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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154至157）

一百五十四、
开到梅冰洁的那栋临海别墅的楼下，她抱着杨盼盼下了车，我也下了车，走到母女俩的身边。
“冰洁……”我说道。
她打断了我，“你走吧！什么都不要说。”
我还待说什么，她盯着我喊道：“你走啊！走！”
随即泪如雨下，脸转向一边。我只得凝视了她一会儿，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仍在她怀中熟睡的女儿，转身上了车。
开出去一段，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梅冰洁仍抱着女儿站在那里，目送我的离去。
夜色中，母女俩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那一瞬，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回到酒店房间，姐妹俩正带着陈念菲、陈思婷这对小姐妹在大床上嬉戏。
她俩见我进来齐声问道：“老公，回来啦？”
“嗯，回来了。”我微笑应道。一想到刚才在海边的那一幕，我就在心里对姐妹俩愧疚得不行。
可当时处在那样的情况下，相当于是和梅冰洁作此生的诀别，我又如何忍心拒绝这个经历坎坷、默默爱着我的女人？
“老公，你脸色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了吗？”苏菲问道。
我掩饰住自己的心虚，说道：“不是，可能是这两天累了吧？”
“那你洗个澡睡了，我一会儿把念念送小琴那屋去。”苏菲又说道。
“对、对，洗澡去，我给你放洗澡水。”文晓婷挽着我的胳膊往浴室走，“那你是要我陪浴呢？还是要姐姐陪浴？或者，要我们俩一起陪浴？”
她笑着看向苏菲，后者对她笑骂道：“死丫头，你自己陪好了，别拉上我。”
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声，文晓婷跑过去开门，随着她喊了一声“妈”，我妈走了进来。
“哟！儿子回来啦？把她们母女安全送到家了吧？”
我点头道：“送到了家门口。”
“那行……”我妈说道，又对她的两个儿媳笑道，“菲菲，婷婷，二位娘娘可否允许老身借用下你们的老公？”
苏菲笑道：“妈，您是皇太后，我们当儿媳妇的，敢不借吗？”
文晓婷双手揽住我妈的脖子，调皮地笑道：“妈，你要借我们的老公不是不可以，可你得告诉我们，想借我们老公怎么使啊？嘻嘻……”
我妈笑骂道：“臭丫头，你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放心，不会让他少一根毫毛的，保证完璧归赵。”
“那你就拿走吧！”文晓婷嘻嘻笑道。
我妈在她脸上拧了拧，对我说道：“俊豪，能陪妈妈散会儿步吗？”
我问道：“这么晚了，还出去呐？”
“妈一时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成吗？”
“成。”我微笑点头。
临出门前，我妈对两个儿媳笑道：“你们别担心，不会借太久的，一会儿给你俩还回来。”
酒店离海滩很近，穿过一条马路就到了。我们母子在矫洁的月光下漫步，耳畔伴着潮汐声。
我妈忽然驻足，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借着月光看着我那张英俊而又比过去多了几分成熟男人气质的脸，欣慰地说道：“我的小情人，你长大了，再也不是妈妈的小宝贝了。”
我笑道：“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当你的小宝贝。”
我妈含泪叹道：“当初你刚生下来时，那么小，每天都依偎在妈妈的怀里睡觉，那会儿我想，即使你一辈子都依偎在我的怀里睡觉，我也愿意。”
她挽着我继续前行，“一不留神，你都长这么大、这么高、这么帅了，还成为了两个女人的老公，四个孩子的父亲，事业也蒸蒸日上，妈真为你高兴，也好骄傲。”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身旁这个过去貌美如花、现在风韵犹存的女人，只听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宝贝，当年我被你生父抛弃，怀着你嫁给了你爸后，虽然他是一个很好的好人，可我对他怎么都爱不起来，于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在我心中，你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情人、爱人……”
她忽然哽咽起来，说道：“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我……我居然把对你父亲的恨，转移到了你身上。虽然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我……可我还是忍不住恨你、讨厌你，以至于十多年都对你不闻不问。宝贝，你那时恨过我吗？”
