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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妻子和女儿（1—8）

原创，《住我对门的母女》姊妹篇，均来源于真实的生活。

1、
叮咚、叮咚……
二零一八年七月初的某个下午，随着一阵门铃声，那年四十一岁的我打开了家里的门。
门外站着一个清丽、娇俏的美少女，她对我微微地一鞠躬，说道：“陈叔叔好，我是赵冰洁。”
“哦，冰洁啊！快进来。”我笑道，把少女让进了屋里。
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头乌黑的中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齐刘海的两边各有一绺长发和其他的头发分开，身高接近一米七，高挑、苗条。
她是我朋友赵建国的女儿，那年十七岁，刚开始放暑假，下学期就上高三了，准备来年报考美术学院。所以她爸爸请我给她辅导，并付了我丰厚的报酬。
本来我不愿意要朋友的钱，可赵建国非要给，再考虑到我目前窘迫的状况，也就收下了。
我知道，赵建国之所以请我给他女儿辅导，一方面是信得过我在美术方面的专业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接济我。
我以前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可这些年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收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总不能老让老婆养活吧？
我一边给赵冰洁倒水，一边悄悄地打量正坐在沙发上的她。
她从小到大在广州跟着外公、外婆生活，假期才回到父母身边。我上一次见她还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一不留神昔日的小女孩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她穿着一件雪青色碎花的无袖连衣超短裙，那双修长的美腿十分的光滑、白皙。我觉得以十几岁的少女而论，她的胸部发育得蛮不错的，虽然不算大，但足够饱满挺翘。
我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坐到了赵冰洁的对面，她对我说道：“谢谢陈叔叔。”
“不客气。”我笑了笑，说道：“冰洁，我们有好多年没见过了吧？”
“嗯……”她笑了一下，显得比较羞涩。
“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会儿刚上初中，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她又笑了一下，低头不语。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胸前露出的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扫过，说道：“你喝水。”
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我问道：“冰洁，叔叔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学画画？”
她放下水杯，嫣然一笑，“因为我要考美术学院。”
我拂了一下自己那头齐颈遮耳的长发，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学习美术？在这方面对自己有什么期待吗？”
“我……”她欲言又止，好像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想了想说道，“是妈妈要我学的。”
我在心里叹道，看来她对于美术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向往，而是她妈妈要她学她才学，而且她似乎很听她妈妈的话。
这时，我发现她走光了。由于她的裙摆太短，又是坐姿，不仅两条大长腿显露无遗，连裙里的白色内裤都被我看到了。
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赶紧移开了目光。如果让小丫头发现我这个叔叔、她爸爸的好友居然偷窥她的春光，那就尴尬了。
我又问了一些她学习上的情况，基本上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这个过程中，我趁她不注意，又不由自主地偷窥了一眼她的裙内春光，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她跟我没有多少话。这也难怪，我一个中年大叔，她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又那么多年没见了，自然显得生分。
我决定直入主题。“这样吧？冰洁，从今天起，你每天下午一点半到四点半来我这儿上课。如果我临时有事不能辅导你，会提前通知你。如果你临时有事来不了，也请提前通知我，好吗？”
“好，我知道了。”她说着，甜甜地笑了。
我又叫她把她带来的以前画的那些画给我看，以便掌握她的情况。她很听话地从双肩包里拿了出来，并坐到我身边聆听指导。
我一张一张地大概看了看，感觉这孩子在画画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是个可造之材，于是给她指点了起来。
她一边听、一边点头，“嗯、嗯”地应着。她挨我很近，如兰的气息和少女娇躯的幽香侵入我的鼻孔，让我心旷神怡。
我指点了一番，站起来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赵冰洁起身跟着我进了画室。她环顾四周，说道：“这里就是陈叔叔平时画画的地方吗？”
我笑道：“是啊！就是有点乱，你别介意。”
她笑了笑。我指着一个画架和画板说道：“以后你就用这个，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谢谢陈叔叔，让您费心了。”她对我鞠了一躬。
随着这个动作，连衣超短裙上面的开口处，又是春光乍泄，圆圆的、白白的，乳沟凹陷。
我再次心猿意马，并在心里责怪自己，你怎么回事？她可是你朋友的女儿，多年后的初次见面，竟然频频偷窥人家的春光，真是不像话。
从刚才到现在，赵冰洁都显得很有礼貌。我心想，肯定不是赵建国教的，那厮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怎么可能教出这么有家教的闺女？一定是她妈妈的功劳。
赵建国的老婆安敏婷是一个大美人，气质也很好，而且她娘家的家境相当好，赵冰洁显然是继承了母亲的颜值和家教。
“没关系。”我笑道，“你爸爸是我在深圳最好的朋友，我很愿意教你。”
她又对我甜甜地一笑。我拿起一个花瓶放到了高凳上，让赵冰洁临摹。她坐到画架旁的椅子上，拿起我事先为她削好的铅笔，对着花瓶看了看，开始描起来。
我坐到旁边的另一个画架旁，画我未完成的画。我不时看看一旁的赵冰洁，思绪回到了过去。
我大学毕业后，在老家一个国营企业的子弟中学当过几年美术老师，因为一起风波，不得不从学校辞职，来到深圳投奔赵建国。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比我大一岁，大学一毕业就来到深圳闯荡。虽说这厮在绘画上没有多少天赋，但头脑灵活、路子广，没多久弃艺从商，开了一家室内设计工程公司，经营得还不错。
我刚来深圳那几年，发展得还挺顺的，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曾经一幅画也能卖到相当不错的价格。可随着时代的发展，由于我过于追求纯美术的东西，跟不上新的形势，很快就落寞了，这些年靠帮人画画挣点饭钱，饥一顿饱一顿，没有稳定的收入。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的发生，我也不会离开学校来到深圳，也就不至于落魄到现在这种地步吧？可人生哪有这么多如果？
说起来，赵冰洁还是多年以后，我教的第一个学生呢！
“怎么啦？陈叔叔。”赵冰洁看向我问道。
我猛然发觉，自己刚才回忆往事时，一直看着她。
“哦，没什么……”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收回到画板上，继续驱动手中的画笔。
