦荡荡给我爸妈介绍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吗？我能跟他们说，我喜欢的女人不仅大我五岁，还是个被有钱的男人包养的小三？尽管我丝毫不介意苏玲的这些黑历史，我才不管她跟谁睡过，但我爸妈也不会介意吗？他俩要知道了，一准得气死一个、吓死一个。
此时此刻，我在心烦意乱中异常地想念苏玲。

14、
国庆长假第四天，中午过后我在微信里接到苏玲发给我的信息，问我在家里过得怎样？
之前那几天我一直没联系她，一方面是怕被她的那个老男人发现，另一方面是，一想到她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就不舒服，不想跟她联系。
我问她在哪？她说在厦门，昨天就从上海回来了。我一听来了劲，跟她说回去找她，我们在一起呆几天。她问我你姐呢？我说去福州了。
李美妮是昨天去的福州，屁颠屁颠地找她男朋友收粮去了。
苏玲说那行，我等你。我心花怒放，赶紧收拾好随身物品，拿上包跟爸妈说回厦门和同学玩，丢下他们就出了家门。我妈在身后喊，你李爸送的水果拿上点呗？我没理她，此时已是归心似箭。
刚走到小区马路上，就接到了李美婷的电话，她说学校只放四天，明天就要上学了，想约我下午去KTV唱歌。
我只好跟她说我马上要回厦门，小丫头在电话里明显很失望，她叫我在小区门口等她。
等了一会儿，李美婷提着一袋水果过来了，跟我说是别人送李爸的，叫我拿上一些。
我笑道：“家里有，李爸不是给我家送过了吗？”
李美婷说道：“你带点去厦门吃呗！”
我只好接了过来，跟她拜拜，她说送我去车站，我也就由着她。她照例挽着我的胳膊走。
我们边走边说话，她说姐姐去了福州（她还不知道李美妮有男朋友的事），我又要回厦门，没人陪她玩。
我笑道：“反正你这几天要上课，也没时间玩。”
李美婷嘟嘴说道：“我觉得自从你和姐姐去了厦门后，就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好多。我真想经常能像干妈过生日那天那样玩。”
她的话让我于心不忍，她打小对我和李美妮就特别依赖，在学校也没几个朋友，现在的学习又紧张，自然感到孤单、落寞。如果不是赶着去见苏玲，我一定会留下来陪她。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说道：“婷婷，等你考上厦门的大学了，我们三个人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李美婷嫣然一笑，点头说道：“嗯，我一定要考上厦门的大学，哪儿的大学我都不上。”
我又问她想考哪所大学？她说想考厦门某个大学的空乘专业，将来当空姐。
她这条件当空姐正好，而且她学习不好，空乘专业的收分低，很适合她。
来到车站，当公交车驶入的时候，她趁我和其他人没注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跟我挥手，“哥拜拜！”
说完转身离去了，我有点错愕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坐在公交车上，我还在回味李美婷亲我的那一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对李美妮的喜欢、李美婷对我的喜欢，都是姐弟和兄妹的感情。我没想到，李美婷喜欢我到了这样的程度，难道小丫头不仅仅是把我当做哥哥，对我还有另一种情感上的依恋？
我的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说实话，作为男人，有这样一个漂亮、乖巧的妹妹喜欢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好事。可我打小拿李美婷当亲妹妹，并不希望她对我产生超出兄妹范围的感情。
正想着，又收到苏玲发来的信息，她问我在哪儿见面？是她家还是我和李美妮的家？
我不想跟她呆在她那里，因为那个地方老男人经常来，于是跟她说在我家。她说好，买了菜先去我家等我，给我做晚饭。她有那套房子的开门密码。
我立即沉浸在即将和苏玲见面的喜悦中。
一进家门，就看见苏玲在厨房里切菜，她穿着紧身长袖T恤和紧身牛仔裤，身姿曼妙，那头中短秀发束在脑后。
“回来啦？”苏玲问了一声，继续切菜。
我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亲吻她的脖颈，双手拢在了她的胸上。
“干嘛啊？做饭呢！”她娇嗔道。
我喃喃地说道：“姐，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她轻轻笑道：“怎么不想？天天都想你。”
我把她转了过来，吻向她的嘴唇。她躲了一下，还是和我吻在一起，两只手也伸上来，揽住了我的脖颈。
