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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113至119）

一百一十三、
抵达穗州机场的当天，我们就被防疫部门送到了隔离酒店。房间的条件还不错，按规定这十四天当中，我们只能呆在房间里，哪也不能去，连一日三餐都由人送到房间门口。
这种几乎等于是被囚禁的生活，反而让我挺开心的，因为我可以在长达近半个月的时间中，整天和索婉伶母子腻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呆在一起，恍若到了世外桃源。
当晚吃过酒店配送的晚餐，看了会儿电视，索婉伶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出来对陈莫悔说道：“来，宝贝，跟妈妈去洗澡。”
她说着抱起儿子往浴室走去，又回头对我说道：“你来吗？”
“你们先去，我打个电话。”我说道。
她知道我是给苏菲打电话，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声“好”，抱着陈莫悔进了浴室。
我来到阳台上，拨通了苏菲的号码，告诉她我已回到穗州了，正在XX酒店隔离。她问了我一些情况，诸如路上顺不顺利、酒店条件好不好、伙食如何之类的，还嘱咐我安心在酒店隔离，她会照顾好女儿和小琴、秀秀这俩丫头的。
因为下学期就是高三了，暑假期间学校要补课，所以文秀秀没有回四川老家去看望她的奶奶和爸爸。
聊了几句，苏菲忽然问我，房间是不是临街的？在几层？我有些莫名其妙，告诉她是临街，在第七层。
“老公，我明天来酒店看你吧？给你带些饭菜和零食，我怕酒店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苏菲殷切地说道。
我顿时心中发酸。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而且和她的妈妈、弟弟一起呆在酒店房间里，她不仅毫不知情，还如此地牵挂我，要来这里探视我。
“傻丫头，这里是隔离酒店，你根本进不来，我也出不去，怎么看啊？”
“我知道啊！”苏菲说道，“我问过了，酒店允许家属送物品，然后我在酒店外面，隔着窗户跟你见一面。”
我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道：“隔那么远，看也看不清楚，还不如视频呢！”
“可隔得再远，看到的也是你的真人啊！不比视频强多了吗？”她说着哽咽起来，“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你还有十三天才能出来，我真的等不到那个时候。”
她又哭了起来。我只得温言软语的宽慰她，跟她说我很好，酒店的住宿条件和伙食也很好，十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等等。
好说歹说，才让她平息下来，并答应我不来酒店。她要求我必须每天跟她视频，又嘱咐我在酒店闲着没事，自己在房间里锻炼、锻炼，等等，这才结束了通话。
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脱光衣服进了浴室。
母子俩正赤身裸体地泡在浴缸里，索婉伶从后面将陈莫悔搂在怀中唱儿歌，见我进来，问道：“是菲菲的电话吗？”
我“嗯”了一声，跨进浴缸泡到水中。索婉伶又问道：“菲菲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就是问酒店的条件如何、伙食怎样，别的没说什么……”我说着，对陈莫悔拍了拍手，“宝贝，到爸爸这儿来。”
将儿子从他妈妈怀里接了过来，托着他柔软、光滑的小屁股抱在怀里，在小脸上亲了一口，“我儿子真乖！”
索婉伶轻抚着自己的玉体，幽幽地说道：“俊豪，我还是很担心……”
我抱着儿子对她说道：“你担心什么？”
她蹙眉说道：“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担心，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我笑了笑，“别瞎想了，听我的，什么事都不会有。”
待陈莫悔睡着后，我和索婉伶照例做了一次爱。自打跟她重逢，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做爱。
当索婉伶匍匐在床上，我站在床边捧着那对丰硕的大白臀后入她时，她呻吟着说道：“老公，好爽，又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老公，我想她是把我当作她余生唯一的男人，又是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所以脱口喊出了“老公”吧？
这一声“老公”，喊得我更加亢奋，飞快地啪啪个不停，把她送往下一个高潮……
我们换了个姿势，我趴在她身上继续做，笑问道：“宝贝，刚才你高潮的时候，叫我什么？”
“什么啊？”索婉伶喃喃地说道，继续呻吟不止。