为了缓解有点尴尬的气氛，我随口问道：“那个，冰洁啊！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怎么样？”
“不用了，陈叔叔，我不渴。”
“那给你来听可乐？”
“真的不用，陈叔叔。”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问道：“冰洁，你妈妈是搞舞蹈的，为什么不跟着她学跳舞呢？”
“我从小就在学跳舞，可妈妈说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也吃不了苦，所以又叫我学画画。”
我暗自寻思，看来她真的很听她妈妈的话，她妈妈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那你学画画几年了？”
“四五年了吧？从初中开始学的。”
“以前在哪儿学的呢？”
“美术班，也请过家教。”
“为什么又来我这儿学呢？”
赵冰洁停下来对我笑道：“因为妈妈说，你过去是一个有名的画家。”
我在心里苦笑，是啊！过去的。现在的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落魄的三流画家，如果硬要称之为画家的话。
“陈叔叔，你看我画得怎样了？”她又对我说道。
我这才醒悟过来，她是来找我指导她画画的，怎么能只顾着忙自己的，把人小丫头晾在一边呢？

2、
我来到赵冰洁的身边，看着画板上的画说道：“还不错，但要注意线条的运用，尽量画出光影的效果……”
我一边指导着，目光又不自由自主地落到了赵冰洁的胸上。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从连衣超短裙上面的隙开之处，那对美乳的上半部分映入了我的眼帘，真的是又白又嫩，乳沟也蛮深的。
我看得下面都快有反应了，赶紧把心思集中到指导上来。好在赵冰洁正专心聆听我的讲解，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目光。
“你这样……”我说着，拿起搁在画板上的笔，在画纸上涂抹了几下，“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陈叔叔。”她应道。
我放笔时，往回收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感觉又柔软又有弹性，又一次心猿意马起来，同时也蛮尴尬的。
不过赵冰洁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拿起笔继续画。
很快，第一次授课结束了。我在玄关处送赵冰洁出门时，对她说道：“冰洁，明天准时来上课。”
“知道了，陈叔叔。”她说着对我又鞠了一躬，“今天麻烦您了。”
这个动作又让我饱览了她乍泄的春光，心想今天真是大饱眼福了。
正说着话，房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风韵过人的熟女。
她留着一头染成深棕色的大波浪长发，容貌姣好，身高一米六五，高挑丰满、前凸后翘，双峰呼之欲出，露出了一截深陷的乳沟，看上去风情万种。
她看到赵冰洁后，目光中露出讶异之色。她就是我老婆江美云，那年三十八岁，在一家公司当公关部经理。
赵冰洁立即对江美云鞠了一躬，说道：“江阿姨好！”
我觉得这孩子真是太有礼貌了，安敏婷把她教得可够好的。
“哟！这不是冰洁吗？”江美云把目光从赵冰洁的身上移到了我脸上。
“哦，冰洁是来跟我学画画的。怎么？你没听敏婷说过这事吗？”
江美云和安敏婷是一对好闺蜜，我当初跟江美云认识，就是通过安敏婷介绍的。
“我都多久没见过敏婷了？我哪知道？”
江美云说着，又对赵冰洁笑道：“冰洁啊！都长这么大、这么高了，还记得江阿姨呢？”
赵冰洁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虽然一直跟着外公外婆生活，但以前跟江美云没少见过面，自然能记起她妈妈的这位闺蜜。
江美云呵呵笑道：“怎么？你这是要走了吗？”
赵冰洁微笑道：“是啊！刚上完课，准备回去了。”
“那行，改天咱娘俩好好聊聊。这姑娘，长得可真够漂亮的……”
赵冰洁离去后，我跟着江美云往屋里走，问道：“老婆，今天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她以往都是早出晚归，很少这么早回过家。
“晚上有个应酬，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还得出去。”江美云说道，“对了，那孩子来家里学画，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你每天都那么忙，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嘛！”
“哎呀！家里这么乱，明知道有客人要来也不知道收拾下。”江美云一边埋怨一边收拾起来。
其实家里也不算多乱，只是不够整洁而已。
“冰洁不是客人，她是我的学生。”
“冰洁、冰洁，你跟她很熟吗？叫得这么亲热？”江美云白了我一眼。
“建国和敏婷这么叫她，我也就随着叫啰！”我笑道。
“有个那么漂亮的小姑娘每天跟着你学画，心里是不是美滋滋的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可是建国和敏婷的女儿。”
江美云又白了我一眼，“难说！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开始脱衣服，继续埋怨道：“你说你整天在家里闲着，也不知道收拾下，我每天那么累，回来还得伺候你吗？”
对于她一回到家里就习惯性地埋怨我，我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这几年主要是靠她挣钱养家，包括前些年我的事业刚陷入谷底时，沉迷赌球欠下的那些债，也是她帮我还的。所以在她面前，我能忍就忍，实在难以忍受了就出去转转，尽量不跟她发生冲突。
“我也没闲着啊！”我嘟囔道。
江美云解掉奶罩，弹出了那对三十六D的豪乳，说道：“不就是画你那几张破画吗？画来画去，画出什么结果来了？还不够自己花的，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窝囊废。”
我觉得她说的这些对也不对。对的是，我这些年确实没有给家里挣多少钱回来。不对的是，我并不是懒，而是她理解不了我对艺术的执着。
江美云说着又弯腰脱内裤，耸起屁股放了个响屁。她和我在一起十二年了，长期的朝夕相处已使她在我面前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以至于随意地赤身裸体以及打屁都无所谓。
她轮流提起双脚脱掉内裤，扔到了沙发上，不容置疑地说道：“一会儿把我换下来的这一身洗了。”
说完扭动那对硕大、浑圆的丰臀往卫生间走去。
我忽然发现她的屁股上有一些红色的痕迹，很像是巴掌印，在周围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显眼。
我说道：“你屁股上是什么？”
“什么啊？”江美云驻足，埋头扭身，掰着自己的屁股看，“哪有什么？”
“你自己对着镜子看。”
她看了我一眼，进了卫生间站在壁镜前来回侧身，说道：“哦，那啥？”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屁股上抹，仿佛要把那些痕迹给抹掉，“公司里蚊子多，上厕所时给挠的。”
我问道：“你们公司的蚊子那么厉害？盯着你的屁股咬？”
“那可不？”她又看了我一眼，站到花洒下淋浴。
对于江美云的说法，我难以相信。那些痕迹不像是挠的，倒是像跟男人做爱时，被男人用巴掌拍上去的。如果说是江美云自己拍的，那些巴掌印朝上，她自己怎么可能做到？
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江美云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向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她那对白花花的大屁股，那个男人一边后入她，一边使劲拍打她的丰臀。
而江美云一边尖叫着，一边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还叫他再快点、更用力一些。
这个画面让我在愤恨的同时，也感到很冲动，那个部位一下就硬了。我决定暂不追究此事，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做过了，于是三两下脱光衣服，挺着坚挺之物进了卫生间。