热吻中，我开始脱她的T恤，她一边躲一边娇笑：“不要啦！等吃完饭再做嘛！”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你。”我热切地说道，脱掉了她的T恤，又去解胸罩搭扣。
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娇笑，还是被我脱掉了胸罩，露出了那对不大却浑圆挺翘的玉乳。我上下其手，又埋头含住乳头吮吸，一边吮一边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
她已意乱情迷，喃喃地说道：“别在这儿，到里面去。”
“就在这儿。”我说着，将她的牛仔裤往下脱，她轮流提起双脚，配合我脱掉。然后我又褪掉了她的内裤，把她抱起来放到大理石台面的厨台上。
我三两下脱掉自己的T恤和长裤，再次抱住了她。她迫不及待地搂着我跟我热吻，我把内裤往下一拉，弹出了早已一柱擎天的二师兄，一边跟她接吻，一边插入。
我就这样站着跟她做，她的呻吟声飘荡在厨房里。很快她渐入佳境，呻吟着跟我说：“抱我进去。”
于是我把她抱起来，二师兄仍然插在她温润的密洞里，走向卧室。
来到床上，我不停地抽插，很快把她送到了高潮。我在她耳畔问道：“你跟他做了吗？”
她没有回答我，只顾着叫床。我又问：“跟我做爽，还是跟他做爽？”
这次她没有回避，媚眼如丝地盯着我，“当然是跟你做爽啦！好爽，再快点，又要来了。”
我拼命地抽送，激起了她更大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的呼天抢地中，我问她可不可以射到里面，她说不要，于是我拔出来射到了她的肚子上。
她擦干净后，依偎在我怀里，喃喃地说道：“跟你做爱好舒服。”
我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个炮友还合格吧？”
她娇羞地掐了我一下，笑道：“是啦、是啦！特别合格，你是一个很好的炮友，也是一个很好的弟弟。”
我微笑看着她，却在心里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你不明白吗？
她又问我这几天在老家过得怎样？我跟她大概说了一下，包括我妈过生日那天，我和李美妮、李美婷一起去看电影。
她说好久没见到李美婷了，怪想她的。虽然苏玲不是李美婷的亲表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毕竟在李家住过几年，所以两人的感情也蛮好的，苏玲也拿李美婷当自己妹妹。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起来做晚饭。吃过晚饭，我们去外面逛了会儿，又去超市买东西。
在超市的时候，我推着购物车，她挽着我，一边走一边看。我们任谁看了，都是一对情侣，这让我很是开心。我们买了一些水果和零食，还买了一盒避孕套。
回到家里，我们进浴室洗鸳鸯浴。莲蓬头下，我们赤裸相拥、接吻抚摸，我往下蹲了一点，吮吸她的乳头。然后完全蹲下去，先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慢慢地起身。
苏玲惊呼了一声，叫我放她下来。我没理她，在她的私处舔来舔去。她立即沉浸在我的口活中，背靠墙壁骑在我的肩上，私处正对着我的嘴，任由我的舌尖在上面游弋，双手放在我的头上，不停地呻吟。
我就这么给她口了一会儿，把她放了一些下来，托住她的两条大腿，二师兄一顶，便插到了她里面。她打了我一下，娇笑道：“你哪学的这些花活？”
我一边抽送，一边说道：“自学成才。”
她又打了我一下，与我吻在一起。我一边跟她接吻，一边在她那里面抽送，就这样把她送到了高潮。
我把她放了下来，她蹲到我身前，握住我的二师兄含入口中，摇头晃脑地吞吐。我让她口了一会儿，把她拉起来背对我，戴上套子，从后面捧着那对美臀插了进去。
浴室里再次飘荡起苏玲那悦耳的呻吟声，直到她又有了一次高潮，我才射出来。

15、
我们擦干身子来到床上，我从身后搂着她，抚摸那对乳房，它们真是让我爱不释手。虽然没有李美妮的大，但乳型特别好看。当然我没有摸过李美妮的咪咪，只是画她裸体的时候看到过。
“姐，我们在一起吧？”我说道。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她倚在我怀里喃喃地说道，伸手轻抚我的脸颊。
“我是说，你离开他，离开那个人，我们正式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当时就是想说出来。我明显感觉到她怔了一下。
