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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哈雷摩托的女孩（11-15）

11、
就在这时，老公在浴室门外喊道：“老婆，你有电话。”
我们赶紧分开，我对门外说道：“谁的？”
“妈打来的。”老公说道。
“哦，你跟她说我洗完澡打过去。”我说道，心兀自跳个不停。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我问艾小米下午怎么安排的？她说约了同学看电影，晚上一起吃饭。
“对了，我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她说着站起来跨出浴缸，曼妙的娇躯又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趁艾小米转身，我一巴掌拍在了她那光裸的屁股上。她回头娇嗔道：“干嘛非礼我？”
我笑道：“随叫你刚才摸我的胸来着？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流氓。”小丫头说着，站到花洒下淋浴，又对我说道：“老师，什么时候介绍我跟那位安姐姐认识下呗？我还挺想认识她的。”
我依然泡在浴缸里，笑道：“好啊！我来安排。”
艾小米淋浴完，用浴巾擦拭身体，问我不来淋浴吗？我说再泡会儿。
她笑道：“泡多久了都，还泡呢？你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裸体吧？”
我笑道：“是啦！所以你快点出去啦！”
她“切”了一声，“可真够矫情的。”
说着开始穿内裤、胸罩，又穿上了连衣短裙，对我说道：“慢慢泡，美女，爱你哦！”
还对我嘟起嘴隔空亲了一个。我笑骂道：“赶紧滚。”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我和安紫绮经常在一起，沉浸在热恋之中。虽然我也曾不安过、惶恐过，感觉对不起老公，但同性之爱，让我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和安紫绮交往的这些日子中，我发现我真的是太爱她了，她也很爱我。在我此前的人生中，我从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女人，会和一个女人相爱，而且彼此爱得那么深、那么痴迷。
我甚至觉得，我和安紫绮前世就是一对情侣，这一世一直在等对方。她比我晚投胎九年，我等了她三十五年，她等了我二十六年，如今我们终于在这一世重逢。可怜老天搞错了我们其中一个在这一世的性别，只好同性相爱了。
我想，就算我们的这种关系不为世俗所容、不为道德所允，我也要好好地爱一场。
这期间，安紫绮出资帮她哥嫂支付了买房的首付。这几年她从包养她的老男人那里拿到的包养费，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资，除去自己买房的首付、每月的按揭费、日常的开支以及打给父母和死去情人的妹妹的钱，积蓄尚丰。
因为之前的那场风波，她另外找了一家健身房上班，并且不再和那个老男人来往。老男人的老婆委托了律师，想讨回她老公花在安紫绮身上的钱财。
我跟安紫绮说，我们也可以请律师，两套房子都在你的名下，那些钱也是老男人甘愿赠与你的，对方没什么胜算。
八月初，我带安紫绮回家吃饭，跟老公、儿子和艾小米见了面。
之所以安排安紫绮和我的家人、学生认识，是为了让他们也接受她，认可掩盖在我俩真实关系上的闺蜜情，以方便我和她悄悄维持同性情侣的关系。
安紫绮和艾小米之间一见如故，很快熟络起来，艾小米对安紫绮一口一个紫绮姐，叫得贼亲热。
安紫绮问过我，会不会吃她俩的醋？我说怎么会呢？我这个学生可是个直女。我又问安紫绮，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吗？她说不会，我只爱你。
我们三个很快成为了一个组合，时常相约逛街、吃饭、做美容、看电影。艾小米还给这个组合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无敌美女三剑客。
我们所到之处，三个不同年龄段的大美女无不成为男人们瞩目的焦点。当然，艾小米并不知道我和安紫绮是一对拉拉。
记得有一次，我们仨在某个购物广场，都买了一套时尚性感的裙装穿在身上，俱各露出乳沟，戴着墨镜，手里拎着购物袋，婀娜多姿地走在一起，更是把男人们的目光一网打尽。
最夸张的是，有一个小胖子被他女朋友揪住了耳朵，还有一个眼镜男一下撞在了柱子上，眼镜都掉了下来。
我们三个不由得相视嘻嘻，为自己、为彼此深感骄傲。那时我觉得，我被爱情和友情所包裹，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眨眼间，国庆节到了，我和老公带着儿子去了一趟北京。老公有个大学同学在北京定居，最近生下了二胎，邀请我们去北京参加他儿子满百天的宴席，顺便在北京玩几天。
我们是十月一号到达的北京，打算参加完三号的宴席后，于四号返回南京。然后五、六、七号去盐城呆三天，参加老公亲戚家一个长辈的寿宴，并跟他的父母家人团聚。
老公的那个同学在机场接到我们一家三口后，把我们带到了他家里，晚上请我们去吃了一顿正宗的北京涮羊肉，之后又送我们去了他事先订好的酒店。
二号这天我们一家三口自由活动，出去逛了逛，下午刚回到酒店，就接到了老公的那个同学打来的电话，说他约了在北京的几个同学，请我们一家人吃饭。
我当时有点头疼，不太想参加，就叫老公带儿子去，等明天的宴席再跟大家见面。老公只得同意，带儿子去了。
老公和儿子走后，我进浴室洗澡，正洗着听到房间里的手机连续传来微信提示音，不用猜我都知道是安紫绮发来的。
自打国庆节之前跟她见过一次以后，我们有差不多十来天不能见面，彼此都挺想念的，这些天我们天天都在电话和微信里联系，互诉相思之情。
