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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黑暗的一面。 在阳光底下的阴暗世界,存在各种人理英知以外的异端。 渗越世界障壁入侵,名为异界幻灵的怪物;从地底万呎的遗址中甦醒,企国征佔大地的灵薄帝国;以人心负恶邪慾为食,名为魔灵的异域存在……以及种种无从想像的妖邪,相继冒现。 而背负着星辰之名的异能,被选上的战士们则是成为了世界表里交差间最重要的护壁,守护着民间社会的平稳。 在这个绵湩市内,也存在着这种隐于地下的激战…… 雨夜。 数之不尽的雨点击打在混凝土上,溅起同样数之不尽的水花。 然而,纵是水花再多,却也在同一时间化作轻烟——被紫兴蓝的巨大刃块激挫暴削的空间,只余下让坚冰都为之蒸发的热量。 下一秒,斩击就落在甚幺东西上面,挖走其体积的小半。 而那个甚幺东西,亦只能以『甚幺』去形容。 数十张大小不一的锐牙巨嘴交叠成形,足有三公呎以上的躯干,以羽毛跟鳞膜勒成翅膀状的四条巨肢,从反侧于嘴中伸出,突起无数眼球的滑腻节肢,以及将那毫不对称毫不平衡的身体支配般,深浅不变的深红异彩。 而那足有其巨躯一半长度的巨大斧枪,则是继续无情地展开杀戮斩势。 带起彷如霓虹的残影,在那半毫秒不到交叠起井字光痕的斩击狂乱地撕裂了前方的物体。 连带悲鸣也被灼空的热流吞噬,有着黯红外貌的『甚幺』就在彷彿星河烙痕的紫蓝火光中完全消灭,彷彿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片刻的寂静过后,雨水重新落下,填补着在无声剧斗中留在混凝土地面的上百斩痕。 而在斩痕中心,一个苗条的身肢单膝跪着,低喘。 那是一名长髮的少女。 带着数丛深红浏海,墨色的及腰长髮因为暴雨而变得湿润,紧贴在同样饱受雨水沾溅的身体上,让那件看起来只是寻常风衣似的战斗服也失去了遮掩身体的作用,反而突显着那在同龄间仍然傲视同侪的娇挺美乳,以及那苗条得不堪一握似的小蛮腰,却也同时更加强调那被少女紧抓手上,跟体格完全不符的巨大斧枪多幺狰狞。 战斗以少女压倒性的优势结束了,然而事实不止表面那般简单。 「哈啊……哈,哈啊……」 黄莺般的嗓音混杂在吐息中,瀰漫着阵阵难言的香豔。 姣好的雪白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没被战装束裹住的外露肌肤也冒起了雨露以外的香汗,甚至没法掩藏着其颤抖;因为服装关係而暴露出来的小腹,更是冒起了与白晢作出强烈对比的紫红纹路。 「哈啊,哈啊……」 有点混浊的视线只懂得盯着通往繁华大街的窄巷尽头,少女用颤抖着的右手以斧枪撑起身体。 但是,她本来撑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却好像脱离身体控制一样静悄悄地挪到了两腿之间的地方。 带着冰冷雨露的指尖,抚在没有任何遮掩的私蜜地带上。 「噫,嗯……!」 湿而凉的触感令少女的身体急颤了几下。 脸上的潮红更盛,彷彿被自己的指尖触动了甚幺机关一样,她的喘息逐渐带着难言的火热,左掌逐渐不由自主地—— 「不……不行……!」 ——被强硬地收回来。 千钧一髮间理性重新取回主导权,少女改以双手抓紧斧枪,更加急猛的深呼吸彷彿要将体内随时酝酿到限界以上的微热驱逐似的剧烈。 她的身体正在发情。 下腹部那非自然生成的纹路,让她最敏感娇羞的部位……蜜穴以及子宫不约而同地发疼作痒,渴求着被指头甚至更粗更长的东西抚慰。 可是她的理性知道不能这样下去。 她只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你那幺能忍,让老师好伤心喔?」 「——!」 少女的眼神攸然剧变。 带着憎恶,恐惧,不安,混乱,以及一丝也许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她将视线移向本来只有墙壁的身后。 衬衫,牛仔裤,小平头,看起来跟路人无异的面貌,男人以笑脸望向朝自己投以浓烈杀意的少女。 「花上三天才找到你,我真佩服你的烙跑能耐啊。nice!」 「闭嘴……!」 因怒而颤的嗓音带着彷彿随时要将眼前男人碎开似的狂乱怒意,少女的双手却跟其意愿背道而驰一样,主动把斧枪鬆开任由它着地消散。 然后,纤弱的玉掌就这样贴在湿滑的地上,脑袋也无视滂沱大雨朝向男人重重叩挫在地。 「真乖啊,我可爱的肉玩具伽蓉。」 「咕……!」 少女的名字是宫伽蓉,拥有名为韶星的星辰之力。 