她转过身来，捧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笑了一下，说道：“我的傻弟弟，你把有些事想得太简单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吧？我大三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大不了我养活你，只是不如你现在过得那么宽裕罢了。”我凝视着她。
我看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和欣喜，但转瞬即逝。她又笑了，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以为姐是贪图物质的女人吗？”
“那是为了什么？”我问道。
她又凝视了我一会儿，起身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支，吐出一缕青烟。
“有些事，你不会明白，我有我的苦衷。”她背对我说道。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已感受到她的忧伤。
我坐起来抱住她，轻吻她的肩颈，“你告诉我，我不就明白了吗？”
她扭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姐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以后吧？姐会告诉你的。”
我吻着她的嘴唇，说道：“你的这些苦衷，我姐知道吗？”
她回吻我，“有些她知道，有些她不知道。”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
她在烟灰缸里灭掉烟头，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离开你，直到你有了女朋友。”
我依然吻着她，“那我就永远不找女朋友。”
“傻弟弟……”她的话，被我的热吻吞没。
她跟我热吻，手落下去握住了我再度勃起之处，我拥着她躺下，被她牵引着进入到她的深处。
那晚，我们又做了两次，才相拥而眠。但我并不知道的是，我睡着后，她坐在我的身边，一直看着我流泪，无声地哭泣了很久。
翌日早上，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苏玲趴在我身旁，抚摸我那处于晨勃状态的二师兄。我故意装睡。
她摸了一会儿，又开始测量，先用右手握住根部，再用左手往上面握，接下来又用右手握住更上面的部分，足足握了三把。
然后我听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大啊！”
我在心里微微一笑，装着没睡醒，呢喃着翻了一下身。她显然被惊到了，立即放开我的二师兄，逃也似的离去。
我又躺了一会儿，套上裤衩出了卧室，看到她正在厨房煎蛋。她那迷人的娇躯上只穿了一条三角小内裤和一件肚兜式的小围裙，整个背都露在外面，那姿态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伸进围裙握住了乳房。她倚在我怀里笑道：“色狼，大早上的就动手动脚。”
我笑道：“刚才你测量了我的老二，我现在也要测量你的咪咪。”
“讨厌啦！”她咯咯娇笑。
我亲吻她的裸背，问道：“你干嘛穿我姐的内裤？”
“我忘带了，就穿她的啰！你咋认得你姐的内裤？”她笑道。
“我经常帮她洗内裤，怎么会不认得？”我说着，在她身后蹲下，将内裤褪了下来。
“你干嘛？”她说道。
我对着她的屁股上下其手，然后在上面亲吻。她娇笑道：“不要，蛋煎糊了。”
我用舌尖使劲往前伸，去够她的私处。很快她被挑逗得兴奋起来，关掉火转身搂住我，意乱情迷地说道：“快点来。”
我把她抱起来往客厅走，一边走一边跟她接吻。来到客厅放到沙发上，擎天一柱对准密道入口长驱直入……
那两天，我和苏玲几乎只做三件事，吃饭、睡觉、做爱，那盒十只装的避孕套，很快就用得差不多了。直到国庆长假第六天的下午，我们的醉生梦死才戛然而止。
当时苏玲正跨在我上面，扭腰摆臀地上下起落，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她一边呻吟一边拿起来看，然后止住吟声，伸出左手食指放到噘起的嘴边嘘了一声。
“妮儿……”苏玲接通了电话，她的小妹妹依然套住我的二师兄，在我身上缓缓地动着。
我能清晰地听到李美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姐，我回厦门了，晚上过来吃饭，我刚才去超市买了些菜，我们煮火锅。”
苏玲跟我面面相觑，对电话里说道：“好、好啊！那个，妮儿，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现在都快到家了，你直接过来就行。”
我勒个去！我在心里大呼不妙，苏玲也是花容失色，她赶紧跟李美妮敷衍了一句，挂断电话就从我身上下来了。