“你叫我老公了。”我一边用力，一边看着她笑，“现在我要你，再这样叫我。”
“老公，老公……”她娇声喊着，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我说着，吻住了那对芳唇，下面动得更快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称呼对方，那一声声“老公”、“老婆”，真的是让我俩心醉神迷。
第二天，我倚在床上看一本在维也纳机场转机时买的香港出版的书，母子俩在另一张床上玩游戏，不时嬉笑连连。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悠闲、惬意，和自己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做，犹如度假一般。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索婉伶停止和儿子做游戏，向我看来。我一看是苏菲打来的，下意识地坐起来，背对母子俩接听电话。
“老公，你快到阳台上来。”苏菲急切地说道。
我一惊，心说昨晚不是跟她说好了吗？她怎么还是来了？
“菲菲，你在哪？”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阳台，能感觉到索婉伶注视我的目光。
“老公，你看到了吗？我在这儿。”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果然看到苏菲那婀娜的身影站在马路对面，正对着我不住地挥手。
虽然看不很清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菲菲，我看见你了。”
“老公，你在哪？我看不见你……”苏菲蛮着急地，“你跟我挥手……”
于是我一边向她挥手，一边跟她说话，终于让她看到了我。
苏菲一下就哭了，在那里眺向我，“老公，老公……你瘦了……”
我含泪笑道：“傻丫头，你哪看得清？怎么就知道我瘦了？”
“老公……老公……”她泣不成声，“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女儿也想你，天天念叨你，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尽管那对母子就在我身后咫尺之距的地方，我还是说道：“老婆，我也想你，想你们……”
苏菲哭着说道：“我给你带了我煲的汤，还有小琴和秀秀做的点心，俩丫头昨晚特意为你做的。对了，还有一套睡衣睡裤，都交给酒店的工作人员了，可能他们一会儿会给你送来……”
我不禁眼含热泪，“知道了……”
“老公，我爱你，我和念念在家等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听到了吗？”她继续哭泣道。
“嗯，知道了，你放心……”
“老公，你爱我吗？说你爱我。”
碍于索婉伶在我身后，我只是“嗯”了一声。
“说啊！说你爱我……”她一边哭，一边撒娇道。
“我……我爱你。”我终于说了出来。
“嗯，我也爱你……”她哭道，“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上班了。对了，离开酒店的时候，别忘了把装汤的保温桶带回来。”
“好，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嗯，那我挂了，拜拜。”
“拜拜。”
我看到苏菲又使劲地向我挥手，也向她挥了几下手，才结束了这次特殊的见面。
目送着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擦了下泪水，转身走进房间，看到索婉伶坐在床沿上，搂着陈莫悔泪流满面。
我走过去擦拭她的脸庞，柔声问道：“怎么啦？宝贝。”
她抬头看向我，哽咽道：“俊豪，你真不该把我们母子带回来。”
我将她的头搂入怀中，宽慰道：“宝贝，没事，别想太多了……”

一百一十四、
结束隔离的那天下午，本来苏菲执意要来酒店接我，我拗不过她，只好跟索婉伶商量，到时我先和苏菲走，等我们走了，她才带着儿子出来。
好在到了那天下午，苏菲临时有任务来不了，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送母子俩回到索婉伶的那套房子，我本打算做做清洁（毕竟几个月没住过人了），和母子俩吃顿晚饭再回去，索婉伶死活不依，她怕引起苏菲的怀疑，把我给赶走了。
当晚，我把陈念菲诓睡着后，进了浴室洗澡。正洗着，苏菲一丝不挂地钻了进来，从后面抱住我，两个兔兔紧贴在我的背上，头倚在了我的肩颈上。
“亲爱的，好想你！”她喃喃地说道。
“干嘛？在床上等我呗？”我说道。因为才和当妈妈的如胶似漆地度过了二十多天，现在又要和当女儿的温存，令我颇有些不适，或者说，有那么点心理障碍。
“不嘛！”苏菲娇声说道，将我转了过来，双手如藤蔓般缠绕住我的脖颈，那对芳唇就吻了上来。
我只好跟她吻在一起，末了说道：“虽然我隔离了十四天，但还不能说是绝对安全，我们这样，会不会有感染的风险？”
苏菲莞尔一笑，“今晚你和我，还有念念、小琴、秀秀，我们都同桌吃过饭了，要说感染的话，已经感染上了，还能等到这会儿？”