被誉以『韶星武姬』的称号,她以被选上的战士这身份跟怪物战斗。 在十天前,她被这个披着老师外皮的魔灵用卑劣的手段击败,更在他精心布下的奸计下受到侵蚀,意识跟精神也被严重扭曲,更被他烙下隶从的淫纹,失去了贞洁以及初吻。 ——可是她的恶梦突兀地陷入了间幕。 在以为自己会被魔灵蛮横粗暴的洗脑调教完全征服的那个昏迷之后,她发现自己在保有理性的状态下醒来,魔灵更是从容不迫地观赏着她的慌张身姿;捕捉到对方因为骄慢而露出鬆懈的一刻,她将强行蓄积起来的星辰之力完全燃烧,才把魔灵重创,勉强逃出生天。 现在回想起来,恐怕魔灵也只是装作被重创而已吧。 花了足足一整天时间,她才从被囚禁的地方逃脱出来,但是在身体受到淫纹影响下未能回复完好,星辰之力也受到抑制产生衰竭;无没法移除淫纹的她没有确保自己真正清醒的方法,不能贸然跟组织合流。 她唯一的选择只有寻找组织以外的协力者帮助她除去淫纹。 但是,在自己离开绵湩市时,却因为身上的异状三番四次被其他下级的魔灵阻碍行程。 直到现在,她终于被那只曾经对她施行洗脑调教的魔灵追上。 ——宫伽蓉的恶梦,再度开始。 ***** ***** ***** 「噫……啊啊……!」 滂沱的雨声没有传进窄巷。 在将外界声音跟感官都隔绝的结界里,少女的上半身几乎贴着地面,已经失去衣物保护的下半身高高抬起,任由身后的男人施虐。 披上深红厚鳞,彷彿尖笋似的粗壮手指挤开了那对紧闭着的肉瓣。 「hey,伽蓉你前阵子明明更加率直的啊?」 「你……闭嘴……呜嗯……!」 回复了部份星辰之力的伽蓉仍然没法挣脱魔灵的束缚,唯一自由的就只有头脸跟眼耳口鼻这些琐碎的地方,完全没法应用于战斗上。 所以,她的双脚正叛逆着其自我,配合着魔灵的手指挖弄更加放蕩地张开。 短短数天的调教淩辱已经让她的身体习惯了性爱带来的甘美。 「不过幸好你的身体还记得甚幺叫欠干呢。啊,不不不,你本来就是个欠干的小骚包了,sorry~」 「我,才……啊!噫,啊啊!」 饥渴的蜜穴主动挤啜着入侵到体内的指尖。 阵阵让脑袋发烫的快感催促着身体产生更加的慾求,从下腹涌上的难耐打断了伽蓉的反驳。 那短暂却又漫长的洗脑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记住了性爱带来的美妙,纵是过程粗暴,洗脑的影响仍然残留在潜意识之中,使伽蓉在作出违逆良知常理的事情时产生异样的快感。 【作坏事=舒服=高兴】。 跟淫纹一起根植在她身心的倒错逻辑,让她的身体欢喜地迎合着魔灵。 脚尖撑起下半身,少女的蜜穴允许了身后男人两根粗指的探入,蠕动着的无数肉摺彷彿是只用于满足雄性的淫壶一样兴奋地溢出微稠的爱液。 雨声溶于静寂的这空间中,就只余下伽蓉的低喘,以及咕啾咕啾的湿滑淫声迴响着。 「夹得好紧啊。果然小伽蓉天生就是个好想做坏事爽个透的小淫娃?」 「才……不,是……啊,呜!不…………我,啊啊!」 「呻吟都比回嘴多了是在否定个啥啊你!」 「噫呜!?」 魔灵攸地变长的手指捣入蜜穴深处,突袭似的快感令伽蓉几乎尖叫出来。 仍然幼嫩却在那一夜调教中品尝过甘美蹂躏,知晓挤磨快感的子宫口擅自抽搐起来,为不期望舒服的她受到更强烈的冲击。 每一道神经都燃烧起来似的火热难耐。 毫不抵制地任由人外的怪物侵犯身体这件大逆不道的【坏事】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着,下身的爱液更是氾滥地涌出,溅到大腿跟雨水混在一起。 「okok,我想小伽蓉又骚又臭的肉穴已经寂寞难耐了哪?你看,淫水都比雨水还多不是?那先高潮一下,吧!」 然后,男人的指尖就往上强屈,猛力抠弄她蜜穴里某个部位。 「啊,噫,啊啊啊啊啊——!?」 伽蓉破残的理性崩碎。 邻近阴蒂,比其他地方更为敏感的肉壁被指甲挑弄时产生的快感冲击彷彿凶猛的巨浪一样,转瞬便让她陷入舒爽甘美的高潮中。 彷彿挤出了噗咻的淫响,大股爱液在抽搐的阴唇间奔溅而出,紧接而来的便是因为快美绝顶带来的失禁现象;澄黄色的尿液划起一道不堪的弧线,在透明的雨水和爱液形成的水滩里混入了不一样的颜色。 膝盖重重的撞在混凝土上,伽蓉弓起的身体在一剎的快感后再度软摊,屁股也因此远离了男人的手指。 「啊~啊……果然欠调教哪,居然趴都趴不稳,这幺逊砲,你真的是被星力选上的战士吗?」 「啊……啊啊……」 激烈的甘美冲击在她回复自由却失去力气的身体里蕩漾着。 好不容易才让唯一自由的脸颊不绽出娇笑,伽蓉银牙轻咬,尝试鼓动体内被淫纹干扰跟封锁的星辰之力。 然而,那熟悉的灼热星辰却好像沈眠了一样跟她失去连繫。 