我微微一笑，“坦率地说，那些年我确实恨过你，恨你对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但我自己明白，我当时有多恨你……”
我看向她说道：“都是因为，我有多爱你。我无数次在心里发誓，这辈子有你没你都无所谓，可又无数次在梦中呼唤着你醒来。”
我妈看着我，已是泪流满面。我双手把住她两边的肩头，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我这十几年有过无数的女人，也曾有很多女人为我情断心伤，可唯有一个女人，曾经让我爱而不得，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就是你，刘美云。”
我妈的眼泪流了又流，我擦去她的泪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说道：“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我妈哭泣道，紧紧揽住我的腰。母子俩在海边拥抱在一起，良久也不分开。
过了一会儿，我搂着我妈的肩又往前走，她也一直揽着我的腰。
“你和冰洁……”我妈迟疑了一下，仍然问道，“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笑道：“我和她能有什么事？”
“孩子，你骗不了我，她对你的心思，那俩丫头没看出来，可你妈看出来了。”
我停下脚步，看向我妈。她继续说道：“自打你父亲死后，我和她常联系，可她每次，基本上百分之八十都是在说你、问你。你只是她的继子，她只是你的小后妈，而且你俩才认识多久？如果不是她喜欢你，能这样吗？”
我无话可说，只能听我妈继续说下去。
“而你因为她，放弃了你爸所有的遗产。还有，你爸的丧事办完后，你又在青岛多呆了两天。去年的七月，你在青岛开会时她找过你，今年七月，你也去青岛找过她。你能不能跟妈说说，这些日子中，你俩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面对我妈的目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儿子，你可以不说出来，我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你告诉我，那个孩子，盼盼，是不是你的？”
我看着我妈，微微地点了点头。我妈看向大海，叹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那个孩子，跟你真是太像了，和你几个月大的时候，真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俊豪啊！”我妈又看向我，眼含泪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过去，你跟自己的岳母生下了孩子，现在又跟自己的小妈做出这种事。你……唉！”
我妈长叹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跟妈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和冰洁，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我决定对她如实相告。如果说，我身边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那就是我妈，也只能是她。
我说完后，问道：“妈，我是不是做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良久，我妈说道：“不，儿子，你没错。那时你跟菲菲离了婚，婷婷也不知去向，正是空窗期。你又那么年轻，身强体壮，冰洁又那么漂亮，而且她对于你来说，就是一个此前从未交集过的女人，你被她迷住，也是正常的。至于后面的那些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当然，要说的话，你也有错，你不该射到她那里面。不过在那种时刻，你没有把握好，也是能理解的……”
她顿了顿，又说道：“至于冰洁，她也没什么错。她作为一个女人，为自己生病的儿子着想，又不愿怀上和亡夫毫无关系的人的孩子，所以选择了你，这些也是无可厚非的。何况，她还爱上了你。”
我妈长叹了一声，“要说错，是老天的错，造化弄人呐！”

一百五十五、
母子俩沉默良久，我妈问道：“俊豪，你告诉我，你现在，对冰洁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看向黑漆漆的大海，说道：“我得承认，她确实很迷人，对男人有很大的杀伤力，我也确实被她吸引住了，对她动了心。可我现在，只想守着菲菲、婷婷和四个孩子好好过日子，也就是说，我这一生，有菲菲和婷婷就足够了，别无他求。”
我妈欣慰地说道：“有你这句话，妈就放心了。接下来，咱们娘俩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尤其是那俩丫头，听到了吗？”