洗完澡换上酒店的浴袍出来，拿起手机查看，果然是安紫绮发来的信息，问我在干嘛、她好想我之类的。
我的心被思念和甜蜜占满，恨不得立刻飞到她的身边，给她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宝贝，我也好想你！”
她很快用语音回了过来，问我现在哪里？我说刚回到酒店洗了澡。她问老公、儿子也在吧？我说他们出去和朋友吃饭了。
她问我怎么没一起去？我说头疼不想出去。她问我怎么啦？我说北京风大，可能受了点凉，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又问她正在机场吧？
我知道她乘今晚的飞机回哈尔滨。她开玩笑说已经在飞机上了，马上就要飞越北京上空。我笑道，好啊！那你跟开飞机的司机师傅说一声，在北京给你刹一脚，你跳下来见我。
她也笑道，那你得把我接住。我笑道，指定接住你啊！我们在微信里说笑了一会儿，她说马上要过安检了，一会儿再跟我聊。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安紫绮打了过来，“妍妍，我好说歹说，人家司机师傅给我专门刹了一脚，我已经空降到北京了。”
“臭丫头，那你来见我啊！”我笑道，以为她还在开玩笑。
她却说道：“真的，我就在北京，而且离你很近。”
我一听，顿时心砰砰砰地直跳，说道：“紫绮，你可别骗我？”
“真的没骗你……”她笑道，“就在你住的酒店，XXXX号房间。”
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哽咽着说道：“好，你等着，我马上来找你，如果你敢骗我，我打不死你。”
我说完飞快地换上衣服，拿起房卡就出了门，往电梯口走去，伸手在安紫绮所在楼层的按键上按了好几下，颇有些急不可耐。
好不容易等到电梯门打开，急匆匆地进去，急迫地按下楼层键和关门键，期盼电梯早点到达我要去的楼层。
一路上，我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12、
来到安紫绮房间的门外，按下门铃。很快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安紫绮站在里面，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好像刚从浴室出来。
我不禁泪流满面，她也泪流不止，我们一边流着泪，一边看着对方笑。这样傻傻地呆立了好几秒钟，她才一把将我拉进了房间。
随着房门在身后关闭，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在她的耳畔哽咽道：“宝贝，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来了吗？我是在做梦吗？”
此时的我，还宛如梦中，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不敢相信我们竟然在北京相见，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是我这些天日思夜想的人。
“真的是我啊！”她笑道，替我擦拭眼泪，我也擦拭她的眼泪，和她相视而笑。
我们深深地凝视对方，两张唇吻合在一起，热烈地吻，大口大口地吻，吻得如痴如醉。
分开后，我笑道：“你怎么会来北京？”
“因为太想你了啊！所以就来啦！”她笑道。
“那你不去哈尔滨了？”我问道。
“我把机票改签了，跟你见上一面，明天再回哈尔滨。”她说道，又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被惊喜到？”
“当然啦！开心死了！”我笑道。
我们看着对方笑，眼泪又流了下来，再次拥吻在一起。我一边跟她热吻，一边解下了她身上的浴巾，又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衣服，她也帮我脱。
然后我们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淋浴，拥吻、爱抚。她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到了洗手台上，凝视着我说道：“妍妍，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我双手搂住她的脖子，喃喃地说道，看着她的眼神犹如被酒熏过般的迷醉。
“我也好爱你。”她微笑道，再次吻住我主动奉上的芳唇。
她一边吻我，一边用乳房挤压、研磨我的乳房，私处在我的私处上摩擦，浴室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我们的吟声。
此刻，我忽然想到了老公和儿子，父子俩这会儿正在外面跟别人吃饭，而我本该跟他们一起去的，却在这里和一个女孩缠绵做爱。
愧疚之情悄然涌上心头，但也只是那一瞬，很快被汹涌彭拜的激情所淹没。
安紫绮蹲了下来，舌尖在我的花唇上逡巡，不时挑逗顶端的蓓蕾，还把一只手伸上来抚摸我的乳房。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冰激凌，在她的舔舐下一点一点地融化，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放到她的头上，看着她的唇在我的双腿之间耕耘。
我很快到了高潮，换她坐到洗手台上，蹲到她的那两条大长腿的中间，对着她那里不停地上下其嘴。
她也到了高潮，和我擦干身子来到床上。我们相对而坐，双手撑床，张开各自的双腿，将自己的那里嵌入到对方的腿间，跟对方的那里贴合，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
我们一边磨着，一边痴迷如醉地盯着对方，彼此的呻吟声响彻房间……
潮汐终于退却下来，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话，安紫绮问了我一些这两天和老公、儿子在北京玩的情况，我大致跟她说了一下。