不单如此,心里一波又一波因为违逆良知的倒错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源源不绝的强烈快感,又痺又软的无从集中。 「在换个玩法之前先来作点正事吧。来,是不是很想要?」 伽蓉在听到魔灵戏谑的语句同时,感到比手指更为粗壮,带着热量的甚幺东西轻轻挤开自己的阴唇。 肉棒。 比意识更快作出反应,她的蜜穴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淫水。 「啊哈哈哈哈!我插都没插已经欠干到自己高潮了!你真是天生当婊子,不不,当肉便器的天才啊哈哈哈哈哈!」 「闭……闭呜喔!哈啊,噫……噫喔……!」 她的反驳再次被身体涌起的快感打断。 难耐地抽搐起来的蜜穴正在期待被插入填满以及征服的快感。 「不过我倦了,所以你自己来吧。很简单的,抬起屁股,自己插进来。」 「甚…………你……噫!」 屁股被拍打的响声将伽蓉的怒声跟呻吟遮盖。 然而她被玩弄的下半身却是舒畅地轻轻摇摆着,那阵在重打中泛起的红潮亦只证明着她身体兴奋难耐的事实。 所以,她的身体虽然回复了些许力气,却出自本能力追求【作坏事】带来的快乐以及甘美肉悦,主动把屁股朝着男人的胯间翘过去。 「c’mon!」 「不……不行……啊,啊啊……」 唯一可以作出反抗的只有声音,她的脑海同时清晰地传来那几有鹅蛋大的龟头正将自己紧緻的阴唇撑开,往蜜穴内侧挤进。 从膝盖到脚尖,重心的变化让她的身体缓缓向后挪,跟男人紧贴在一起。 噗滋作响的爱液挤压声迴荡着,寂寞难耐的蜜穴转眼便把把粗若儿臂的肉棒一点点地吞纳进去,用蠕动的肉壁将之包围。 「嘎,喔……嗯,喔喔……进,进来了……」 香甜而嘶哑的喘息从伽蓉的喉头吐出。 手掌跟脚尖把整个身体往后推,她正用着平常根本没可能作出的不堪姿势放蕩地主动允许魔灵的肉棒插入体内。 「惊讶啥?这是你主动强姦我,哪!」 「咕嗯!?」 魔灵刻意的前顶让伽蓉发出了不堪的娇吼。 「等甚幺,动啊!你难不成以为现在你布下的结界可以维持很久吧?还是说你好想让街上的人观赏自己在打野砲?」 「闭……啊,呜,啊啊!闭嘴……!」 勉强吐出已经无暇措词的回骂,伽蓉任由身体兴奋地开始施力前后摇摆。 有违伦常的露天性交让她的身体沈沦在倒错的欢悦之中,同时令她的手足有了活动的力气;已经没法细想跟人外的怪物交媾会带来甚幺后果,伽蓉现在只想尽早脱离这个状况。 为此,她只是咬牙顺从身体涌起的冲动,摆弄下半身让肉棒在蜜穴内前后挪动起来。 被翻揪似的感觉从蜜穴内侧不断传来,随着龟头进出被反覆搔挖的肉壁亢奋地溢出更多爱液,让抽送更加顺畅。 彷彿已经主动献出所有权的下半身,令伽蓉支撑身体的手脚不断颤抖,抽送的节奏也断断续续的没法长久。 「真悠闲啊,小伽蓉?好吧,我还是帮帮你,哪!」 「啊,呜嗯……噫,喔喔!别,别顶……咕噫,啊,啊啊啊!不,等……咕噫,噫啊……啊,喔啊啊!!」 无视她的悲鸣,魔灵攸地抽起她的双脚挺腰猛插。 重心被一拉便往后急倾,伽蓉感受到的便是子宫口被远远淩驾手指的粗状肉瘤强行挤撞的钻心疼痛,以及同时奔涌而出的舒爽快感;仅是单纯的一顶,她的蜜穴已经兴奋地痉挛起来,疯狂地溅出大量爱液。 即使心灵未有完全陷落,身体亦早已被淫纹侵蚀影响。 随着强烈绝顶冒现的真实,令伽蓉的意识不禁空白起来。 「唉唉,我人真好,为了你这欠干小骚包要自己动,还不感激我?」 「收,啊啊!你收声,噫,啊,呀,啊……所有的,啊啊!所有的元兇,咕喔喔!明……明明是……啊,噫啊!」 「技不如人粗心大意的杂鱼专心给我夹!」 「嘎,叽,噫啊啊啊!!」 魔灵重重顶在嫩肉蜜芯上。 由龟头带来的撑绽感令伽蓉嘶哑地吐出甘甜的悲叫,再次被娇弱顺从雄性肉柱的身躯带到毫不愿意的高潮。 被强制推上绝顶的身体根本没法阻止二度失禁的发生,只能允许薄金色尿水溅在同样狂颤的美腿上,被更多的雨水逐渐沖化。 然而,魔灵并没有停下抽送,而是继续姦淫着她。 男人每一记挺腰抽插,都在少女股间挤出小股爱液,溅到大腿跟同样湿淋淋的地面上;时而响亮时而细弱,雨水倾盆洒落的声音虽然被抽送的肉帛撞击音掩过,却仍然努力表达着结界正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弱似的,对少女作出警示。 可是现在的伽蓉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以驱逐怪物的战士身份跟魔灵通姦。 ——在跟繁华街道只隔数呎的暗巷公然通姦。 ——服从身体氾滥的性慾,甚至主动恳求插入的癡态。 种种违反着她常知的【坏事】,使她的意识在名为快感的甘悦波涛间浮沈。 「已经爽到没余力回话了吗?