“嗯，我明白，妈。”我点头道。
“冰洁的话很对，你别再跟她见面了，盼盼这个孩子，你也别想着认她，在你心里把她们娘俩藏起来，对你对她，都是最好的结局。毕竟，你已经有了两个老婆，她也嫁了人了。”
我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妈淡然一笑，“那丫头，对我这个大姐可以说是无话不说，除了没有告诉我，你俩上过床还生下了孩子，啥都给我说了。我是今天下午她来我房间时，知道的，还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医生，是儿童自闭症方面的专家……”
她又笑了下，“挺好的，这对于冰洁来说，是个很好的归宿。”
她看向我，“所以，儿子，盼盼你别牵挂了。虽然你不能跟冰洁再见面了，还有我呢！妈还会跟那丫头保持联系，会替你关注着那个孩子。”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也只能这样了。
“儿子……”我妈看着我似笑非笑，“你的魅力可真够大的，简直就是女人天生的杀手，而且老少通吃。无论是索婉伶那样的老女人，还是婷婷这样的年轻女孩，都逃不脱你的魔爪。”
我苦笑道：“妈，别说了……”
她却继续说道：“如果我不是你妈，再年轻个十来岁，保准也像那些女人那样，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妈，说什么呢！”我埋怨道，“你可都有老秦了。”
我妈笑道：“阿浩确实很好，我觉得能遇上他，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搂着她笑道：“妈，听你那俩儿媳说，直到现在，你和你的阿浩还很琴瑟和谐、你侬我侬，是吧？”
她的脸一下红了，打了我一下，笑道：“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这种话题？那俩丫头也是，这样的私房话也对老公说……”
“妈，你给说说，你俩一周做几次？”我嬉皮笑脸地问道。
“哎呀！你怎么越来越离谱了？”我妈娇羞不已。
“说说嘛！说说……”我死皮赖脸地搂着她。
“那你跟你俩老婆一周几次？”
“你先说……”
“你先说啦！”
次日，我们这一行人抵达淄博后兵分两路。
我妈陪秦浩去跟他的女儿团聚。秦浩的女儿一直跟着他的前妻，如今上高中了，我妈给她买了一个最新款的苹果IPAD和一个香奈儿的包。
三个人吃完午饭，我妈就回到了她在淄博的那个家。一方面是把空间和时间留给父女俩，另一方面家里很长时间没住过人了，她得回去收拾、收拾。
秦浩一直和女儿呆到了晚上，才把她送回到亲妈那里，然后回到我妈的家。
我和苏菲、文晓婷以及阿东、何小琴，带着三个孩子跟我的养父、继母和陈莫悔见面。我弟弟因为在外地上大学，国庆期间没有回家，这次未能见上。
中午，我爸在住家附近的饭店包房设宴款待了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左一声爸爸、右一声爸爸，叫得他心花怒放，而四个孙辈的环绕，也令他乐不可支。
我爸和我继母把陈莫悔带得很好，不仅我爸非常宝贝这个孙子，就连我继母也喜欢得不行。继母跟我们说，她带陈莫悔在外面的时候，别人都很羡慕她这么年轻就有了个这么大的孙子。
那天，老头子喝醉了，一路由我和阿东扶着他回到家里。
晚饭是在我爸家吃的。趁着苏菲、文晓婷姐妹俩和我继母在厨房做饭，阿东和何小琴在客厅带四个孩子玩，我和我爸坐在书房里喝茶、聊天。
“爸，我这样，会不会让你觉得很荒唐，也……很丢脸？”我仍有些不安地问道。
尽管之前我爸已知道我和两姐妹的事，但在回淄博前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爸教了一辈子的书，作为一个传统的老知识分子，对于自己的儿子居然娶了两个老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想法？是理解和包容，还是无奈地忍受？
我爸笑了笑，说道：“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虽然你们这样，为世俗所不容，但你们的生活是给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呢？只要没有妨碍到别人，没有影响到这个社会，就尽情的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没想到我爸对这件事的态度这么宽容，想法这么前卫，静静地看着他。
“更何况，我的这两个儿媳这么优秀、这么出众，也非常懂事，更重要的是，她们都很爱你。你能和她们在一起，我很为你高兴，也为我自己开心。如果不是因为顾忌到世俗的目光，我还真想跟别人炫耀我有两个这么漂亮、优秀的儿媳呢！”
“爸……”我一下笑了，我爸也笑了，父子俩沉浸在温馨和欢乐中。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说了一声“进来”，苏菲拿着一个暖水瓶走了进来，笑盈盈地说道：“爸，老公，给你们的茶续点水。”
“我来吧？”我伸手去接暖水瓶。