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南京？我说四号。我又问她明天几点的飞机？她说下午两点。
我想了想，说道：“要不，后天我去哈尔滨找你吧？”
听到这话，她惊异地盯着我，随即面露惊喜之色。
刚才跟安紫绮做爱时，我已打定主意这个国庆节的后几天，跟她呆在一起。
安紫绮笑道：“好啊！可是你老公、儿子怎么办？”
我说道：“我就跟我老公说，你知道我正在北京，邀请我去哈尔滨玩。反正哈尔滨离北京，可比南京近多了，机会难得。”
“那你老公、儿子要跟着来怎么办？总不能跟他们说，我只邀请了你吧？”她说道。
我笑道：“没事，他们父子俩得在四号赶回南京，五号要回老家看望儿子的爷爷奶奶，顺便参加一个亲戚的寿宴。”
“你不跟他们一起去，行吗？”安紫绮又问道。
“怎么不行？”我笑道，“又不是他爸妈的寿宴，只是一个亲戚而已，我不参加有什么要紧的？”
她嫣然一笑，抱着我说道：“那好，我在哈尔滨等你，到时候带你在哈尔滨好好玩玩，好好吃一吃我们东北的好吃的。”
我笑道：“是啦！我还没去过哈尔滨呢！挺向往这座号称东方巴黎、东方莫斯科的城市。”
“对啊！我们哈尔滨真的跟你们内地的城市不同，特别有异国风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国外呢！”
我俩越说越兴奋，一想到即将在哈尔滨共度几天，就喜不自禁，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又做了一次。
做完这一次，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抱在一起睡着了。
醒来时一看时间，九点多了，我给老公打去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其实我心里蛮希望他回来晚一点，这样我就可以跟安紫绮在一起多呆会儿。
老公说快结束了，一会儿同学开车送他和儿子回酒店。我又嘱咐他少喝点酒，并说别太晚回来，儿子可不能睡太晚。
跟老公通完电话，我起床穿衣服，安紫绮睡意朦胧地问道：“宝贝，你要回房间了吗？”
我一边往屁股上套内裤，一边笑道：“他们父子俩快回来了，我得在他俩回来之前回去。”
“唉！真不想放你走……”安紫绮叹道。
我戴上胸罩扣上搭扣，笑道：“傻丫头，我们在哈尔滨见呗！”
她从身后抱住我，撒娇道：“哎呀！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
我轻拍了拍她的脸，柔声说道：“乖，听话，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
“万一你老公不同意咋办？”她噘嘴问道。
“应该不会，他蛮依我的……”我笑道，“再说了，腿长在我自己身上的。”
“好吧！”她嘻嘻笑道，跟我嘴对嘴地亲了一下。
当晚老公和儿子回到酒店后，我把这事跟他俩说了，尽管老公不大高兴，还是同意了我的计划。
我立即在手机上把我那张回南京的机票退了，又订了一张后天飞往哈尔滨的机票，然后悄悄给安紫绮发去信息，告诉她我老公同意了。
安紫绮特别开心，我跟她说现在不能跟她多聊，以免引起老公的怀疑。她说好，跟我道了晚安。
儿子睡着后，老公趁着酒兴，抱住我求欢。我说不要啦！万一被儿子看到了怎么办？他都七岁了。老公说小孩子睡觉沉，哪有那么容易醒？
自打跟安紫绮好上以后，我觉得跟老公做爱越来越索然寡味了，再加上此时他的身上酒气熏人，我根本不想跟他做，但想到他刚才同意了我去哈尔滨，也就勉为其难地应付他。
老公的那里始终不太硬，捣鼓了半天也没插进去，他叫我给他亲亲。我只好伏下去，含住他那里吮，吮了会儿抬头说道：“很硬了，可以了吧？”
“嗯，你上来。”老公说道。
于是我跨到他上面，把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塞到了我那里面，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不知道是老公酒喝多了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做了一会儿他那里又软了，我只好又给他吮。
好不容易吮硬，他叫我趴下，他从后面来。我只得跪趴在床上，向他翘起屁股，他搂着我的腰从后面进入，一下一下地抽送。
随着他越来越亢奋，一边干一边啪啪啪的打我的屁股，我埋怨道：“哎呀！把儿子吵醒了。”
老公这才停止打我的屁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软了，叫我用嘴给他做出来。于是我又用嘴伺候他，没想到他也不吭一声，全都射到了我嘴里。
我觉得蛮恶心的，跑进浴室吐到了洗脸池里，又用水涮了涮嘴，心想总算完事了。
次日中午，我在宴席上给安紫绮发去信息，问她到机场没有。她说刚到，正在换登机牌。
“宝贝，哈尔滨见。”她发过来一条。
我回道：“嗯，哈尔滨见，爱你！”
“爱你！等你哦！”她也回道。
此刻，在满桌的酒味菜香之中，在觥筹交错之声中，我的心已先于我的身体飞到了哈尔滨，期盼着和安紫绮在一起。

13、
十月四号的下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我终于抵达了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
当我看到站在出港口外翘首以盼的安紫绮那高挑健美的身影时，不禁绽开了笑容。
她也看到了我，挥动双手喊道：“妍妍……”
我走到她身旁，被她一把抱住，笑道：“太好了，妍妍，我们终于在哈尔滨见面了。”
“是啦！是啦！真的很好呢！”我笑道，感觉眼眶都湿润了。
为了接我，以及这几天带我在哈尔滨四处游玩，安紫绮特意借了她哥的车。虽说只是一辆不到十万的现代小车，可代步足够了。