江美云正在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她见我进来，问道：“你干嘛？”
我抱着她上下其手，笑道：“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呗？”
她没好气地说道：“不要啦！你出去。”
我已经箭在弦上，哪肯罢休？转过她那诱人的裸体，从后面插了进去。她只好任由我在她的那里面抽送。
我一边做，一边握住那对豪乳揉摸，嘴凑过去吻向她的芳唇。她扭头躲开，不耐烦地说道：“你倒是快点啊！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尽管我做得热火朝天，可她却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偶尔呻吟一两声。
结束的时候，江美云叫我别射到里面。于是我拔出来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埋怨道：“哎呀！你怎么射到我屁股上了？”
我无辜地说道：“不是你叫我射到外面的吗？”
“我叫你射外面又没叫你射我屁股上，浴室那么大，你射哪儿不是射，非得射我屁股上？真是的。”
她说着拿起花洒往屁股上冲水。我伸手说道：“我帮你。”
她推开我的手，不满地说道：“谁要你帮？烦死了。”

3、
江美云冲干净屁股气咻咻地出去了，我呆立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齐颈的长发之下是一张还算帅气的中年男人的脸，上唇和下颌的淡须增添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一米七五的身材结实而匀称，肌肉轮廓分明，整个人看上去有型而又稍显颓废。
我在心里问自己，老天给了我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和艺术天分，怎么就沦落到这般田地了呢？
因为我有个饭局，先于江美云出了家门。赵建国约我跟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吃晚饭，按他的话来说，别老宅在家里，出来多认识些朋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走在大街上，我又想到了江美云屁股上的那些巴掌印，寻思会是谁打上去的呢？
我这已不是第一次怀疑江美云出轨了。这几年她呆在外面的时候很多，经常很晚才回家，也很爱打扮。有时打个电话、发个微信也老避着我，跟我做爱时也挺冷淡的。
种种迹象表明，她很可能有了外遇。我之所以一直没有跟她摊牌，也没有想过跟她离婚，是因为我们当初是如此地相爱，她那时对我的才华也很欣赏，跟现在对我画画的态度截然不同。
再加上自打她二十九岁那年因为我的原因流产后，我们一直没有孩子，也让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所以我一直渴望能够再度成功，向她证明自己，让她分享到我成功的果实。而在此之前，她有外遇就有了吧！权当是对她的补偿。
正当我思绪纷扰之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吸引住了。
只见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GLC城市SUV，车子的右后方被千斤顶顶了一些起来，一个年轻女郎站在车旁，正用套筒扳手吃力地拆卸轮胎螺丝，估计是车胎被扎了。
女郎长得很漂亮，一头染成浅栗色的中短发非常的时尚、好看，目测身高一米六五，身材也特别好。
她穿着一件吊带连衣超短裙，上低下短，每次俯身下压套筒扳手的时候，上下都春光乍泄，胸部频频走光，内裤也不断露了出来。
附近路过的男人们无不偷窥她的春光，有的人甚至驻足观望，就连马路上驶过的那些车辆也故意减速，驾驶员从车里向她行来注目礼。
女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只好每压一下就直起身体，以免春光过于外露。她本来力气就小，这样一来就更吃力了，一时之间情势相当地窘迫。而那些男人只顾着大饱眼福，没有一个上去帮忙的。
妈的，真的是世风日下，都是些什么人呐？身为男人不害臊吗？我在心里暗骂，又看了一眼那片迷人的春光，走上前去问道：“小姐，需要帮忙吗？”
女郎抬头看向我，明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惊喜之色，对我绽开了迷人的笑容，“好啊！谢谢你了。”
我让她站到一旁，双手握住套筒扳手使劲往下压。她看着我笑道：“我真笨，拆了半天，连防盗螺丝都没有拆下来。”
这种好车的每个轮胎上都有一颗防盗螺丝，需要用专门的工具先把它拆卸下来，才能拆其它的螺丝。
虽说我没开过什么好车，但我老婆江美云有辆宝马三系，这车日常的检查，比如什么时候需要保养了、该换刹车片了，包括出了故障送去维修等等事宜，都是我在帮她操办，她只管开，是以我对车还是比较了解的。
看来女郎刚才捣鼓了半天，白白浪费了不少春光，连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一边反复下压套筒扳手，一边笑道：“你们女人力气小，自然不容易拆下来。”
“是啊！呵呵……”她笑道，又说了一句“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说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拆完了螺丝，又取下被扎的轮胎，我对女郎说道：“车上有水吗？”
“有啊！”她应道，从后备箱里取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摊开双手，微微笑道：“我手脏。”
她对我嫣然一笑，拧开瓶盖准备喂我喝水。我说道：“我不是要喝水，是想让你帮我洗手，以免待会儿取备胎的时候，弄脏了你的后备箱。”
女郎“哦”了一声，笑了下，拿着矿泉水瓶往我手上淋水。由于她娇躯微伏，胸前的春光闯入了我的视线。我心想，别看她那么苗条，胸还蛮大的，典型的胸大腰细。
我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手上，以免被她察觉到。
洗完手以后，我从后备箱里取出备胎安到轮毂上，然后上螺丝、紧螺丝，放千斤顶，再次紧固螺丝，装上轮毂盖，所有的步骤和动作都一气呵成，而又有条不紊。
女郎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直到我把换下来的轮胎和千斤顶、套筒扳手等工具放进后备箱的下面，她拍手笑道：“你好棒！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心里蛮得意的，不动声色地微笑道：“没什么，小事情。”
“今天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帮我洗手，洗完后又递了一瓶给我。我想都没想，接过来就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此时正值七月初，深圳的气候相当湿热，我刚才忙活了一通，正口渴得紧。
我咽下水，发现女郎正笑盈盈地看着我，问道：“怎么啦？”
“你也帮我洗手啊！”她笑道，刚才我帮她之前，她的手也弄得有点脏了。
“哦，不好意思。”我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她又是嫣然一笑，向我伸出双手。
我开始往她手上淋水。这次她比刚才俯得更低，吊带连衣超短裙上面的开口隙得更大了，那对裹在奶罩里的浑圆丰乳微微晃动，中间夹着一条深沟，非常地诱人。
我暗暗赞叹，真是一对极品咪咪，好想摸几把、亲两口。
“哥，你去哪？我送你呗！”洗完手以后，女郎对我笑道。
我说不用，地铁站就在附近，很方便。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就让我送送你嘛！”
我说真的不用了，太麻烦你了。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你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啊？上车。”
面对这样一个大美女的热情邀请，我又怎么拒绝得了？
车上，我们聊了起来，还聊得挺热络，就像认识多年的熟人。她叫高艺娜，二十六岁，开了两家咖啡店。
我在心里寻思，她这么年轻就当老板了，还开这么好的车，再看她身上穿的、戴的，以及随身的包，估计不是家里有钱，就是被有钱人包养了。