“我来。”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揭开我爸茶杯的盖子往里参水。
我爸笑道：“菲菲，你看看你和婷婷，到了家一刻也没歇着，忙上忙下的。差不多了就歇会儿，那些事让你阿姨做。”
苏菲一边参水一边笑道：“爸，您不是都说了吗？这里是我们的家，既然我和我妹都到家了，您跟我们还客气个啥？我和婷婷，可是您的儿媳妇哟！”
我爸呵呵笑道：“嗨！你们这俩孩子，真好。”
苏菲参完水后，将暖水瓶放到茶几旁，对我说道：“老公，暖水瓶给你们搁这儿了……”
我问她婷婷在干嘛？苏菲说道：“她在做葱烧鱼，之前跟妈学的。”
“她做的鱼能吃吗？”我笑道。
苏菲笑着打了一下我的肩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家现在积极性高着呢！你可别泼冷水。”
她又对我爸笑道：“爸，您和俊豪聊，我先出去了。”
“好、好……”我爸呵呵笑道。
目送苏菲出了书房，我爸取下眼镜擦拭，眼中泛着泪光。末了他戴上眼镜说道：“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吧！”我微微笑道。
我爸有些迷惑，“我刚才说了这句话吗？”
我笑道：“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你还说，想炫耀你有两个那么好的儿媳妇呢！”
我爸笑道：“对、对。其实我更想炫耀的，是我的儿子。”
他用手指着我，“我这儿子，一表人才，公司老板，小有名气的画家，不仅在美术上很有天赋，而且博览群书、才华横溢，说是人中龙凤都不为过。”
我一下笑了，“爸，你这就过了，有你这么夸自己儿子的吗？”
“自己的儿子就夸不得了吗？再说我真是这么想的。”
“要真这么说的话，都是你培养的好，我打小喜欢画画，喜欢看书，不都是随你吗？”
我爸叹道：“所以说，你配得上你今天的一切，配得上有两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我爸警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一百五十六、
“爸，这里面有点钱，不多，两百万……”
我还未说完，被我爸打断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们今天来，送你阿姨的香奈尔，送我的阿玛尼，已经花了很多钱了。而且在我看来，这纯属就是乱花钱，我和你阿姨，哪用得上这些？你现在又要给我这么一大笔钱，说什么我都不能要。”
我说道：“爸，你听我说……”
又被他给打断了，“我跟你说，俊豪，我现在和你阿姨的退休工资，足够我们这个家开销的了，我们也能照顾好莫悔。你对我和你阿姨有孝心，这很好，但又何必非要用这种物质的形式表现出来呢？”
我待他说完，说道：“爸，你说了这么多，听我说一句好不好？”
我爸看着我，“你说……”
“实际上，这钱不是给你和阿姨的，是留着以后给我弟弟娶媳妇用的。”
我爸笑道：“你弟弟才多大，娶媳妇还早着呢！再说了，他将来娶媳妇不还有我这个老爹吗？哪轮得到你操心？”
我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操心是你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为弟弟操心，是我的事。如果你不接受，那我现在就带上我的两个老婆、三个孩子和我的妹妹、妹夫，离开这里。”
“俊豪，你这……唉！”他长叹了一声，说道，“这样吧？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的经济环境也不是很好，这钱我先替你保管着，等哪一天你有困难了，就向爸开口。”
我忍住泪说道：“爸，带我出去写生吧？像小时候那样。”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待会儿该吃饭了吧？”
“你教我临摹也成。”我说着，流下了眼泪。
我爸笑道：“你现在都是位列全国美术家协会的知名画家了，我还能教你啥？”
我笑道：“无论如何，我不还是你的儿子、你的学生吗？”
我爸也流泪了，他擦了擦站起来说道：“走。”
父子俩来到客厅，我爸对正在厨房和我那俩老婆有说有笑的继母喊道：“佩玲，把我们家的那个花瓶拿来。”
“你要花瓶干嘛？”继母在厨房问道。
“教儿子临摹，快点。”我爸说着，和我搬了两张小椅子，以及一张凳子放到了露台上。
继母拿来花瓶后，我爸和我一人坐在一张小椅子上，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画板和一支铅笔。我爸开始教我临摹，“俊豪啊！这临摹……”
虽然我现在在美术上的造诣已远远超过了他，可他还是教得一本正经，我也听得一本正经。
客厅里，苏菲、文晓婷、何小琴和我的继母，都看着我们父子俩，眼中含着泪水……
当晚在我爸家里吃过晚饭，阿东和何小琴带着陈爱雷开车去了我妈的家，和秦浩、我妈汇合，晚上住在那边。我和苏菲、文晓婷带着陈念菲、陈思婷住我爸家里。
有些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我爸和我继母安排我和苏菲、文晓婷同住他俩的那间大卧室。毕竟这种一男两女睡在一张床上的事，是比较难以启齿的，我觉得我爸和我继母还真是开明。