坐在副驾位上，我放眼望去，发现哈尔滨这座城市果然与众不同，既充斥着古老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和街道，又有很多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和笔直宽阔的马路，是一座非常漂亮和繁华的城市。
只是哈尔滨的气温比北京低多了，比南京低得更多，白天只有十几度，我穿着比较厚的卫衣都觉得冷，还好带了一件毛衣。
安紫绮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怎么样？我们哈尔滨美吧？”
“嗯，真的很美！”我从车窗外收回目光，看向她笑道：“跟你一样美。”
我们相视而笑。一想到即将在这座美丽的城市，跟自己心爱的人度过几天美好的时光，我就开心得不行。而安紫绮又何尝不是如此？
安紫绮带我去了她事先订好的酒店，她父母家太窄住不下，我和她只能住在酒店，再说她也不愿带我去她父母家住。
来到酒店房间，我们自然是翻云覆雨了一番。先是在浴室一起洗白白，然后来到床上如胶似漆、温柔缠绵，各有了一次高潮后，相拥躺在床上窃窃私语。
尽管我们两天之前曾短暂相聚，却有一种分开了很久的感觉。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概就是说的我们这种情况吧？
东北的天黑得早，还不到下午五点，已是夜色初临，窗外也已华灯初上。我们刚才相互喂饱了下面的那张嘴，此时肚子开始咕咕叫，提醒我们该喂喂上面的嘴了。
于是我们起床穿好衣服，说说笑笑地出了门。我抵达哈尔滨后的第一顿晚餐，是吃的东北有名的炖锅鱼。
考虑到停车的问题，我们没有开车，步行到离酒店几百米的一家卖炖锅鱼的餐馆。据安紫绮说，这家的味道在大众点评网上的评价很高。
吃过晚餐，我们沿着流经市区的松花江漫步。只见江面上夜色苍茫，两岸灯火阑珊，真是美得令人心醉。
我和安紫绮手牵着手，行走在这美丽的夜色中。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爸给我看过的一本描写抗战时期地下工作者的小说，名字叫做《夜幕下的哈尔滨》，后来这部小说还被拍成了电视连续剧。
此时我就行走在夜幕下的哈尔滨的街头，身旁伴着心爱的人，这一刻我的心都醉了。
就在这个美好的时刻，不和谐的一幕突然发生，让我和安紫绮身陷险境。
可能是我和安紫绮之间太过亲昵的缘故，我们的行为举止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正当我俩卿卿我我之时，耳畔传来骂声，“妈的，死拉拉。”
我们抬头一看，只见附近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正满脸鄙夷地看着我们。安紫绮一下火了，怼道：“说什么呢？”
“说什么？说你们是死拉拉。”其中一个男人说着，和另两个男人笑了起来。
我赶紧拉安紫绮的衣袖，可她依然怼道：“你死拉拉骂谁呢？”
“我死拉拉骂你呢！”那个男人又骂道。
“哦，原来你是死拉拉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安紫绮不无嘲讽地笑道。
尽管我很紧张，也噗嗤一声笑了，周围的一些人也都笑了。
那个男人醒悟了过来，当即恼羞成怒，和另外两个男人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走来。
虽然我怕得要死，可还是一点没犹豫地挡在了安紫绮的前面，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教训这臭娘们，不关你的事，躲开。”
“不许你碰她。”我喊道。
安紫绮在我身后沉声说道：“妍妍，你让开。”
可我一动不动。那个男人把我往旁边一推，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安紫绮一拳打在了那个男人的鼻子上，打得他鲜血淋漓，啊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说时迟，那时快，安紫绮又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胯下，那人又捂住下身蹲了下去。然后她一猫腰躲过左边那个男人的拳头，起身照他脸上来了一拳，也打得他鲜血直流，紧接着她一脚侧踹，将从右边扑上来的男人踢倒在地。
在围观人群的喝彩声和鼓掌声中，安紫绮拉起还在目瞪口呆的我飞快地跑开了。
我们一边跑一边笑，跑到了一个估计那三个男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这才停下来，喘着气，依然嬉笑不止。
喘了好一会儿，笑了好一会儿，我笑道：“紫绮，你好棒，看把那三个家伙打得……对了，你刚才的那招断子绝孙脚，会不会真的让他断子绝孙啊？”
我俩又大笑起来。末了，安紫绮笑道：“我这点本事，对付个把男人还行，三个我可打不过？”
我说道：“可刚才你把他们三个打得够狼狈的啊？”
安紫绮说道：“那是他们大意了，看我们是女人没放在眼里，被我突然出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否则真要打起来，我哪打得过三个大男人？”
我们又笑了一会儿，安紫绮止住笑说道：“妍妍，刚才干嘛不躲开？”
我说道：“我不想你挨打嘛！”
“可你想过没有，你不躲开，挨打的可能就是你。”
我撩了下额前的头发，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就是不想你挨打。”
她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将我涌入怀中，喃喃地说道：“妍妍，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我微微笑道。
分开后，她拉起我快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不时看向对方，相视微笑，情意在彼此的眼眸中流淌。