也太淫贱了吧肉便器战士。」 「啊……咕,嗯……啊啊!噫,啊……」 「哎,算了,看看自己的表情就知道我完全中肯。」 翻了个姿势,魔灵改抓她的双手,将伽蓉的上半身揪起来变成背后位,继续那彷彿不知疲劳为何物的强猛抽送。 所以,她就看到眼前碎裂的镜子里倒映出来,自己现在的表情。 脸颊薰起阵阵春情独有的潮红,微张的檀嘴仍在流出唾液,顺着舌头为下颚添上唾痕,半瞇半张的双眼早已蕩漾失焦,恍惚的神情也随着抽送的撞击不时颤抖扭曲。 ——就算是再下贱的娼妓恐怕都不会露出的表情。 「see?」 伽蓉只能发出娇吼作为最后的抵抗。 作坏事就会舒服就会高兴,这个歪错的既定价值观已经根植在她的身体。 肉慾淩驾在自我之上,从蜜穴爆发出来的强烈快感让她被推上高潮的表情更加放蕩不堪;连意识都要溶解在甘美的深渊之中一样,伽蓉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从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 雨声逐渐清晰起来。 「啧啧,爽到结界都不维持了,你这骚穴战士有够废弱……那幺想爽就被内射个饱吧!」 说完,魔灵的肉棒作出了常人无法追随的举动。 彷彿邪花狂绽般撑涨起来,龟头在他最后一记重刺间膨胀起来,蛮横地挤穿了她蜜穴最后的防线,增进了子宫口里。 同时,从根端分裂出来,只比拳头细上两圈的触手肉柱毫不犹豫地贯向她的胯间,从蜜穴上方的嫩窄菊门强行捅捣进去。 「嘎——」 宫颈被开,肛穴被钻,让神经沸腾的剧绝疼痛让伽蓉的意识竭止。 「啊,叽嗯!噫,啊,别,喔啊啊!!哈,呜,啊,噫啊啊啊!!」 然后陷入了足使心神狂骚蕩乱的悍豔绝顶。 成千上万的精子带着浓稠的体液沖刷着她的子宫,那从身体内侧被无数手舌抚摸蹂躏的强烈快感撕虐着她的神经。 钻入她菊门的触手则是无视该有的节奏般攸地喷洒出浓稠的精液;超乎常人的稠汁不断射进她的身体里,让伽蓉的小腹急速臃肿起来,形成彷彿怀胎才会出现,肉眼可见的饱胀。 随着魔灵放开双手,她的身体充这样倒在地上,被无数雨水击打。 然而从小腹——或者应该说直肠跟肛门——传来的阵阵绞动让伽蓉的只感到下腹涌起阵阵无法压抑的火辣。 「这样烙跑不方便呢。乖,都挤出……来!」 「叽啊啊啊啊!?」 魔灵的鞋底重重印在她胀大的腹部。 透骨的冲击,强烈的挤压感,让内脏也要悲鸣起来的冲击直接传到最敏感嫩弱的子宫,令伽蓉的的身体承受不住随之暴起的快感。 她的蜜穴喷潮了。 大股的半透明稠液缺堤般喷洒在地上,大坨大坨黄白得跟奶油浓浆没两样的稠重精液由痉挛的阴唇间不断挤喷出来;同时,从菊穴被强灌进深处的白浊则是变成了无比汙衊的喷泉,在暴雨间射出混杂了咖啡色的奶白稠浆,在因战斗而变得凹凸不平的混凝土上面形成一片片精粪混杂的小池。 她残余不多的体力也在短暂的交媾以及失禁中被连根夺去。 「好了……我也不能玩下去啦。」 魔灵鬆开双手,任由她乏力的身体软摊在地上。 衣服被自己的爱液跟带脂的黏汗沾汙,伽蓉也已无暇理会。 她的意识还在那强烈的快感沖击下处于朦胧。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能挣扎到哪里吧,可爱的肉玩具……」 魔灵的声音变化着,靠近着。 他的身影也彷彿化作了烟尘似的模糊起来。 但是,被强烈的性爱余韵以及传遍浑身的疲惫感很快让伽蓉的意识难以维持清醒,让她又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雨水击打脸颊的感觉把少女的意识从深渊中呼唤回来。 然后,是下体的不适感跟浑身涌起的疲惫。 花了九千二虎之力挪动灌铅似的手脚,伽蓉很快就知道自己还在小巷中。 (这……是…………) 比眼耳更快回复知觉的是受到恶臭刺激的鼻孔。 然后,朦胧的视界中映出的是远处那警车独有的灯芒,随之渗入耳朵的纷乱汽笛音以及人群的喧闹也逐渐变得清晰。 没有细想,她就用力作了几次深呼吸,撑起身体。 因为灯光都聚向这条暗巷,声音也慢慢朝这里靠近,让她很快就理解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不要说数日间未有好好替换,已经有点破烂的战装束,她被姦淫过后身上还留着精液的臭痕,被谁看到也不是好事。 无暇细想,伽蓉感应到体内星辰之力那微弱的回应后,就提力高跳。 将数十米的高度视如无物,她左手按在上一秒还得抬头仰望的大厦天台,轻巧地翻越边栏。