她的手落下去握住我早已蓬勃的那个地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再说了，咱们分别了快一个月了，你就不想吗？”
她又娇媚地看了我一眼，蹲下去将我那里含入口中，摇头晃脑地吞吐了一番，然后站起来说道：“老公，快点来。”
我把她抱到洗手台上，站在那两条张开的大长腿之间，一边进入一边和她接吻……
有一瞬，我竟然分不清在我怀里尽情呻吟着的，是苏菲，还是索婉伶？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断地往返于这对母女之间。我每周和索婉伶母子见两到三次面，有时也带母子俩去外面吃吃饭、逛逛街，周末时还带儿子去过动物园和儿童公园。
虽然索婉伶不希望我在她那里过夜，但我还是以出差为名不时在她那里留宿。有一次她要赶我回家，我说之前都跟苏菲说了去外地出差，你现在让我上哪去？她无可奈何，只得让我留下。
还有一次，我俩做完爱，索婉伶问我，是不是挺享受这种齐人之福的？
说实话，如果有可能，我并不愿意一边和当女儿的做着夫妻，一边又和当母亲的偷偷摸摸。但如果一定要我在她们母女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我真不知道该作何选择？手心手背都是肉，让我如何取舍？
尽管我和索婉伶承受着很大的心理压力，但每当我看到索婉伶和儿子那么快乐，还是觉得把母子俩带回国，怎么都是值得的。
我唯有祈求老天，永远都别让这件事暴露出来。虽然我明白纸终究包不住火，但已别无选择。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由于我经常陪索婉伶母子，再加上忙公司的那一摊子事，还要给画廊交活，呆在家里的时间比过去少了很多。
苏菲对我越来越不满，为此跟我吵过几次，甚至问我，五月份的那次离家，到底干嘛去了？
尽管我心里羞愧和内疚得要死，还是硬着头皮搪塞了过去。我妈知道后劝慰苏菲，说我是个男人，男人忙起事业来，对家里自然就顾得少了，让她多理解、理解。
我妈问苏菲，我俩一周做几次？苏菲说一般两次，有时只有一次。
“要说呢？你们这个年龄的青年夫妻，是少了点，但也不算太少啦！他那么忙，你就多担待点吧？”我妈说道。
苏菲羞红了脸，说道：“妈，我不是贪那种事的女人，也不是时刻都需要老公哄着、宠着的女人，我受不了的是冷淡甚至冷漠。”
为这事，我妈也找我谈过。她首先问我是不是有人了？我当然是矢口否认。她又说她也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感受，要我多花点时间和心思陪自己的老婆。
我这才意识到，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其实蛮难的。我已在不知不觉中，天平倾斜于索婉伶那边了。
看来，今后要适当地多花点时间在苏菲身上，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盛夏的一天晚上，我从索婉伶那里回家，刚开到楼下正准备下车，看到何小琴杵着拐棍从一辆车上下来。
她一身时尚的穿着，还染了头发，活脱脱一个白领丽人，跟过去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紧接着，从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男孩，快步走到了何小琴面前。
那个男孩二十多岁的样子，不算帅，稍微有点胖，挺时尚、挺干净的。看到这一幕，我没有下车，而是躲在车上悄悄地观察两人。
“阿东，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上去了，你回去开慢点。”何小琴对那个男孩说道。
我估摸着这个叫阿东的男孩，八成是跟小琴签约的漫画公司的人，因为小琴从小到大就没有朋友，也没有同学。她的社交始于几个月前从美国回来之后，而唯一和她有来往的，就是她当签约画家的那两家漫画公司。
何小琴说完埋着头、杵着拐，往楼门走去。她现在走路已比刚回国那会儿自如多了，但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小琴……”阿东喊了一声，上来拽住了何小琴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何小琴显得很紧张的样子，往旁边躲了一步。
阿东立即松手，抱歉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何小琴有些局促地说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哥还在家里等我，我怕回去晚了他会担心。”
听着小琴的话，我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现在都是大姑娘了，能够走路也能自食其力了，却还是像十几岁时那么依赖我，把我当做她全部的依靠和唯一的港湾。
阿东迟疑了一下，好似鼓足了勇气般，说道：“小琴，我……我喜欢你！”