我们回到酒店，房门刚一关上，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一边吻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也替对方脱，然后进了浴室。
花洒之下，我们拥吻、爱抚，缠绵悱恻。她转过我的身子背对她，一只手在我那对翘起的美臀上来回爱抚，最后抵达花唇，手指拨弄了一番，进入深处，一下一下地抽插。然后，她的另一只手探到我的胸前，轮流抓捏两个乳房。
意乱情迷之中，我双手扶墙，轻轻耸动屁股迎合她的动作，呻吟声在浴室里回荡。她的唇搜索而至，我一边扭头跟她接吻，一边享受着她的手指传递给我的销魂快感，直至高潮。
之后她坐到了马桶盖上，对着我张开两条大长腿，我蹲在她的双腿之间，埋头在她的那里舔舐，又将右手的中指深入了进去，在里面探索，找到了那个点，同时用舌尖爱抚花唇顶端的蓓蕾。
她忘情地呻吟着，不停地向上挺动腰身，迎合我的动作，就这样被我送到了高潮，我自己也到了高潮。
那晚我们几乎一直在做爱，做累了就歇会儿，歇够了又做，如此反复，一直做到后半夜才相拥而眠。
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安紫绮说带我去中央大街逛逛，那里是哈尔滨市内最繁华的商业街，而且还有很多古典的欧式建筑，非常有异国情调。
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去哪玩并不重要，只要是跟你呆在一起，无论在哪儿都开心。
“不如，我们去看看她吧？你以前爱的那个女孩。”我说道。
安紫绮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真想去看她？”
我点头说道，“嗯，我想去，毕竟你们曾经那么相爱，我有话对她说。”
她微微一笑，“好吧！”

14、
我们吃过午饭，驱车前往郊外埋葬着那个女孩的陵园，很快来到了她的墓前。
墓碑上，那个女孩在照片里笑靥如花，蛮漂亮的。她叫莫晨，比安紫绮大两岁，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二十八岁了，可她的年龄永远定格在了二十二岁那年。
我和安紫绮将墓上的落叶捡干净，又用湿毛巾擦拭了一番，我将买的一束鲜花放到了上面，和安紫绮并肩站在墓前，凝视着照片中的莫晨。
“莫晨妹妹，我叫苏妍，我和紫绮看你来了……”我开口说道，“虽然你不认识我，但紫绮把你们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现在紫绮和我在一起了，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
说到这里，我看向安紫绮，她也看向我。我们相视微笑，同时也都流下了泪水，为安紫绮和莫晨的那段生死之恋，也为我们现在的爱情。
“妹妹……”我看向墓碑，哽咽了一下说道：“请你放心把紫绮交给我，我会替你好好地爱她，照顾她，呵护她，也请你在天上祝福我们。”
安紫绮搂住了我的肩，我和她再次相视微笑，依然泪水滚落。然后，我们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在那里伫立良久。
祭奠完莫晨，往陵园外走时，我接到了艾小米打来的电话，问我回到南京没有，想约我，她之前知道我和老公、儿子去了北京。我只好对她如实相告。
“老师，你去哈尔滨找紫绮姐玩，干嘛不叫上我？我们无敌美女三剑客，怎么能少我一个呢？”艾小米在电话里不无埋怨地说道。
我只好跟她解释，只是临时起意才去的哈尔滨，并不是事先计划好的。
艾小米说道：“我要跟紫绮姐说话。”
“好，你跟你紫绮姐说。”我说着，摁下了免提键，把手机凑近安紫绮。
她刚喊了一声“小米”，小丫头就在电话中说道：“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只邀请老师，不邀请我，气死我了。”
安紫绮只好温言软语地说了一番，艾小米仍然不依不饶，“不行，我今晚就飞过来找你们。”
我和安紫绮互相看了一眼，只听小丫头又说道：“开玩笑的，我才不当电灯泡，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呢！”
我和安紫绮不由得面面相觑，我对着手机说道：“死丫头，说什么呢？”
“嘻嘻，拜拜！”艾小米说着，挂断了电话。
通完话，我们继续往陵园外走，安紫绮挽着我的胳膊，问道：“小米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不会吧？这孩子向来爱说笑。”我说道，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她是不是喜欢你啊？你俩才见过几次，就跟你好得不行。”
安紫绮笑道：“我也喜欢她呀！”
“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是那种……就像我们这样。”我看向安紫绮说道。
她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我倒觉得，她喜欢的是你吧？”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就算她是弯的，我可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爸爸好友的妻子，她怎么可以喜欢我呢？”
“可我跟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对你的感情，可能不止学生对老师那么简单。”
“你想多了吧？”我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不安起来。
“对了，小米交过男朋友没有？”安紫绮问道。
我略一思索，说道：“好像没听说过，她跟哪个男孩子好过。”