高艺娜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画画的。她呵呵笑道：“原来你是个画家啊！”
我苦笑了一下，“不是什么人都能称家的，我就是个画画的。”
她再次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好啦！你那么谦虚干嘛？我又不会傍你。”
她的姿态、她的话语，让我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我发觉她不仅长得美，还有几分轻熟的风韵，实在是迷人至极。
快到的时候，我说你就在这儿放我下来，别绕进去了。高艺娜却说都到这儿了，送你到饭店门口呗！又没多少路。
我只好由着她。下车后，她俯身对我说道：“浩言哥，改天请你吃饭哦！”
我和她才刚认识，她就如此亲热地称呼我，让我颇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美滋滋的。
我笑道：“不用了吧？一点小事情而已。”
“回头我联系你，拜拜。”高艺娜扔下这句话以后，开车离去了。
看着奔驰GLC城市SUV绝尘而去的背影，我还有点发懵。就这样和一个有颜有钱的极品轻熟美女偶遇并认识了？顿时有一种宛若梦中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样一个落魄的中年大叔，还能对人家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吗？刚才她说请我吃饭，也不过是出于客气随口说说的吧？
“嘿！看什么呢？”
身后的一声喊，打断了我的遐想和自嘲。

4、
我回头一看，赵建国正站在我身边。他揽住我的肩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奔驰GLC，说道：“都开走那么远了，还看呐？”
我问他怎么在这儿？他说刚下出租车，就看到我从一个美女的车上下来，还跟她话别。
因为待会儿少不了要喝酒，所以我们都没有开车。当然，我是无车可开，家里的那辆车，一般都是江美云在开。
“我说你小子可以啊！泡了个这么正点的妞？”赵建国嬉笑道。
“你想哪去了？我才刚跟人家认识。”
“刚认识就叫你浩言哥，还要请你吃饭？我怎么碰不到这种好事呢？说来听听。”
我就把之前帮高艺娜换轮胎的事给这家伙说了。赵建国笑道：“你这边助人为乐，回头人家该以身相许了吧？”
我说道：“怎么什么事到你小子嘴里，就变味了呢？”
他又说道：“既然都送到这儿了，干嘛不叫人家一起吃饭？”
我说道：“我才认识她多久？吃你个大头鬼。”
我俩说着话往饭店里走，赵建国向我询问今天第一次给赵冰洁辅导的情况。我对他如实相告，当然省去了我偷窥他女儿春光的环节，否则这厮非打死我不可。
这时我不由得暗叹，今天是不是走桃花运了？先后遭遇大小两个美女，都是各自年龄段的极品。
赵建国拍着我的肩说道：“兄弟，我闺女就交给你了，多费心。”
“放心好啦！我会用心教的。”我说道，“而且冰洁很听话也很聪明，是个好学生。”
一起吃饭的，是赵建国的三个狐朋狗友。酒过三巡，趁那仨喝得正起劲，赵建国对我说道：“之前给你说的那事，考虑得怎样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想来想去，这事还是算了吧？”
“你是不是觉得，教小孩子画画大材小用，委屈你这个大画家了？”
赵建国介绍我给他一个朋友的小孩当家教，对方出的课时费还挺高。但我觉得教一个毫无基础的小学生从零开始，并非我所长，再说我也没有那种耐心，所以不太愿意。
他见我没说话，又说道：“教谁不是教？你能教冰洁，为什么不能教别的孩子？再说了，你不得替人家美云想想啊？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这么辛苦……”
我说道：“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唉！你这人……行了，喝酒。”赵建国说着，端起了酒杯。
吃过晚饭，几个人准备去洗浴中心。我悄悄跟赵建国说，“你们去玩，我就不去了吧？”
那厮说道：“自古以来男人都是饱暖思淫欲，走吧！又不用你花钱。”
我问道：“你这样到处玩女人，就不怕被敏婷发现？”
安敏婷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她曾当过舞蹈演员，跟赵建国结婚生女后，创办了自己的音乐舞蹈艺术培训中心，在整个深圳市都很有名。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哪那么容易就给发现了？”赵建国说道。
有时候我觉得他俩真的不是一路人，一个痞子气十足，说穿了就是有文化的流氓，另一个优雅温婉，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成为的夫妻？
来到洗浴中心，我们先泡了会儿澡，又蒸了蒸桑拿，然后开了两间包房。赵建国的三个朋友一间房，他和我一间房。
我有点吃惊，问道：“在一间房里做啊？”
赵建国瞥了我一眼，“不然呢？多新鲜似的。”
我倒不是觉得难为情，而是这些年我那个地方时灵时不灵的，屡有发挥不佳的时候，这也是江美云对我不满的原因之一。我担心在赵建国跟前丢丑。
进了包房没多一会儿，来了两个技师，一个东北的，一个四川的。东北大妞大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高挑丰满、胸大臀翘，四川小妞的身材明显娇小一些，年龄也要小一些，二十出头的样子。
两个技师脱光以后，对我们说道：“哥哥，洗个澡呗？”
赵建国说道：“来这儿还能没洗澡？放心好了，哪儿哪儿都已洗得干干净净的。”
“那我们去洗了。”两个技师说着，进了包房里的浴室。
浴室和卧室之间只隔着一面透明的玻璃墙，里面的一切都被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两个技师在我们的注视下，一边洗澡一边说说笑笑。
她俩洗完出来，赵建国选了东北大妞，他就喜欢有肉的。
两个技师开始为我们服务，流程蛮细致的，波推、臀推、漫游、毒龙，做完背面做正面。
赵建国让东北大妞给他口了会儿，就跟她做了起来。我虽然很爽，但因为有些紧张，那玩意始终无法完全勃起，四川小妞吐出我的老二，气喘吁吁地说道：“哥哥，你是不是这几天做多了？我都给你吹了那么久了，你还硬不起来？”
我囧得不行，悄悄看了一眼旁边床上的赵建国，他正跟东北大妞干得起劲，可能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
四川小妞又说道：“要不你给我舔舔？说不定就硬了。”
我说也行。四川小妞于是躺在了床上，张开两条大腿，我伏下去，在她那里上下其嘴。
“啊！好爽，哥哥，你的口活好好……”四川小妞浪叫道。
我很快就硬了，戴上套子插了进去。包房里，两个技师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赵建国用了三个姿势，东北大妞被他干得呼天抢地，还直说好舒服、要死了。看她那个样子，八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有了高潮，而且还不止一次。
赵建国后入东北大妞的时候，一边干一边用力拍打她的那对大白臀，打得啪啪作响。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跪趴在床上任由赵建国从后面干她的，不是东北大妞，而是我老婆江美云。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知道四川小妞到高潮没有，尽管她也一直嗯嗯啊啊个不停，但没有东北大妞叫得那么欢畅。
做完第一次，东北大妞躺在床上娇喘吁吁，嚷道：“哎呀！我的妈呀！大哥，你老厉害了，爽死我了。”
赵建国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是包夜，两个技师没走。四川小妞问我们吃不吃夜宵？都是免费的。赵建国说行啊！四川小妞就用包房里的电话通知外面送小吃进来。
两个技师拿起我们的烟就抽，一边抽一边跟我们聊天。她俩夸我和赵建国的身材很好，在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当中难得一见。
确实如此，我和赵建国的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他还比我高三公分，丝毫没有中年男人常见的油腻，肌肉结实匀称。这都是我们长期坚持健身的结果。
吃完夜宵又休息了会儿，接着干第二轮。这次我俩交换了技师，赵建国跟四川小妞做，我跟东北大妞做。到这时，我已完全放松下来，随着我的信心增强，老二也就变得争气了。