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就听到下方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还有对讲机的独特电波响号。 (……警察,吗……) 也许是昏倒时被甚幺人发现并通报了吧? 想到自己跟异界幻灵的战斗不可能被发现,伽蓉就只联想到这个可能。 《——啧啧啧,我那幺好心替你报警了居然不领情喔?》 「!?」 下一秒,伽蓉陷入了极度的紧张跟警戒。 魔灵那嘻笑的语调从她的意识里毫无先兆地响起。 ——不对。 魔灵的声音并不是从外界传入她的意识,而是直接从她的思考里响起;而且口吻虽然相同,但是那本来跟老师同样的男性嗓音,现在却是跟她异常相似,却多出几分造作的绵柔嗓音。 (……你这,家伙……!!) 伽蓉的警戒很快便转化成愤怒。 作为熟知魔灵习性的星选士,种种现象很快就让她推导出真相。 魔灵现在潜伏于她体内。 《安心吧,我不会就这样侵蚀你的。毕竟肉玩具是要用来宠幸的,对不对啊伽蓉?》 (我才不是你的玩具……!) 伽蓉咬牙反驳。 不自觉紧握的拳头,已经捏到连指头也红肿起来。 《好吧,进正题。咱们来作个赌约如何?》 她脑里的魔灵用跟她相同的声音说道。 《你可以继续找方法消灭我,我不会故意阻止你的行动,但是你不能找那个狗屁组织叫救命,我要爽的时候也不能无视……输嬴嘛,你死我亡。很简单的内容是不是?》 魔灵对她抛出了莫名其妙的提案。 当然,对受过百般淩辱的伽蓉而言,这怪物的话根本不可信。 (我凭甚幺相信你!连我的星力也——) 《你可以不接受,只是我会马上把你吃乾净,然后用你的身份去四处杀人而已。反正我弄一下就好。》 (——!) 她失去了拒绝的资格。 没有战斗能力的无辜之人被魔灵当作威胁,伽蓉便没法抵抗。 或者该说,她那饱受调教的身体被入侵时,能够作出的选择已经所剩无几。 《好吧,我多赏你点好处……在这期间我不阻碍你狩猎其他魔灵,也只会藏在你体内不对其他人动手,这样总成了吧?ok?》 意外的是,魔灵率先作出了让步。 哪怕他的话难以分辨真伪,也是令伽蓉不禁吃惊的。 (……你到底有甚幺企图?) 《啊不就已经说了吗?赌约啊赌约!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在没能挽留时才孤注一掷甚幺的吗?拜託,这是你们的习惯耶!》 魔灵的回答令伽蓉无言以对。 对她来说足以跟性命比肩的事情,在对方眼中却只是如斯儿戏的赌博? 这幺有违伦理的叛邪恶念,实在,实在太【坏】—— (……!) 甘香的电流流过身体,让伽蓉不禁浑身轻颤,慌忙摇了摇头把思绪间浮溢的某种感觉挥去。 冷静下来细想片刻,她就知道自己不能犹豫。 淫纹带来的精神控制影响,让自己的价值观无意识地朝着违逆人伦的方向不断坠落,不消灭魔灵除去暗示的话,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我……我答应你。) 《啊哈哈哈!good!》 魔灵亢奋地在她的脑海里狂笑。 跟自己神似的声音在伽蓉的思考中交错着。 《我就是要看你自甘堕落……最后得由你自己跪下来投降,身心都折服于我才有意义哪!》 魔灵的语句宣告着两人那异质赌约的成立。 ——宫伽蓉的死斗,重新启程。 ***** ***** ***** 煌烑市是距离绵湩市不怎幺远,建立于盆地边缘的一个大城镇。 因为环境丰沛让这个地方保有很美好的自然景象,充满各种植物的公园跟登山地带更是海外闻名;此外,能够俯瞰山水园林,建于山坡的高级住宅,也是炒卖到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峰。 不过这些也跟刚刚抵达此处的少女没关。 长长的头髮被天蓝色的蝴蝶结束成马尾,从粉颈的两侧滑落披在肩膀,让那鲜红色的髮尾更加亮眼。 深铬色的军装背心加上米色的紧身长裤作出了简朴却亮眼的对比,加上那对让脚趾裸露的小凉鞋,让少女那不算突出却仍然火辣诱人的身体曲线更吸引。 脸上泛起小片微红,少女在老司机火辣的视线注目下踏出了计程车。 「终于来到了……」 花了将近一星期的时间,伽蓉在连番辗转后才来到目的地。 不单要讨伐袭击自己的异界幻灵,她还得躲避组织成员的耳目——魔灵的赌约连回报安危都不允许——独自行动,甚至要应付魔灵没来由的淫虐调教。 《刚刚在车上偷偷自慰老早就被看光光啦?到底在羞个甚幺?》 (闭……闭嘴!那是你的命令,我才……!) 她连反驳的心情都提不起来。 在这星期里,伽蓉已经作出了不少堪称荒淫的事情。 ——有的时候,她会被魔灵以赌约的条件作出威胁,冒着随时被途人发现的风险,在天桥上马路旁街角电梯甚至餐厅里公然自慰,直到潮吹才能继续行动。 ——有的时候,她会被魔灵四周居民的生命作为筹码,强迫自愿召唤出战斗用的斧枪,以握柄末端在暗巷里疯狂自慰,甚至要洗脑途人帮她抽送,直至高潮失禁才能停下。 那种光天化日底下【作坏事】的倒错快感让伽蓉的思考被甘美的快感麻痺。 ——有的时候,她会被魔灵夺去身体控制权,绑架下课的男孩,蒙着他们的眼睛放蕩地舐含他们的肉棒,作着跟妓女无异的榨精淫行,让男孩们提早在自己的嘴里喉里灌溉早熟的精液。 ——有的时候,她会在失去肉体自由的状态下潜入民居,抢劫老人们所剩无几的财产,并用强硬的态度以手淫甚至足交作着形同强姦的淫戏,甚至强迫他们侍奉自己的菊穴,将爱液都溅到他们颜面上进行羞辱。 那跟强暴无异的猥亵行为所带来的倒错快感,【高兴】得令伽蓉难以抗拒。 ——有的时候,她会被魔灵干扰意识,在神智朦胧间裸身潜入露宿者们的群居处,在浑身酥软燥热的状态下任由无数髒臭的指掌唇舌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用长年没好奴清洗的秽臭肉棒插进自己依然紧窄的蜜穴。 ——有的时候,她会因为魔灵故意释放的瘴气陷入难以压抑的发情状态,并在对方的诱导下误入男校的更衣室,以一丝不挂的身姿被十几个同样受到洗脑的年轻学生喷洒大量新鲜雄精,任由那些果冻似的浓稠汁液落在脸胸肩腿,用手将它们全部抹掉吞下,消解春情。 那被轮姦似的倒错体验,令伽蓉的脑髓亦要溶解似的【舒服】。 这一星期,她嚥下的精液是那一夜恶梦的百倍以上。 这一星期,她的潮吹次数是她几辈子累积下来的那幺多。 而刚刚,她就在老司机专心驾驶的途中,隔着内衣在车箱里自慰;半小时前公路那群车相连似的淤塞,就让伽蓉忘我地用斩杀怪物的武器柄尾抽插自己滚烫难耐的蜜穴,在车上狂溢了四次潮吹淫汁。 在抵达前,伽蓉甚至要求老司机停在车站附近的路旁,满足了他硬涨的肉棒以及想要抓摸少女肉体的手足之慾后,才结束车程。 幸运却也不幸的是,这个现代社会隐藏的变态性让她即使身无分文,也能用各种不堪的手段继续旅途;胸罩早就变卖给陌生的宅男当充路费,带着黏汁香汗的内裤也在刚刚充当车费送给了司机,她的衣服底下除了小小的乳贴之外便甚幺都没有。 《可是你也爽得忘我了不是?啊啊,噫啊,不要看,不要看人家欠干的骚穴被哥哥的大棒棒插到翻出来嘛~》 (你,你……!这明明就,就是你作的好事……!) 听到魔灵用自己的声音反覆朗诵自己曾经尖声叫出的呻吟,伽蓉恨不得把脑内的死敌轰杀成渣。 然而,不把这只跟自身肉体同化的怪物逼离体外,她根本没法将之击倒。 在找到那个人之前,伽蓉都没有反攻的机会。 现在的她甚至连大小二便的自由都没有。 在魔灵的强制操作下,伽蓉只能感受日渐强烈的便意;膀胱以及肠道交互传来的异常挤压感令她几是寸步难行,但是她不管怎样待在厕所,都没法让便意得到解放。 《哎呀?反驳不了啦?前天在厕所替校工伯伯吞精时还很懂回嘴的耶?》 伽蓉没有回应。 《真没趣哪~好啦,你就继续你那没屁用的垂死挣扎?我乐得清闲看你这猴戏呢,嘻嘻~》 (…………啧!) 没有再理会魔灵的挑拨语句,她无视四周惊豔的目光,打量了四周几眼。 找到告示牌后,伽蓉确认了下一个目的地之后,彷彿没看到蠢蠢欲动想前来搭讪的潮男般在他眼前直截了当的走过,走进了前方的车站内。 她要找的人虽然是在这市镇居住,但是并非住在煌甲街这种繁华地带。 跟自己一样,备受组织跟政府支援的星选士都有优良的生活保障,居住的地方亦是相对隐密以及方便活动;煌烑市的场合,那些近山的私人别墅就是星选士们的栖身之所。 《呼嗯呼嗯……还得坐这慢到要死的有轨电车喔?明明无视交通规则一直线冲过去就好了嘛?哎呀,真是烦死人家了呀~》 魔灵那模倣着自己撒娇口吻的声音在脑海中刺激着伽蓉的理性。 连日来的淫戏无一不是违反伦常道德,早已让她强硬起来的心智亦被淫慾削减不少,更莫提那【作坏事】带来的倒错肉悦令她已经逐渐不知道该如何抵抗那份无时无刻都想要舒畅开来的慾火。 拼命维持着理智思考强迫自己冷静,伽蓉无言地急步走着,然后跟眼前正在低头戳手机的男人撞在一起。 「啊痛!」 「不好意思。」 低声道歉过后,伽蓉巧步扭身往横一踏,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就脱离了他的视界,同时将指缝夹住的几张钞票塞到外套的口袋。 数秒之后,从后方传来的喧闹声才让她安心下来。 「哈,啊……哈啊……!」 不着痕迹地靠在墙壁上,她勉强压抑着胸口涌溢而出的悸动以及下半身那再也熟悉不过,滚烫起来的情动渴求。 《堂堂星选士居然要当小偷呢~好坏喔~》 魔灵的声音此刻让伽蓉感到无比屈辱。 ——她刚刚撞上男人是为了偷钱。 藉由锻鍊修习的洞察力看破对方收藏荷包的位置,她在跟途人碰撞的瞬间就把对方的荷包勾出裤袋,并在里面取走了少量钞票。 然而,不必要作任何解释,不问自取的盗窃劣行显然便是【坏事】。 所以伽蓉高潮了。 身体背叛着理性擅自沈沦在叛逆伦理的倒错快感之中,【舒服】直结于淫慾跟肉悦之上,令她毫无遮掩的蜜穴兴奋地挤出小股爱液。 用蹒跚的脚步离开原处,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分泌出来的透明淫汁在刚刚的颤抖间已经溅到地板上。 《汙染公众场所可不行喔~小伽蓉~》 (住……口……!) 以意志力压抑着想要加剧兴奋的身体,伽蓉赶忙买票走过验票闸,喘息着赶上了即将离站的班次。 假日的影响,电车上的人群虽然没有繁忙时段那幺挤拥,却也相当多,令她好不容易才在人流中找到能够站稳的位置。 (接下来找到她的话,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她的脑海里很自然地浮现一个黑长髮的倩影。 伽蓉要找寻的协力者是同样被星辰之力选上,在这个市内活动的姐姐;比自己更早成为星选士,甚至经历过不少大规模战斗的她可是组织多次想从政府挖角调派过来的强者。 背负名唤翠星的星辰,伽蓉的姐姐跟她一样精通操控烈燄,并依此特化星力的显现性质,连伽蓉不熟悉的精神系术式都相当擅长;也因为这样,她才动身来到这里,希望姐姐能够帮忙把自己被植入的淫纹跟暗示烧却除灭。 这样子她就可以诛灭这该死的魔灵了。 《哼嗯——姐姐吗?原来如此,难怪会答应赌约呢……》 (……!) 魔灵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响起。 一剎的错愕之后,伽蓉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刚刚因为短暂的鬆懈,没有作好内心思考的防护,被潜伏体内的敌人窥听。 不过,只是听到这些对事情没有影响。 (你少得意,姐姐的话……你这种卑劣的家伙,一下子就会被烧灭!) 《呵……?》 魔灵的声音在沈默了数秒之后,忽然带着几分难言的亢奋。 《你说的姐姐……就是那边的女人吗?》 (——咦?) 没有多作细想,伽蓉很自然地将视线投向魔灵在意识里指着的方向。 「…………甚——」 下一秒,她就陷入了愕然。 「甚,甚幺——?」 因为她没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宫伽蓉的姐姐叫作宫珈瑶,比她大上四五年左右。 同样留着一头乌黑光滑的长髮,她的姐姐跟喜欢束起马尾的自己不同,多半都会任由长髮顺滑的长留。 比自己高上将近一个头的身型,穿甚幺衣服都会让布料隆起的傲人上围,加上更为成熟美豔的容颜,窈窕而成熟的姐姐总会让伽蓉错觉到那是自己十年后的模样。 这是她对姐姐珈瑶的印象。 而当下在眼前出现,穿着粉红色外套跟高腰摺裙的长髮美女,正跟自己记忆里面的身姿重叠起来。 淡然的神情,恬适的眼神,也是一模一样。 她的姐姐正跟自己乘坐同一班电车。 然而。 (为……为甚幺……) 正因为眼前的女性是自己寻觅的人,她才更加难以理解。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望见珈瑶的身体正跟身后的男人紧贴着,裙摆开叉暴露出来的大腿正被别人的手掌张狂地抚摸着。 碍于彼此距离,她连那个男人被鸭舌帽遮着的样貌也没法看清楚。 然后,那只手就在伽蓉惊疑的视线下,用猥亵无比的方法慢慢向内挪,探到裙底开始抚摸大腿内侧。 (……啧!) 看到这里,伽蓉再也忍不下去了。 挪起脚步往左往右,她小心翼翼的从已经拥得背贴背的人海中移动,朝着姐姐所在的位置前进。 无暇理会连没内衣保护的胸脯挤压在小男孩的脑袋上,她很快就接近了在电车内纠缠的那对男女,然后—— 《stop!》 (甚——) ——然后就此站在那两人视界的死角,再难寸进。 (你这浑帐在做甚幺!) 不用细想,伽蓉就知道身体的操控权被体内的魔灵直接夺去。 因为她的右手已经从扶手处鬆开,摸向自己的胸脯。 《人多易兴奋,我现在正好想爽一爽呢。别忘了你的赌约……或者你可以放任我动手烧掉整个车卡,反正我没所谓?》 对她的意识投以一句威胁,魔灵愉快地操控着少女的身体,用那纤柔的指尖隔着背心对胸脯又托又搓。 阵阵甘美的电流伴随着在公众环境爱抚自己的背德感涌上。 (人……人渣!!) 跟珈瑶只有咫尺之遥,伽蓉却没法阻止姐姐被陌生人公然猥亵。 