“是吗？她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呢？说不定还真是弯的。”安紫绮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笑道：“别瞎想了，人家和哪个男孩子交往过，也不一定会跟我这个老师说。”
从陵园出来，我们开车去了中央大街，在那里逛到晚上，还给艾小米买了一件礼物，又在一家俄罗斯餐厅饱餐了一顿，这才返回酒店。
第二天，安紫绮带我去她父母家吃午饭。本来她不想带我见她父母，可我觉得上次在南京我和她父母见过，这次大老远地来了，还是应该去拜访一下两位长辈。
安紫绮只得同意，我们事先去商场选购了送安父、安母的礼物，主要是一些适合中老年人的营养品什么的。
来到安家，安紫绮的父母、哥嫂热情地款待了我。一方面是上次安父、安母去南京时，我请他们吃过饭。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原因，安紫绮帮哥嫂出了买房的首付，所以一家子人对女儿带回家的客人热情有加。
但这顿饭最后还是吃得不欢而散，起因是安母念叨女儿的婚事。安紫绮说客人在呢！别说这些。
安母说你回来几天了，没怎么着过家，一直在外面住宾馆，我现在不说哪有机会给你说？
她劝女儿尽早在南京找个条件好的男人嫁了，二十六了老单着不是个事，或者把南京的房子卖了回哈尔滨生活和结婚，她托人给女儿介绍对象。比如某姨的儿子在机关上班，人帅工作好，某婶的表弟虽说年龄大了些、离过婚有孩子，可经济条件很好……
安紫绮被她母亲念叨烦了，没好气地说道：“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安母依然苦口婆心，说道：“闺女啊！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们不管谁管？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安紫绮怼道：“为了我好？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嫁个有钱人，好讹人家一大笔彩礼钱，而且以后也跟着沾点光吗？”
安父素来好酒，此时几杯酒下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拍桌子说道：“混账！你还有理了？当初如果不是你闯下大祸，赔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咱们家怎会穷到这个地步？”
安紫绮含泪看向父亲，哽咽道：“是，我是闯了大祸，可我没有还吗？你炒股欠下的债，这些年我给你们的钱，家里买这买那，哥买房的首付，从哪来的？这些还不够吗？你们知道这些钱我是怎么挣来的吗？”
安父低头不语，安母和安紫绮的哥嫂怔怔地看着她。
安紫绮抹了一把眼泪，拉起我就走，搞得我蛮尴尬的，只得跟安家人告辞，跟着安紫绮离开了。
来到车上，安紫绮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对我说道：“你都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父母，他们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也流下了眼泪。我想不通，这么美好的女孩，竟有如此的父母。
待她的情绪平稳下来，我笑道：“哈尔滨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我带你去散散心。”
她一下破涕为笑，“我这个本地人还用你这个外地人带？”
我擦拭她的泪水，笑道：“那你这个本地人，就带我这个外地人潇洒走一回呗！”
“知道啦！”她的脸上泪痕仍在，娇媚地笑道，“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活？”
我笑道：“没你我也活不了。”
是的，和安紫绮相处至今，和她相爱至斯，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身边我该怎么办？
那天下午我们去了伏尔加庄园。在这座充满俄罗斯风情的庄园里，我们租了两辆自行车四处游玩，晚上在庄园里的餐厅吃了一顿自助餐。
回到酒店房间，我们先做了一次爱，然后躺在浴缸里泡澡。安紫绮背倚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妍妍，我们走吧？”
我从后面抱住她，握住那对豪乳，轻吻她的脖颈，问道：“去哪？”
“去另一个城市，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在那里双栖双飞，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真想像她说的那样，和她去一个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可我放得下老公和儿子吗？答案是否定的。
她见我没说话，扭头看向我，手绕到后面来抚摸我的脸庞，笑道：“给你开玩笑的，我们就像现在这样悄悄地在一起，挺好的，我很满足了。”
“嗯……”我一阵心疼，对她微微一笑，和她吻在一起。
分开时，她说道：“妍妍，你爱我吗？”
我深情地凝视她，“我爱你，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一个人。”
“我也是。”她笑道，又和我热吻起来。
吻了好一会儿，她转过身来，和我四乳挤压，一边跟我接吻，一边将手指深入到了我那里面。
我很快到了高潮。她站起来张开两条大长腿，一只脚踏在浴缸边沿上，跨到我的脸上，将那里对着我的脸。
我一边亲她那里，一边将手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去，在她的屁股上爱抚。她闭目呻吟着，向高潮攀去……