四川小妞同样被赵建国干得呼天抢地，直说高潮了、高潮了。这种在同一个房间里做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我先于赵建国射了出来。
赵建国见我射了，越战越勇，四川小妞尖叫连连，声音中都带着哭腔，还连声说射给我、射给我，求求你射给我。
看着四川小妞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对赵建国真是佩服得不行，又羡慕又嫉妒……
我在浴室洗了一番，出来拿起衣服往身上穿。赵建国问道：“怎么？你要走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要夜不归宿的话，美云还不得盘根问底啊？”
“也是，你又不像我，可以借口出差。得，正好我双飞。”赵建国左搂右抱地说道。
他又对两个技师笑道：“今晚我一个人干你俩，如何？”
“讨厌啦！”两个技师咯咯娇笑。
坐在出租车上，我又一次想到了江美云屁股上的巴掌印，心里寻思，会不会是赵建国给打上去的？
但转念一想，喜欢一边干一边打女人屁股的男人多的是，又不止赵建国一个？何必瞎想呢？
不过话说回来，那厮的活确实是好，刚才把两个技师干得高潮迭起。如果江美云真是跟他出轨，那还不得爽得不要不要的？

5、
接下来的日子，赵冰洁每天都来我家里上课，我和她开始以师生相处。
我除了在美术的专业知识上对她给予指导以外，还给她讲美术史。从文艺复兴到现代美术，从达芬奇、米开朗琪罗到梵高、毕加索、莫奈、安格尔，从《蒙娜丽莎的微笑》、《牧羊少年大卫》到《向日葵》、《阿尔及利亚女人》、《睡莲》、《泉》，从古典派到印象派、野兽派、新古典主义派，等等。
我给她讲这些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提高她的美术素养。
尽管赵冰洁有些地方听不大懂，但仍听得津津有味。随着相处日久，我和她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很多。
有时候我们也聊各自的生活。赵冰洁告诉我，她小时候由于父母忙于事业，很少陪在她身边，基本上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
等到父母的事业稳定了，妈妈又忙着帮舅舅照顾儿子，很多时间都花到了弟弟身上，依然对她疏于陪伴。而她因为性格内向，也没有什么朋友，有时候连个能说上话的人都没有。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虽然赵建国和安敏婷给女儿创造了很好的物质条件，但其实对她的关心很少。难怪之前我见到赵冰洁的时候，总觉得小丫头有那么点郁郁寡欢，看来不是没有原因。
这期间，我不止一次地想到那个叫高艺娜的轻熟美女。自打那天以后，她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想，可能是她忙不过来吧？又或许，她那天说的话真的就只是说说而已，我又何必当真呢？
饶是如此，我仍然止不住地期待，能和高艺娜再次见面。
有一天中午，我去外面吃午饭。因为江美云白天很少在家，我一个人也懒得做，有时就去小区外面吃，有时也点外卖。
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赵冰洁已等在那里。她身穿一件鹅黄色的宽肩吊带连衣超短裙，那双大长腿格外醒目，美少女的姿态跃然而出。
“陈叔叔，你怎么才回来啊？”小丫头一看到我，就蹙眉说道，双脚在地上来回跺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这是尿急了。
“对不起、对不起，冰洁，刚才吃饭的人多，我多等了会儿。”我一边抱歉，一边开门。
门刚一打开，赵冰洁就冲进去换上拖鞋，踢踏、踢踏地往卫生间跑。很快，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小便的声音。
我微微一笑，进了画室坐到画架前绘画。最近接了几单活，虽然都不是我喜欢画的，可理想虽然重要，但吃饭更要紧。
赵冰洁在卫生间里呆了蛮长的时间才出来，她俏脸微红，双手往下拽着裙摆，看了我一眼坐到了她的画架前。
我拿起一个装满苹果的盘子放到高凳上，对赵冰洁说道：“冰洁，今天你临摹这个。”
“好。”小丫头应道，不敢看我。
我觉得这丫头有点怪怪的，于是找了些轻松的话题跟她说，她这才放松下来。
待她画了一会儿，我走到她身边往画板上看了看，又给她指点了一下，说道：“画得不错，这段时间，你的进步很大哦？”
这个过程中，我照例从她连衣超短裙上面的隙开之处偷窥了她的乳沟。
赵冰洁对我开心地笑了。我特意拍了拍她的脑勺，“继续努力。”
“嗯，好。”她点头应道。
我坐下后，她又对我笑道：“陈叔叔，既然人家进步了，有没有奖励啊？嘻嘻……”
我想了想，对她微笑道：“这样吧？下周我们找个时间，我带你出去写生，好吗？”
“真的？”赵冰洁惊喜地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对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又嘻嘻笑了，回过头继续画画。
我觉得，我蛮喜欢这个女孩的，能让她开心，我也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嘀嗒声，赵冰洁画板上的圆形橡皮擦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往前滚去，她赶紧起身去捡。橡皮擦滚到了墙柜的下面，她只好匍匐在地板上，伸手到墙柜下面往里够。
随着这个动作，我瞬间石化了。只见赵冰洁的连衣超短裙的裙摆下，那对光裸的美臀高高翘起，被我一览无余。不大，却浑圆、饱满，而且雪白雪白的，连夹在中间的私处和菊花都被我看到了。
真美、真诱人啊！我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真想过去趴在她后面，捧着那对美臀上下其嘴。
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不穿内裤呢？是想勾引我吗？
这时，我猛然发现，我的裤裆那里顶了起来。我在心里责怪道，喂！兄弟，你翘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为了避免一会儿被赵冰洁看到，我跷起二郎腿掩饰。
当赵冰洁起身时，我立即将目光移到画板上，若无其事地继续绘画，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我的余光瞥到她坐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张嘴无声地“啊”了一下，又用手捂住嘴，然后悄悄地向我看来。
我赶紧把余光也收了回来，故意说道：“冰洁，累了吗？要不要歇会儿？”
“不、不用了，陈叔叔。”赵冰洁的声音显得有点慌张。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一下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为了避免被她察觉到我刚才看光了她的屁股和私密部位，故意又画了一会儿，这才若无其事地去了卫生间。
果然，我看到卫生间里晾晒着一条湿漉漉的女式三角内裤，显然不是江美云的。我经常给江美云洗内裤，她的内裤我基本上都认识。
我想，一定是刚才赵冰洁忍了太久，还没来得及进卫生间就尿了一些在裤子上，只好脱下来洗了。从出卫生间开始，她一直在裙摆里光着屁股跟我呆在一起。
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这种事情自然令她羞涩不已。想来她刚才匍匐在地上捡橡皮擦时，暂时忘了自己没穿内裤，并不是有意勾引我。
我按下冲水键，装着小便完的样子出了卫生间来到画室，看到赵冰洁低着头，一张俏脸羞得绯红，不敢看我。估计她已猜到了我已发现她的内裤，以及此时她是光着屁股。
我走进卧室，找出了一条江美云的内裤返回画室，递给赵冰洁说道：“冰洁，这是江阿姨的，洗得很干净，她也很健康，希望你不要嫌弃。”
赵冰洁仍然俏脸羞红，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没伸手接，也没说话。
我继续说道：“人有三急，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叔叔以前也尿到过裤子上呢！”
她抬头看向我，情绪放松了许多，已没那么害羞了。
我笑道：“今天这事，责任在叔叔，回来晚了，才造成这种情况。拿着，去别的房间换上。”
她这才笑了一下，接过内裤出去了。