听到男孩这么说，我蛮开心的，终于等到小琴也可以恋爱的这一天了。在小琴瘫痪的那些日子里，我从来不抱这样的奢望，没想到，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我在心里对天上的正明说，正明，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妹妹也有男孩追了，而且是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孩。
然后，我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青年男女，期待着小琴如何回答阿东的表白。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何小琴一下慌了，喃喃地说道，“你……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阿东相当急切地说道，“小琴，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我……我，我走路那么难看，难看死了，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呢？”何小琴涨红了一张俏脸。
“你走路哪里难看了？我根本不觉得你走路难看……”阿东说道，“小琴，你不知道吗？你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才华……”
“你别再说了，我要回去了，我哥在等我。”何小琴一边说着，一边往楼门里走。
阿东再次拦住了她，“小琴，你听我说，自从知道你曾经瘫痪过十五年，而且坐在轮椅上还坚持学画、画画，我真的很感动，之后在与你接触的过程中，我就喜欢上你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何小琴说道。
“为什么啊？”阿东摊开双手问道。
何小琴看向别处，“因为，我不会喜欢别人，不会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啊？”阿东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琴，难、难道，你是个拉拉？”
“你胡说什么呀？”何小琴恼怒地瞪了阿东一眼。
沉默了一小会儿，她又说道，“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说完快步走进了楼门。
“小琴，小琴……”阿东喊了两声，然后一脸沮丧和无奈地往他的车走，上了车开走了。
目睹着这一幕幕，我暗自寻思，小琴之所以拒绝了阿东的表白，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她确实不喜欢这个男孩；二是，虽然她现在能走路了，但仍有一定程度的残疾，出于自卑而紧紧地关闭了自己的心扉。
我想，如果是第二点的话，我有必要跟她谈谈。

一百一十五、
回到家中，苏菲抱着陈念菲迎了上来，“老公，回来啦！吃饭了吗？”
一想到自己是从索婉伶那里回来的，我一时竟有些无法面对母女俩，心情很复杂。
“吃了，小琴呢？”我问道，从苏菲的怀里接过女儿亲了亲，“宝贝，今天有没有不乖？”
“在她房间里呢！”苏菲说着，看了一眼何小琴和文秀秀合住的房间，“那丫头好像有心事，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遇到感情问题了。”我说道。
“是吗？”苏菲一下兴奋起来，“小琴谈恋爱了？”
“嘘，小声点……”我看了何小琴的房间一眼，“走，进屋说。”
我抱着陈念菲和苏菲进了我们的卧室，说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看到有个男孩送小琴回来，还……还向她表白了。”
“是吗？那个男孩怎么样？快跟我说说……”苏菲兴奋得就像她自己谈恋爱了一样。也难怪，这些年她一直拿何小琴当自己的亲妹妹。
“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孩，不过挺好的。”
“那小琴怎么说？”
我叹了一口气，“小琴把人家给拒绝了。”
“拒绝了？”苏菲颇有些失望，随即笑道，“没事，我们小琴那么漂亮，拒绝男孩子很正常，又不是说谁追都得答应。”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没什么。我担心的是，她是因为自己身有残疾，出于自卑才拒绝人家的。”我不无担忧地说道。
“是啊！”苏菲也担忧起来，沉吟了一下对我说道，“老公，要不你跟她谈谈呗？”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就去跟她谈。”我说着，把女儿递到了苏菲怀里。
进了何小琴的房间，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画画。这个房间是她和文秀秀共同的房间，我给她俩买了张高低床，上窄下宽，何小琴腿脚不便睡下面，文秀秀睡上面。
但文秀秀多数时候都是住在学校，即便暑假也在学校补课，平时基本上只有何小琴住在这里。
“哥，怎么啦？”何小琴扭头看向我。