次日是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安紫绮的哥哥开车送我俩去了机场。
在候机大厅分别时，安紫绮的哥哥对她说道：“紫绮，别怨爸妈，是哥没本事，不能让爸妈过上好日子……”
他说到这里不禁哽咽，“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南京的情况，但你一定吃过不少苦。那个房子，是你嫂子非逼着买，我……”
“哥，别说了……”安紫绮含泪打断她哥哥，家里好歹有一个人理解她、心疼她，让她为之动容，“你和嫂子好好过，帮我照顾爸妈。”
兄妹俩拥抱了一下，洒泪告别。安紫绮的哥哥又对我说道：“苏老师，谢谢你照顾我妹妹。”
我微笑道：“没关系，我和紫绮相互照顾。”
飞机机舱里，安紫绮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看着舷窗之下那座越来越小的城市，那片生养她的土地，又一次潸然泪下。
而此时坐在她旁边的我，从未像此刻这样渴望，渴望让她永远快乐，让她永远不再伤心……

15、
一个月过去了，我迎来了三十五岁生日。那天，我们无敌美女三剑客好好地聚了一次。
“姐，生日快乐！”
“老师，生日快乐！”
饭店包房里，安紫绮和艾小米一左一右簇拥着我，向我送上祝福声，并拿出各自送我的生日礼物。安紫绮的是一条非常精美的水晶项链，艾小米的是一对蓝牙耳机。
我开心得不行，在安紫绮和艾小米的脸上各亲了一口。接下来是点蜡烛、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
待我吹灭蜡烛，安紫绮和艾小米再次送上祝福声，也在我的脸上各亲了一口。俩丫头还趁我不备，用手指粘了点蛋糕上的奶油抹到了我脸上，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三个女人嬉闹不止，包房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吃完饭，我们又去K歌。在KTV的包房里，三个人的兴致都很高，尤其是安紫绮和艾小米，俩丫头又唱又跳，玩得特别嗨。
我笑盈盈地看着她俩，一个是我的爱人，另一个对于我来说如女如妹，不禁在心中感概，如果我们三个人永远都能像今天这么快乐，那该多好！
从KTV出来，已是深夜。因为我没有开车，安紫绮也没有骑她的哈雷，艾小米坚持要开车送我俩回家。
艾小米的妈妈前段时间换了新车，把她以前开的宝马三系轿车给了女儿，小丫头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车，兴奋劲正大。我和安紫绮也就没有拒绝，只是嘱咐她还是新手开慢点，别剐蹭了。
开到安紫绮所住小区的大门外，我对艾小米说道：“小米，我也在这儿下了，跟紫绮说几句话，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艾小米坚持要送我回家，我说太晚了，你别跑来跑去的，挺麻烦的。她只好作罢，跟我和安紫绮道别，驾车离去。
路灯下，安紫绮问道：“妍妍，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凝视着她，伸手拂了拂她耳畔的头发，说道：“紫绮，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她不解地笑道。
我微微一笑，“我说的在一起，是我们彼此都只有对方，而没有别的人。”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会儿，随即眼含泪水，说道：“妍妍，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嗯……”我点了点头，“其实，国庆节和你呆在哈尔滨的那几天，我就已经有这种想法了。”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继续说道：“我会找个时间和他谈。”
“可是……”她抹了一下泪水，哽咽道，“你儿子怎么办？”
我笑了笑，“我儿子始终是我儿子，这一点无论我和他爸爸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顿了顿，说道：“你愿意吗？”
她泪流不止，接连点了几下头。我也流泪了，和她相视而笑。
“妍妍，我爱死你了。”安紫绮说着，抱住了我。
我们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拥吻在一起，良久不分开，直到两束耀眼的车灯光芒射来。
我们迎着有些刺目的灯光看去，一辆宝马三系轿车正停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艾小米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和安紫绮都大惊失色，不由得面面相觑。艾小米低着头走到我俩跟前，把拿在手里的安紫绮的外套一递，头也不抬地说道：“紫绮姐的衣服忘我车上了……”
安紫绮接过来，又看了看我，我俩都不知道该对小丫头说些什么。
“你、你俩继续，我走了。”艾小米说完，仍然低着头转身走向她的车，在我和安紫绮的目送下驾车离去。
我和安紫绮再次面面相觑……
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我打了个车来到我家别墅的门外，刚下车就看到艾小米站在她的车旁。我吃了一惊，走过去问道：“小米，你怎么在这儿？”
小丫头的脸上泪痕未干，显然是刚哭过。她盯着我问道：“你和安紫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只得把她带到离别墅远点的地方，还未开口，她流下了眼泪，抹了一下说道：“一直以来，你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特别好的朋友。而安紫绮，也是我最喜欢的姐姐。我以为我们三个可以成为，甚至已经是最好的闺蜜，可是……”