辅导结束时，我把家里的开门密码发到了赵冰洁的手机上，告诉她以后她来的时候，万一我没在家，她可以自己进屋，不用在外面等。
“陈叔叔，江阿姨的内裤我会洗干净，明天还回来……”赵冰洁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江阿姨不想要了，我……可不可以把它扔掉？”
我想了想，如果我说不要了，会让小丫头觉得我在嫌弃她穿过，于是笑道：“还是还回来吧！”
她嫣然一笑。我又说道：“走，我送你到地铁站。”
“不用了，陈叔叔。”
我笑道：“我也想出去走走，顺便买包烟。”
走在大街上，赵冰洁的情绪很好，跟我的话也很多。我发觉自从下午的这件事以后，她和我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跟我比过去亲近了许多。
在地铁站出入口分别时，她笑道：“陈叔叔，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我笑道：“没关系，别放在心上。”
“陈叔叔，我喜欢上你的课，也……喜欢你，嘻嘻……”小丫头说着，对我挥了挥手，“拜拜！”
然后转身往地铁站里走去。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我在心里微笑道：“冰洁，我也喜欢你。”
回到家中来到卫生间，我良久注视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想象着它穿在赵冰洁那曼妙娇躯上的模样，不禁心猿意马。
我摸了一下，已经半干，索性取下来深深地嗅了一口，仿佛能闻到赵冰洁私密部位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又勃起了，今天下午已经因为那丫头硬了两次，而且都勃起得非常充分。
我觉得蛮奇怪的，那天在洗浴中心技师费了老大的工夫才让我硬起来，以往跟江美云做的时候，事先硬不起来或中途疲软的事时有发生。
可为什么一看到赵冰洁的屁股，甚至只是看着她的内裤想入非非，就硬得不行？
她可是我朋友的女儿啊！这个现象，让我心里惶恐不安。

6、
当晚，江美云又一次很晚还未回家。我不知道她几乎天天这样早出晚归，是因为什么？难道真有这么多的应酬？
我给她打去了电话，“老婆，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那、那啥？应酬呢！”江美云的声音在电话中显得有点慌张。
这时，我听到她发出“啊”的一声。作为男人，我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你少喝点酒。”
“知道啦！忙着呢！”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猜想，她一定是跟某个男人在一起，说不定刚才跟我通话时，还让那个男人的老二插在她的那里面。
我心里一片悲凉，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心潮起伏。这一切，恐怕都要归咎于十三年前的那件事吧？
那时二十八岁的我，还是老家一所国企子弟中学的美术老师。一个女生的家长污蔑我勾引未成年少女，而那个女生也当着家长和校长的面承认了。
尽管我根本没有做过，但百口莫辩，被迫从学校辞职来到了深圳，而我那才六十岁的父亲，也因为这件事给活活气死了。
如果没有当年的这件事，我爸也不会死那么早，可能我也已在老家结婚生子，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明知道老婆在外面偷人，却束手无策，只能枯坐家中。
有时我也会想到那个女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帮着她的父母诬陷我？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可能都已结婚甚至有孩子了吧？
说实话，这些年我怨过她，但从来没有恨过她。毕竟她那时还很小，之所以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说不定另有隐情吧？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搞清楚这件事的真相了。
江美云回来时，我还在客厅，她问我怎么还不睡？我说睡不着，抽会儿烟。然后她又埋怨我抽了太多烟，把家里的空气给污染了。
她说着进了卧室，很快出来问我，“浩言，我那条蓝色的蕾丝内裤放哪了？怎么找不着了？”
我猛然想起，今天下午给赵冰洁换上了，于是说道：“冰洁穿走了。”
“什么？”江美云惊诧莫名地盯着我。
我就把今天下午的事给她说了，她半信半疑地说道：“你没对那丫头做过什么吧？”
我说道：“你想什么呢？她可是建国和敏婷的女儿。”
江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最好。”
她说着走向卫生间，又说道：“算了，那条内裤我也不要了，别人穿过的我不会再穿的。”
江美云洗完澡直接到卧室睡了，很快传来轻微的鼾声。我抽完最后一口烟，进了卫生间。
小便的时候，我看到江美云刚换下来的内裤还没洗，给扔在脏衣篓里。我拿起来仔细翻看，发现内裤裆部的里侧湿润润的，上面还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我知道，那是女人的分泌物和男人的精液。臭婆娘果然出轨了，还在逼里夹着情人的精液回家，心安理得地睡在我们的床上。
我顿时陷入到烦扰和纠结之中。
次日中午，我接到了赵冰洁打来的电话，“陈叔叔，你吃饭了吗？”
“还没呢！冰洁，正准备做点，你吃了吗？”我说道。
“那你别做了，陈叔叔，我正在来你家的路上，我点个外卖送你家，就当感谢你昨天帮助我，请你吃饭，嘻嘻……”小丫头说完挂断了电话。
外卖送到后，赵冰洁很快也到了，我们两个吃起外卖来，边吃边聊，小丫头的话很多，叽叽喳喳的。
她说好久没这么开心的吃过饭了，以往在家里，很多时候都只有她和弟弟（她舅舅的儿子）、保姆吃饭，爸妈很少回来吃。
吃着、聊着，她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密封袋，里面装着江美云的那条内裤，说道：“我洗得很干净了，还用消毒水消过毒。”
我接过来放到一边，笑道：“谢谢你了，冰洁。”
赵冰洁笑道：“应该是我谢谢你。”
她拿起和外卖一起送来的优酸乳，说道：“怎么只送了一瓶？我们可是点的两份呢！老板真抠门。”
我说道：“你喝吧？我不喝。”
她将吸管插进瓶中喝了一口，又递给我，我说我不喜欢喝这个。
她娇嗔道：“你是不是嫌我的口水？”
“没有的事。”我笑道。
“那你喝啊！”小丫头不依不饶。
我只好喝了一口，她嘻嘻一笑，又喝了一口，笑道：“这下好了，陈叔叔吃了我的口水，我也吃了陈叔叔的口水……”
她说到这里，笑眯眯地看向我，“陈叔叔，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啊？”
我差点被饭噎着，囧得不行。她哈哈大笑，“陈叔叔，想不到你这个大叔还这么害羞？”
我看着她，在心里对她说，“冰洁，你开心的样子，好美！请一直像这样开心吧！”
下午赵冰洁走后，我又画了一会儿，来到客厅抽烟，看到放在沙发上的那个密封袋。
我从袋里取出那条内裤，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心想这条内裤在赵冰洁的屁股上穿了那么久，和她最私密的部位紧密接触了好几个小时……
这样想着，不由得想入非非，老二又硬了。我索性拉开裤链，拿出来用那条内裤裹住撸了起来，一边撸一边想象着和赵冰洁翻云覆雨。
没多久我喷薄而出，射到了内裤上，随手扔进垃圾桶，寻思晚上出去散步时和其他垃圾一起扔掉。
江美云难得地下午就回了家，她带回了一些菜，交给我做晚饭。
我正在厨房做着，听到江美云喊我。来到客厅，她手里扬着那条内裤，盯着我说道：“这是什么？”
我说道：“冰洁还回来的内裤啊！你不是说不要了吗？我就给扔了。”
“我是说这上面为什么有精液？”她喊道。
我无言以对，羞愧得无地自容。江美云把内裤扔到了我身上，“陈浩言啊陈浩言，你居然拿人小姑娘穿过的内裤打手枪，你恶心不恶心？你还要脸不要脸？她可是你朋友我闺蜜的女儿，你太无耻了吧？”
她缓了一下，又说道：“你说，你是不是跟那丫头床都上过了？”
我冷笑道：“恶人先告状，跟别人上床的，是你吧？”
她一惊，“你说什么？你少胡说八道。”
我又冷笑了一声，“我胡说八道？你昨晚换下的内裤上的精液，难道是我的吗？”
江美云怔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好你个陈浩言，老娘在外面累死累活地挣钱，你却怀疑老娘偷人，老娘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吗？”