他们还特意在床边放了张儿童床，供陈思婷睡，陈念菲跟着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住一间屋。
晚上，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我睡在外侧，苏菲睡在中间，怀里搂着睡在里侧的文晓婷，三个人暂无睡意，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
“老公，你爸爸人真好，还有阿姨也很好。”文晓婷依偎在姐姐的怀里感叹道。
苏菲纠正妹妹道：“什么你爸爸，是我们的爸爸。”
“对、对，是我们的爸爸，我们三个的爸爸。”文晓婷嘻嘻笑道，这丫头从小就没喊过“爸爸”这个词，现在有个老人成了她的爸爸，自然是喜不自禁。
苏菲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她一直管苏觉铭叫爸，可从十八岁起，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就让爸爸在她的心中荡然无存，如今又有爸爸可喊了，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很温馨的事。这也是俩丫头对我爸敬爱有加的原因之一。
“老公，当年发生了那件事以后，爸不要你了，其实他也很痛苦吧？”苏菲问道。
我叹道：“是啊！当初他发现我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以后，离开了我，但其实是很牵挂我的，只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强迫自己不来找我罢了。”
我顿了顿，又说道：“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年，我和纪亚蕾带着小琴来山东找他和我妈，当时纪亚蕾正怀着爱雷，我和爸见面那天他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姐妹俩都盯着我，我继续说道：“他当时说，俊豪……”
我不禁哽咽，“他说，俊豪啊！如果当初你妈从一开始就跟我说实话，我想我还是会当你的爸爸，也就……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姐妹俩也是泪水涟涟，文晓婷伸手在我的脸上擦了擦。
我仍有些哽咽，“这就是我爸，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很普通，从长相到才能都很普通，即便是在美术上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才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可他有一颗充满爱的心，深爱着我妈，深爱着我……”
苏菲擦拭着我的泪水，流泪说道：“老公，你有这样的爸爸，很幸运，非常的幸运。你爸爸比起这世上很多爸爸，都更配当爸爸。”
我估计，此刻她一方面是为我爸而动容，另一方面，是想到了她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
我们三个唏嘘了一番，我说道：“睡吧！不早了，明儿还得开长途呢！”
“嗯，老公晚安。”苏菲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这就睡了？”文晓婷问道。
苏菲笑着白了她一眼，“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本来我们三个今晚没打算做爱，以免闹出点动静惊扰到我爸和继母就不好了。
“那……起码得有个睡前吻吧？”文晓婷噘起嘴说道。
我微微一笑，探起身子吻向她，和她吻了会儿，又吻了苏菲。然后文晓婷也跟苏菲吻，吻着、吻着，苏菲推开她娇嗔道：“臭丫头，舌头还没完没了了。”
文晓婷嘻嘻一笑，又吻住了她姐姐。苏菲挣扎了两下，和妹妹热吻起来，文晓婷一边跟姐姐接吻，一边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
“臭丫头，你干嘛？”苏菲松开妹妹的双唇，娇羞地喊道。
可文晓婷不管不顾，埋头就含住了苏菲的一颗乳头。
“干嘛呀？放开我……”苏菲娇笑道。
文晓婷依然如故，含了会儿，又含住了另一颗……然后她的头逐渐向下。
苏菲一边笑一边挣扎，被我抱在怀里，吻住了那对芳唇。她不再反抗，和我缠绵地吻起来。
文晓婷顺势脱掉苏菲的睡裤和内裤，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将头埋了下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飘荡起苏菲那醉人的轻吟。热吻的间隙，我问道：“老婆，舒不舒服？”
她心醉神迷地说道：“嗯，这丫头好会亲。”
文晓婷从姐姐的两腿之间抬起头，对我笑道：“皇上，皇后娘娘很湿了，快来临幸她。”