她说到这里哽咽难言，抽泣了一下又说道：“我曾经怀疑过你们的关系，可我不愿相信，也一直在说服自己。直到今天我亲眼看到了，你们果然是一对拉拉。”
“小米……”我艰难地开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女人，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叔叔……”
我欲言又止，说道：“我知道，因为你叔叔，这件事让你很难过……”
“我的确很难过、很伤心……”艾小米突然打断了我，流泪喊道，“可我不是为了叔叔，而是……”
她泪眼婆娑地盯着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为了我自己。”
我一下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她。小丫头继续说道：“我爱你，苏妍，从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爱上你了。你的美丽、优雅、温柔和知性，甚至是高傲，一直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越来越迷恋你，以至于不可救药地爱上你……”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这些，宁愿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在梦中，可耳畔依然传来她的哭诉。
“苏妍，你知道吗？你就是个混蛋，你几乎拥有了一个女人可以拥有的一切优点，那么轻易地让我爱上了你，却又让我不能爱你……”
“我一直对自己说，你是我爸爸好友的妻子，你是我的老师，而且你是直的，我不能跟你怎样，我只能把对你的爱，永远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让你知道……”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弯的。我本来应该高兴，可你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她又抹了一下眼泪，盯着我说道：“苏妍，我默默地爱了你那么多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的心碎，伸手擦拭她的泪水，却被她推开了，“别碰我！”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米，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或者是妹妹看待。我也很高兴，我有你这样一个漂亮、聪明、活泼和善解人意的学生，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对我是这样的感情。”
艾小米的那双泪眼幽怨地盯着我，“那你现在知道了，你想怎样对我呢？你能接受我的爱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小米，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们不可以这样……”
“可我不想当你的女儿……”她大声喊道，泪流满面，“我想做你的爱人，可以吗？”
我无奈而又不安地看着她。她继续说道：“苏妍，你告诉我，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沉默了半晌，再次摇头，“我从来都只拿你当学生和女儿，今后也是这样。”
“好……”她抽泣了一下，看着别处说道，“我知道了。”
末了又说道：“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跟叔叔说的。”
说完走到左前车门旁，拉开了驾驶位的门，又抬头看向我，“苏妍，我恨你。”
她坐进了车里。我连忙喊道：“小米……”
她没有理我，我又说道：“你情绪不好慢点开，注意安全。”
宝马三系轿车在我的注视下绝尘而去，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我在心里一阵抓狂。我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爱上了我，而我却一直没有察觉到小丫头的心思，真的该死。
那晚我给艾小米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后来再打，她关机了。我估计她可能已经到学校了，也就稍微安心了一些。
但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面对小丫头？怎样处理和她的关系？
此后的那几天，艾小米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联系过她几次，打她手机没接，发微信也不回。
我倒不是担心她把我和安紫绮的事告诉老公，反正我都打算跟老公摊牌了，也就不必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小丫头这几天的情绪，怕她受这事的影响太大。
安紫绮也没能联系上艾小米，估计小丫头的心确实被我俩的事伤到了，以至于她不再搭理我俩。
看着我们这个无敌美女三剑客的组合解体在即，我和安紫绮都颇感遗憾和伤感。
那时我没有想到，我和安紫绮的关系开始进入倒计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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