我冷冷地说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大声喊道，冲向房门、摔门而去。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取下栓在腰间的围腰，狠狠地扔在地上，对着关闭的房门说道：“没法过，就别过了。”
我心绪难平，思绪万千。过去我们也曾那样的相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这样同床异梦的呢？
也许始于她二十九岁那年吧？那时我的事业刚陷入谷底，而我当年卖画的那些钱除了买下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户型以及支付这套房子的首付以外，其他的都被我用于赌球给挥霍掉了。
可那时的我坚信自己很快会东山再起，拒绝操心柴米油盐的事，以至于江美云不得不怀着身孕出去打工，挣我们的生活费和房屋按揭费，从而导致了她的流产。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江美云躺在病床上对我说的那句话——陈浩言，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和江美云之间，陷入到了无尽的噩梦中。

7、
我没想到高艺娜联系了我。那天，她要请我吃晚饭。
我原本以为她那时只是说说而已，结果她还真当真了。
“还是算了吧？只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何必客气呢？”我在电话里说道。
“你还真怕我吃了你啊？”高艺娜在电话那头娇嗔道，“不行，必须得来。”
她都这样说了，我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她。何况，她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其实挺想见到她的。
“太好了，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高艺娜见我答应了，显得很开心，“对了，浩言哥，你开车来吗？”
“我太太把车开走了，我打车来。”
“这样吧？下午我来接你。”
“真不用，你把地址发给我就好了，我自己过来。”
她见我坚持，也就不再勉强。可那天下午才三点半，她又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已到我家附近，就在上次我帮她换轮胎的地方。
我说我学生还在呢！现在走不开。她说道：“你请我到你家坐会儿不就行了，等你的学生走了，咱们再走。”
我想也是这么个理，人家请我吃饭，还特意开车来接我，没有理由让人家在外面干等。
我对赵冰洁说道：“冰洁，叔叔有事出去一趟，你好好画，叔叔回来再给你看。”
“好的，陈叔叔，你去吧！”赵冰洁一边画一边说道。
来到小区附近的马路上，远远地就看见高艺娜站在她那辆黑色的奔驰GLC的旁边，正向我招手。
她上穿一件淡绿色的紧身短袖T恤衫，下穿一条浅蓝色的超短热裤，脚蹬一双高底高跟皮凉鞋，高挑婀娜的身材更显凹凸有致，那双美腿修长、白皙、光滑，再配上娇美的脸蛋、时尚的中短发，以及几分轻熟的风韵，实在是迷人之至，附近有不少男人都向她行来注目礼。
“浩言哥，你来得还挺快的哈！”我走近后，高艺娜对我嫣然笑道。
我发觉她的身材真的太好了，尤其是比例好，腿长，所以更显高挑。
她太漂亮了，以至于我不敢直视她，说道：“要不，把车停进小区吧？”
“算了，我都交过停车费了，咱们走进去好了。”
我见她的车是停在停车位里，说道：“那行，咱们走。”
走在小区的步道上，我和高艺娜并肩而行，边走边聊。我身高一米七五，她穿着高跟皮凉鞋比我矮不了多少，估计她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
在走一段上坡路的时候，我落在了后面，发现她的短裤太短了，几乎短到了大腿根部以上，不仅两条大长腿展露无遗，连屁屁都露了一点出来。随着她迈步，我甚至从超短裤的隙开之处看到了里面紫色的内裤，太他妈让人流鼻血了。
高艺娜驻足回头，“浩言哥，你快点啊！是去你家，又不是去我家，你怎么还落到后面去了？”
我赶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她看着我偷偷地笑，我问她，“你笑什么？”
她娇媚地说道：“不告诉你。”
刚一进家门，赵冰洁就迎了出来，喊道：“陈叔叔，你回来啦？”
当她看到我身旁的高艺娜，笑容一下凝固了，面露吃惊之色。可能她没有料到我带了一位这么漂亮的姐姐回来。
高艺娜也挺吃惊的，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的学生竟是这样一位清丽动人的美少女。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
“哦，冰洁，这位是我朋友，高小姐。”我介绍道。
赵冰洁立即说道：“姐姐好！”
“你好，你好！”高艺娜笑着回应道。
我又向她介绍赵冰洁，“她是我的学生，赵冰洁。”
高艺娜又对赵冰洁说了一声“你好”。我对赵冰洁说道：“冰洁，画好了吗？”
“嗯，画好了。”赵冰洁应道。
我和她进了画室，高艺娜也跟了进来，她四处打量。我给赵冰洁指导的时候，她一会儿看看画板上的画，一会儿又看看我和赵冰洁。
指导完以后，我对赵冰洁说道：“冰洁，今天我有朋友来，你提前下课，先回去吧！”
赵冰洁“哦”了一声，看了一眼高艺娜，显得蛮不情愿的样子。我又对高艺娜说道：“高小姐，请到客厅坐。”
赵冰洁收拾好背包出来，对我说道：“陈叔叔，我走了。”
她又跟高艺娜道别，“姐姐，再见。”
“嗯，再见。”高艺娜站起来笑道。
我看到小丫头在玄关换鞋时，又看了高艺娜一眼。
赵冰洁走后，高艺娜笑道：“你有个那么漂亮的女学生，心里特美吧？”
我说道：“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哦……”她意味深长地呡着嘴笑，点了点头。
我笑道：“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笑道：“没什么意思啊？那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她轻叹道：“想不到，我认识了一位画家，挺好的。”
我说道：“之前就说过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称家的，我只是一个画画的。”
高艺娜不屑地“切”了一声，看着我说道：“我发觉，你这人还真是挺轴的。”
她拿起一个抱枕放在腿上，说道：“浩言哥，问你个问题呗？”
“你说。”
“你们学美术的，是不是，都要画女人的裸体啊？”
“当然。”我说道，“无论任何专业，人体素描都是必修课。不过，并不是只画女人体，也要画男人体。”
“为什么？”
“因为，人体美，是一切自然美中的最美，尤其是女人体。”
“哦，这样的啊！”高艺娜抱着抱枕若有所悟，她突然对我说道，“那，浩言哥，你也画画我呗？”
“好啊！”我笑道，“我送你一幅肖像画。”
“哎呀！浩言哥……”高艺娜说道，“我不是让你画我的肖像，而是画……”
她说到这里，面带羞涩，“我的裸体。”
我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她。高艺娜也看着我，“怎么啦？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呃，这个，可能不合适吧？”我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人体美是一切自然美中的最美吗？难道，你认为我不美？”她扬起那张娇美的脸蛋，看着我说道。
“行了，你是画家，我给你当免费的裸模，有啥好犹豫的？”她又说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怎能不同意呢？而且，我也很想看到她的裸体。
高艺娜见我同意了，高兴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在哪儿画呢？进画室吗？”
“就在客厅吧！你坐在沙发上，这样自然些。”我说道。
我从画室里拿出画板、画架的时候，高艺娜已脱掉外面的衣服，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姣好的身体显山露水。
我在心里一漾，看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上。