“小琴，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我坐到了何小琴的床上。
她将椅子拉到我跟前坐下，“谈什么？说吧！”
我轻抚她的脸蛋，喃喃地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小琴变得这么美，还长得这么高了，跟菲菲姐差不多高了。”
“哪有？菲菲姐一米七二，我一米七零。”何小琴笑道。
我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小琴，不由得眼眶湿润，耳畔又传来何小琴的声音，“哥，你怎么啦？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问道：“小琴，你也进入社会有一段时间了，最近有没有遇到喜欢的男孩子，或者是喜欢你的男孩子？”
她低下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小声说道：“哥，干嘛跟人家说这个？”
于是我把刚才看到她和阿东在一起的事，跟她说了。她依然低头不语。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琴，歌德有一句名言，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思春？要说你现在二十二岁了，也到了谈恋爱和男孩子交往的年龄了。你那么漂亮，身材也很好，以前你不能走路，现在不仅能走路了，还成了签约的漫画作者，你不比任何女孩子差……”
我说到这里看向她，她仍低着头，“所以，应该大胆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人生，包括爱情。如果有喜欢你的男孩子追求你，当然，前提是你也喜欢人家，不应该关闭自己的心扉……”
“哥……”何小琴打断了我，仍然低着头，“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喜欢那些男人。”
“为什么啊？”我有些惊疑地问道，心说，难道她真的如刚才那个阿东怀疑的，是个拉拉？可她从小到大，也没接触过什么女孩子啊？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告诉你……”
何小琴抬头看向我，眼中泪光闪烁，指着自己的心说道：“因为在我的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男人……”
我已意识到了什么，暗自心惊，只听她继续说道：“那个男人，就是哥哥你啊！”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禁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琴，我、我们是兄妹，你别跟哥开这种玩笑。”我支吾着说道。
“是，我们是兄妹，我也从没想过改变这一点。”何小琴擦了一下泪水，说道。
“那……那你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我越发的惊异。
“我为什么不会有？”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哥，你从我八岁的时候开始照顾我，看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发育起来。我是个女孩子，可在你的面前一丝一毫的隐私都没有，你看过我大小便，你看遍了我身体上的所有地方，甚至碰过我身体的所有地方……”
我喃喃地说道：“小、小琴，我那、那都是为了照顾你，我没有办法啊！”
“我知道啊！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她含着泪对我微笑，竟有些抽泣，“可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我也知道害羞，你像亲哥一样地照顾我，但你又不是我的亲哥，你让我怎么办？”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泪流满面，我的心情复杂得要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抽泣了几下，哽咽道：“所以从我十四岁开始，就决定这辈子做你的女人，这辈子都把你当作自己唯一的男人……”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怔怔地看着她。
“但我只是在心里这样做。我告诉自己，无论你将来娶哪个女人，我都是你的另一个女人，默默地守候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
“所以，你之前和嫂子结婚也好，后来和菲菲姐结婚也好，我永远都是你的妹妹，你的妻子的小姑子。但在我自己的心里，除了这些身份，我还是你的另一个女人，我用自己的方式，和你的妻子分享你。”