“讨厌啦！”苏菲娇羞地抗议道。
“好。”我应道，起身作势要压在苏菲身上，却一把抱住了文晓婷，一边脱她的睡裙一边说道：“朕要先临幸朕的爱妃……”
文晓婷咯咯娇笑着，挣扎着，被我和苏菲合力脱掉了她的睡裙和内裤，我往她身上一压，硕大的坚挺进入了深处。
文晓婷又挣扎了一番，很快就沉浸在了我的攻势之中，不管不顾地嗯嗯啊啊起来。
苏菲依偎在我们身旁，搂着我一会儿跟我接吻，一会儿又跟文晓婷接吻，三个人被情欲的潮水淹没……
十月六号这天，秦浩、我妈、阿东和何小琴又带着陈爱雷来到我爸家，一大家子人包饺子，热闹非凡。但在我的脑海中，时常浮现起那晚和梅冰洁在海边的那一幕，以及她的哀愁、凄婉。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把她们母女珍藏在心里，是我为母女俩最应该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事。
那天中午在我爸家吃过饺子，在老人家的依依惜别和我们对陈莫悔的不舍中，一大家子人踏上了归途。

一百五十七、
回到穗州，日子仍在继续。这年的十一月，我和苏菲、文晓婷以及阿东、何小琴决定去奥地利度蜜月。
我和两姐妹在一起后，以及阿东和何小琴新婚至今，还没有出去度过蜜月，国庆期间一大家子人的山东之行，应该算不上，所以五个人一拍即合。
我们五个人当中，苏菲所在的律所是合伙人制，她不在律所领一分钱的工资，平常也不用坐班，时间完全由自己支配。阿东刚辞去漫画网站编辑的工作，准备和两个朋友筹办一家动漫制作公司，目前也有的是时间。我自己是老板自己说了算，何小琴是自由职业者，文晓婷是全职太太。因此，各人在时间上都不存在问题。
本来我们打算带上陈爱雷、陈念菲兄妹俩，以免我妈照看三个孩子太辛苦。陈思婷太小，不适合这种长途旅行。
可我妈说，你们几个这是出去度蜜月呢？还是带孩子去了？一个都别带，有我和两个保姆足够了。
我妈还说，现在陈爱雷一晚上都离不开她和秦浩，而且秦浩指定不同意你们带他出去这么长的时间。最终我们说服了我妈，只带陈念菲一个。
此次的奥地利之行，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苏菲想去看看哈尔施塔特镇，看看当年她母亲索婉伶一个人怀孩子、生孩子，并且生活了四年的地方。
十一月上旬的某天，一大早，我们一行五个大人一个小孩，踏上了去奥地利的旅程。
我们买的是联程机票，先从穗州飞到上海，从那里转机飞往瑞士的苏黎世，再转机飞往最终的目的地--奥地利首都维也纳。
抵达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后，因为飞苏黎世的航班要下午五点多钟才起飞，而这里离上海迪斯尼乐园蛮近的，于是我们出了机场，打车直奔迪斯尼乐园。
好在穗州到上海、上海到苏黎世这两段航程的行李是直挂，省去了取行李又重新托运行李的麻烦，来去轻松。
六个人在迪斯尼乐园畅玩了一番，于下午又登上了飞往苏黎世的航班。
这趟航班是双层客机，我们的座位在上面一层，这一层比较窄，每一排都是走廊左右各两个位置。我和苏菲、文晓婷、陈念菲占据了其中的一排，阿东和何小琴的位置在我们的前面。
航班一路向西，在飞行了九个多小时以后，经停埃及首都开罗，又往北飞向瑞士的苏黎世。
此时舷窗之外一片漆黑，机舱里除了地灯和少数几个座位上的阅读灯亮着以外，光线极暗，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苏菲倚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她右侧走廊的那一边，文晓婷正睡得香甜，连嘴都张开了，陈念菲的头枕在小姨的大腿上，也沉浸在睡梦中。
而在我们前面的这两个位置上，只看到阿东的头顶冒出了椅背上沿，没看到何小琴的，估计正倚在她老公的肩上睡着吧？
此时的我，心潮起伏。这是我第三次去奥地利了，第一次在那里和我的爱人、儿子度过了此生难忘的时光，第二次在那里经历了永失爱人的悲痛。而这一次，我带着两个爱人去那里度蜜月，必将度过又一段美好的时光。
人生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让我在这两年半的时间中尝了个遍。
“老公……”耳畔传来轻唤声。
我扭头一看，苏菲已醒了过来，带着睡意问道：“你没睡吗？”
我笑了笑，“睡醒一觉了。”
“几点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五分。”
苏菲坐直身体，又问道：“到哪了？你知道吗？”
我看了一眼前方显示屏上的移动航线示意图，说道：“飞到地中海上空了。”
“地中海在哪个洲？欧洲吗？”
听到她这么问，我打趣地笑道：“我的大检察官、大律师，你可是个文科生，连这都不知道？”
苏菲掐了我的大腿一下，“得意什么呀？快点说！”
“地中海是由亚洲西部、欧洲南部、欧洲西南部和北非沿岸围成的一个内陆海，处于欧亚非三大洲的包围中，所以称之为地中海，明白了吗？”
她笑道：“老公，你一个学美术的，咋懂这么多？”
我做出正襟危坐的样子，得意地说道：“没办法，就是懂得多。”
她噗嗤一下笑了，又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瞪着我娇嗔道：“你少嘚瑟！”