“哎呀！姑奶奶，窗帘还没拉上呢！你不怕别人看到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拉上了窗帘。
高艺娜解下了胸罩，露出那对三十六D的豪乳，笑道：“我忘了，现在只能给你一个人看，不能给别人看。”
我的心跳个不停，不敢直视她，埋头整理画板和画笔。

8、
“浩言哥，你看我摆个什么姿势？”高艺娜的话，让我不得不抬起头来。
此时她已脱得一丝不挂，双手背在后面，落落大方地站在我面前。身材好得没话说，高挑、苗条，美腿修长，乳房大而不过分，浑圆挺翘，阴毛修剪得很整洁，浓淡适宜。她的身体，实在是一尊绝美的艺术品。
我差点看呆了，心砰砰直跳，说道：“你……你坐在沙发上。”
高艺娜坐到了沙发上，“接下来呢？”
“身体往右边侧一点，对……”我拿着画笔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你这样……”我起身走过去，将她的左手放到沙发上，“右手这样撑着……”
“浩言哥，这是左手。”她看着我笑道。
我颇有些尴尬，又拿起她的右手，“左……右手放到大腿上。”
然后我又把住她的双肩，“身体再往右边侧一点，稍微再后仰一点，对，就是这样……”
这个过程中，我和她的裸体无限接近，肉体的幽香侵入了我的鼻孔，让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没有一点忸怩。
好不容易回到座位上，我发现自己的裤裆那里搭起了小帐篷，不知道刚才被她看到没有，心里尴尬得一逼。
“可以了吗？浩言哥。”她又问道。
“嗯，可以了。”我说道，心想她真是一个天生的裸模，不仅身材好，还很有镜头感。
我拿起画笔，开始描起来。高艺娜说道：“浩言哥，你要把我画美一点哦！”
我点了点头，一边画一边说道：“那个，高小姐……”
“我不是什么高小姐……”她有些不满地打断了我，“我叫高-艺-娜，你可以叫我艺娜。”
“好，艺娜，如果待会儿累了，我们就歇会儿。”我说道。
“没事，我不累。”她轻声笑道。
画了一会儿，高艺娜突然问道：“对了，浩言哥，万一你老婆这会儿突然回来了，怎么办呢？”
“她不会这个点回来的。”
“我是说，万一呢？”高艺娜看着我笑道。
我心想，她都在外面偷人了，还不许我看女人的裸体吗？再说了，我是画画的，画人体很正常。
就在这时，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还真是说不得。
我和高艺娜扭头看去，只见赵冰洁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的一切后，不禁目瞪口呆。
高艺娜也吓了一跳，俏脸羞红，赶紧用右手掩住胸部，左手挡在阴毛上，怔怔地看着赵冰洁。
“冰、冰洁，你、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道，心里那个尴尬啊！不知道跟小丫头怎么说。
我在心里寻思，虽说我那天给了她开门密码，可那是叫她在家里没人的时候使用，她现在明明知道我和高艺娜在家里，还这样贸然闯入，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赵冰洁也羞红了一张俏脸，埋着头往里走，不敢看我们，“我、我……我手机忘拿了。”
她说着进了画室，我和高艺娜不由得面面相觑。
很快，赵冰洁拿着手机出来，依然不敢看我们，对我说道：“陈叔叔，我走了。”
匆匆出了门。我对高艺娜说了声“你等下”，追了出去。
来到电梯间，我对赵冰洁说道：“冰、冰洁，叔叔在给姐姐画人体素描，没、没有做其他什么事。”
她双手捉住背包的肩带，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
电梯门开后，她走进去转过身来，伸手按键，对我说道：“我不会告诉江阿姨的。”
我哭笑不得，“不、不是这么回事……”
电梯门关上了。我一阵抓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回到家中。
“小丫头走了？”高艺娜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坐到画板后面拿起笔，“我们继续。”
“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跟她说，我在给你画人体素描。”我一边画一边说道。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你专门追出去，就是为了给她解释这个？”
我没说话，继续画画。
“她是不是故意的啊？”高艺娜说道，“我看她八成是故意把手机落在这儿，好杀个回马枪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不会吧？她还是个高中生，哪有你说的这种心机？”
“高中生怎么啦？现在的孩子心眼多得很……”高艺娜说着，突然问道：“浩言哥，那丫头是不是喜欢你啊？刚才我来的时候，她好像一点都不欢迎我。”
“别瞎说！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所以专门追出去解释……”高艺娜笑道。
我一下有点恼了，大声说道：“你能不能别再瞎说了？”
我之所以恼，是因为被她说中了心事，感到心虚。
“不说就不说，你凶什么凶？”高艺娜娇嗔地喊道，“我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画笔在画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在房间里飘荡。
我画下最后一笔，说道：“好啦！”
高艺娜站起来，兴奋地说道：“给我看看。”
我说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万一我太太真回来了呢？”
她呡嘴一笑，捡起内裤往屁股上套。我觉得，如果她再晚一会儿穿上衣服，我就会忍不住扑倒她了吧？
高艺娜穿好衣服来到画板前观看，不禁赞叹道：“哇塞！你把我画得太美了。”
我笑道：“不是我把你画得美，是你本来就很美，我只是把你的美搬到了纸上而已。”
她打了我一下，娇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讨好女人呢！”
我找出一个装画的纸筒，将那张画卷起来塞了进去，交给高艺娜。
她接过去嘻嘻笑道：“等你以后真出名了，我就拿出去炫耀，说这是著名画家陈浩言给我画的。”
“你就那么愿意别人看你的裸体吗？”我笑道，“走吧！我肚子都饿了。”
来到小区外面取车，高艺娜叫我开车，我也不推辞，坐到了驾驶位上。
一路上，开着奔驰GLC穿梭在车流中，感觉好车开着就是得劲。我家那辆车的方向盘平时都是掌握在江美云的手中，我少有开，平常外出要么坐地铁，要么骑摩托车，正好过过车瘾。
那天晚上，我们先去吃了一顿西餐，然后又去KTV玩了会儿。
在西餐厅的时候，我对高艺娜说道：“艺娜，什么时候到你的咖啡馆坐坐，成吗？”
她停下刀叉，笑道：“行啊！什么时候都成。”
我笑着继续切割牛排，“那你给我打几折啊？”
“我才不给你打折呢！”她埋头切割牛排。
“哦，那我就不去了。”
她抬头看向我，娇媚地说道：“我不会收你一分钱，免费招待你。”
我笑道：“那怎么行？毕竟你也是做生意。”
“我愿意。”
“那我就更不会去了。”
她轻叹了一声，埋下头说道：“我发觉，你这人挺没劲的。”
“怎么啦？”我问道。
她又看向我，“从我们认识那会儿起，你就对我不冷不热，老想着跟我保持距离似的。”
“我有吗？”
“没有吗？”
我避开她的目光，埋头吃肉。我心想，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除了跟你做普通朋友，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夜幕下，奔驰GLC停在了我家小区的大门外。我跟高艺娜道别，正准备下车，她叫住了我。
“浩言哥……”
幽暗的光线中，她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心神摇曳。
“怎么啦？”我笑问道。
她欲言又止，笑了下说道：“没什么，你早点休息。”
“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当心。”我微微笑道，下了车。
当我走进小区时，高艺娜一直坐在驾驶位上默默地注视着我，直到我消失在夜色中，她才在心里轻叹了一下，驾车离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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