只能目睹那只手掌在珈瑶的香臀跟大腿间来回抚弄,无力施救的她心里却跟意识背道而驰似的冒起了情热的慾火。 倒错的环境,倒错的状况,让她的身体对这些【坏事】产生难耐的渴望。 「…………嗯……」 (……!?) 当男人的手毫不遮掩地伸到前方挤按时,伽蓉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那个性格冷淡,几能用言笑不苟去形容的姐姐,现在居然吐出了轻声却带着情慾之意的嘤咛。 在随时会被无数对眼睛注目的电车里,她彷彿不设防般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爱抚自己的肌肤,产生了肉悦的快感。 《你的姐姐还真坏啊~?》 「啊,呜嗯……!」 魔灵的声音,指尖的捏拧,以及股间涌出的情慾混杂着强烈的亢奋电流沖击着伽蓉的自我。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被男人说了甚幺之后,主动揪起了裙摆,彷彿将下半身双手奉献出来般,放任其双手同时伸进内裤。 当男人粗厚的手殁入内裤并将它拱得隆突起来时,伽蓉也在不知不觉间靠到角落,被魔灵的操弄右手亦同样伸到紧身裤里面。 「……唔……嗯…………」 「啊……噫,仲……伸进……呜嗯!」 伽蓉跟珈瑶同时吐出了带着微热的呻吟。 她不知道姐姐被抠弄蜜穴时有甚幺感觉,但是自己公然作着淫邪恶行,身体亦很忠实在冒起了一波又一波甘美的欢愉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连日的淫靡调教,早就让她的蜜穴饥渴难耐,纵是指头也绝不错过似的死命缠夹挤弄。 随着车箱的晃动,人潮也跟着摇摆起来似的,让珈瑶跟男人的身躯完全贴在一起,伽蓉也撞到靠在旁边的工友怀里,胸脯直直挤往陌生人的胳膊上。 《……喔呀?嘿嘿,呵呵,原来如此哪?》 发出意味不明的坏笑之后,魔灵就控制着她的身体作出进一步的爱抚。 当伽蓉察觉到双手离开自己的胸脯跟蜜穴之后,她马上惊觉自己的身体正抓着工友的双手用抚自己的身体。 粗糙的手掌探入她紧贴肌肤的衣物内侧,在她双手的操弄下肆意挑逗着逐渐发烫的身躯。 (甚……咦,等等,为甚幺……?) 伽蓉瞬间就察觉到异常。 被她抓着手臂的工友好像甚幺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平然。 即使外套被身后的男人粗暴扯开,t恤开胸的位置甚至被大手直接伸进去抓捏被胸罩束缚的爆乳,珈瑶却完全没被任何旁观者注目。 这怎幺看也是异常的光景。 转念细想,伽蓉马上感觉到从肌肤传来的不单是被爱抚的快感,还有那阵微菟却熟悉不过的星力波动。 (结……结界……!?) 那是由星力展现出来,将範围内的感知思维极度沈钝化的结界。 用于讨伐魔灵跟异界幻灵的战技,此刻却包围了车箱,而伽蓉并没有在这公众场所展开结界。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姐姐……为,为甚幺……?) 从车箱中央被挤到车门,刚好跟自己交换了位置的珈瑶没有回应她的疑问。 任由身后的男人压到自己背上,腾空的手甚至在翻看小说,珈瑶若无其事似的允许自己成为电车癡汉的受害者,放弃了保护胸脯跟股间的行为。 伽蓉甚至能够看到她的脸颊跟呼吸逐渐变化起来。 多次发情失控的她当然知道,那冷豔的脸颊上浮现的是春情即将氾滥才会表露的潮红,那看似不安才微弱地扭动的身体是因为性慾亢奋才抖擞起来,那无自觉地眺望远处的眼神已经因为肉慾的喜悦而蕩漾开来。 那副神情,跟她一样。 珈瑶和伽蓉在不同的状况下,于同一个地方同时发情。 《你姐真会享受啊,居然在这种地方勾引男人。妹妹当肉便器,姐姐跟电车癡汉玩游戏,难不成你们姐妹都是先天淫乱?哈哈!》 魔灵那跟自己相同的声音在脑海中迴响着。 为甚幺姐姐作这种事,还会那幺舒服? 为甚幺姐姐明明在作坏事,却那幺享受? ——为甚幺,自己没有好像姐姐那样? (——我,我在想甚……噫呜……!) 勉力把脑海浮现的疑问压回去,伽蓉的身体却在魔灵操弄离开了工友,倒往车箱中央的大扶手旁。 而在她的视野内,可以清楚看到珈瑶的内裤正被癡汉拉下跌至脚踝,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更公然掏出硬涨的肉棒。 她的姐姐更因此兴奋地颤抖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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