我俩不顾办事正办到一半，各自飞快地穿衣服。我暗暗埋怨，这婆娘怎么提前一天回来了，把阿汤哥给榨干了？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后，刚送苏玲走到房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我从猫眼往外面一看，只见李美妮左手拉着拉杆箱，右手拎着一包东西，眼看就要走到房门了。
我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索性拿起苏玲的鞋，拉起她进了我的卧室，把门关上。
很快又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我对苏玲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开门出去，又把门关上。
“咦，臭小子你在家呢？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美妮看到我后问道。
我支吾道：“今、今天呗！”
“干嘛大白天关着门？”李美妮看向我身后的门，好像发现了什么，盯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趁我没在家，带女孩回来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嗫嚅道：“哪、哪有？你、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我和女孩交往了？”
李美妮似信非信地说道：“那你干嘛关门，还慌里慌张的？”
我更加紧张，深怕她闯进去。她转而一笑，“你是不是又在看黄片？”
“没、没有啦！”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说道，“姐，晚上我们吃什么？吃火锅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吃火锅？”李美妮盯着我。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说道：“你买的这些菜，不就是用来煮火锅的吗？”
她嫣然一笑，“你还挺聪明的，姐就是要煮火锅，我还叫了玲子姐……对了，我给她打个电话，叫她来的时候买点鱼丸，我刚忘买了。”
她说着拿起手机拨号。我一看，这还得了，苏玲就在我的卧室，手机一响不就穿帮了吗？
我急中生智，夺过李美妮的手机把她往卫生间里推，“姐，你大老远地刚回家，先洗澡，我来给玲子姐打电话。”
李美妮一边被我推着往卫生间里走，一边说道：“臭小子，你今天怪怪的哦！”
我把她推进卫生间关上门，隔着门对她说道：“姐，你慢慢洗，洗白白哦！待会儿我要检查。”
“臭小子，我凭什么给你检查？”她在里边娇嗔道。
我装模作样地打电话，“喂，玲子姐，我姐叫你来的时候带点鱼丸……对，就这些，其他的不用买了，她都买齐了……嗯，拜拜。”
耳边传来哗哗的淋浴声，我赶紧进了卧室，小声对苏玲说道：“姐，快走，她在洗澡。”
我拉着苏玲刚走出卧室，就看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些，我赶紧把苏玲又推回了卧室。李美妮探出脑袋对我说道：“把我的睡裙拿来，还有内裤，就是那条蓝色蕾丝的。”
“知、知道了。”我应道，吓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我进了李美妮的卧室，在衣柜里给她找睡裙和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蓝色蕾丝的，忽然想起那条内裤现在正穿在苏玲身上，又不可能叫她脱下来给李美妮。索性随便找了一条，连同睡裙一起拿到卫生间门外，李美妮从里面伸出手拿了进去。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走进卧室将苏玲拉出来，两人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走向房门，一路上祈祷卫生间的门不要突然打开。
可怕什么偏来什么，正当苏玲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又开了，李美妮再次探出脑袋说道：“宇豪……”
由于屋子小，她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的我和苏玲，一下怔住了。我和苏玲顿时呆若木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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