过了一会儿，苏菲幽幽地说道：“我刚才又梦到妈妈了……”
我一怔，问道：“怎么啦？”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老公，我那会儿是不是太执拗了？只想着独占你，绝不允许别的任何女人染指。现在想来，是不是有些狭隘了？”
她说着看向我，我没有说话，伸手搂住了她的肩。
“有些事，只要想开了、想通了，没有什么不可以。母女共侍一夫又如何？姐妹同嫁一男又如何？日子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自己的生活自己过，只要不影响到他人，不伤害到他人，管那些世俗的东西干嘛？只可惜，一直到妈妈临终之前，我都没有原谅她，没有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苏菲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她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现在只要一想到当初，妈妈为了躲你，为了把你让给我，一个人躲到那么远的地方，独自生养孩子，尤其是她还患上了绝症……”
她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边哭边说，“而我却从没体谅过她的苦衷，还对她说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话、那么多绝情的话，甚至还打了她，如今连对她说一声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一想起这些，我这心里，真的……好难受啊！”
她说着泣不成声，使劲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我把苏菲抱在怀里，擦拭她的泪水，待她平静了一些，柔声说道：“没关系，都过去了。我想婉伶的在天之灵，已经知道了你现在的想法，她会感到安慰的。”
苏菲含泪看向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我凝视着她，吻向那对芳唇，她闭上眼睛，迎住了我的吻。我们在机舱里暗淡光线的掩护下，热吻起来。
吻了会儿，苏菲暂离我的嘴唇，轻轻说道：“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我应道，又和她吻在了一起，吻得缠绵悱恻，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这才分开。
一个空姐沿着走廊从我们的身旁经过，待她走远，我拿起苏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裆上。刚才跟她接吻时，那里已高高地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嫣然一笑，凑到我的耳畔说道：“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想怎样？”
我微微一笑，拉开裤链，将那头昂首挺立的巨兽放了出来，拿起苏菲的手握在了上面。
“你干嘛？”她吓了一跳，娇羞地小声说道，缩回手前后左右看了看。
我又拿起她的手重新握在了上面。这次她没有缩回去，而是握在手里轻轻地撸动，一边撸一边小声说，“你怎么那么讨厌？”
我越来越硬，她撸了一会儿说道：“帮我看着点。”
说完埋下头，将那个庞然大物含进了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她的这个举动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顿觉飘飘欲仙，将飞机上发的薄毯拉到她的肩上，随时准备着，万一有人路过，就掩在她的头上。
苏菲为我口得很认真，细细地吮，深深地吸，让我如履仙境，没多久射到了她的嘴里。
她咽了下去，抬起身体靠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耳畔小声娇喘着。我拿起矿泉水瓶扭开瓶盖递给了她，她喝了一口涮了涮嘴，又吞了下去。
“还有两个多小时，再睡会儿吧？”我说道。
“嗯，老公，你也睡会儿。”苏菲说着，把头枕到了我的肩上。
这时，走廊右侧的文晓婷呢喃道：“老公，我们飞到哪了？”
她显然刚睡醒，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正在飞越地中海。”我说道。
“地中海是哪的海？”
我心说，得，又来了个地理盲，正要跟她科普，苏菲抢先把我刚才给她说的话，跟文晓婷学了一遍。
文晓婷笑道：“姐，你懂得可真多！”
我笑道：“你姐哪是懂得多？她是现炒……”
苏菲狠狠地拧住我的大腿，瞪着我，那双美眸似嗔还俏。我只好住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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