她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泪水，抽泣着说道：“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也就不会谈恋爱，更不会嫁人。”
听何小琴说完这些，我的心很乱，没想到被自己一直待若亲妹妹的女孩，竟对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感情。
“小琴……”我沉吟着说道，“你不应该这样，不应孩这样……”
她流着泪说道：“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应孩或不应该，只有爱或不爱。你从我八岁起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撑起整个世界，也成为了我的整个世界。我根本就没得选……”
她抹去眼泪微笑看着我，“哥，我不会改变你，不会改变你生活中的任何一部分，我仍然只是你的妹妹，你仍然可以只拿我当妹妹。但是，你也别想着改变我，好吗？”
我无言以对，站起来往房门走。何小琴在我身后说道：“哥，这是我俩之间的秘密，这辈子我都不会对别的任何人说。”
我略一驻足，什么也没说，出了何小琴的房间。
说实话，像这样一个漂亮、清纯的女孩，世上有哪个男人在获得她的表白后，会不开心、不沾沾自喜呢？
可我一点不开心，也一点不沾沾自喜，因为她在我的生命里，就是我的亲妹妹。
一定要改变她这种不正常的感情，以及她这种不正常的追求感情的方式。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晚之后，我们兄妹仍然像过去那样相亲相爱，但我在内心，已无法将何小琴完全当做二十二岁以前的那个小琴了。
我特地去漫画公司找了那个叫阿东的男孩，他告诉我，他确实是真心喜欢小琴。我对他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就大胆地追求她，我会支持你。
索婉伶经过再三的考虑，还是决定将她已回国的事告诉苏菲姐弟。毕竟她是一个母亲，做不到住在穗州却不跟女儿、儿子见面。我也理解她这颗母亲的心，没有加以反对。
我俩还决定，尽量避免三个人同时见面。一方面是不愿让自己尴尬，另一方面是为了不在苏菲面前露出马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饶是如此，我还是隐隐的担心，有一天苏菲会发现我和她母亲的不伦关系。
我没想到，文晓婷和她的男朋友张翔闹掰了。

一百一十六、
那天上午，我在私房菜馆和秦浩、文晓婷以及张翔讨论装修方案，我妈和陈爱雷也在。
之前他们盘下了隔壁的店面，准备装修改造一番扩大经营。到了这时，老秦私房菜馆的生意已相当红火，扩大经营正当其时。
当时时间尚早，店里没有客人，服务员也没在店里。正讨论着，一个时髦的女郎牵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走了进来。文晓婷以为是顾客，迎上去礼貌地说道：“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
突然，她惊讶地说道：“赵琳？怎……怎么是你？”
那个叫赵琳的女郎冷冷地说道：“我找张翔，他人呢？”
文晓婷当即就冷下了脸，站到一旁没说话。张翔也是一脸的惊讶，走过来问道：“赵琳，你来干嘛？”
“我来干嘛？”赵琳理直气壮地说道，“老娘要出差，没时间照顾孩子，你替老娘带几天。”
张翔怒道：“我凭什么给你带孩子？”
“凭什么？”赵琳冷笑道，“就凭你是孩子的亲爹，他是你的儿子。”
她又埋头对小男孩说道：“宝贝，他就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小男孩怯生生地对着张翔喊了一声“爸爸”，文晓婷惊讶万分地看了看小男孩，又看向张翔。
我和秦浩、我妈也吃惊地看向他们四个人。张翔看了文晓婷一眼，对赵琳怒喊道：“你胡说什么啊？”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事实……”赵琳也喊了起来，然后说道，“张翔，你个死没良心的，你忘了那晚吗？”
“我……我……”张翔顿时张口结舌，继而喃喃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没可能？你那玩意又粗又长，插得深、射得多，让女人怀孕不要太容易了。”赵琳一点不含糊地说道。
我和秦浩、我妈不由得面面相觑，文晓婷气得脸都白了。
“没空跟你扯，孩子你先带着，我过几天来接他。”赵琳说完，扔下孩子就走了。
张翔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喃喃自语，“怎……怎么可能呢？”
文晓婷眼泪都流了下来，过来就给了张翔一个耳光，拿起自己的包冲出了店门。我妈喊了几声“婷婷”，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丫头负气而去。
“爸爸，爸爸……”小男孩拽住张翔的裤腿喊道。
“去，谁是你爸爸？”张翔挣脱小男孩，埋头冲他吼道，顿时把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哎呀！他到底是个孩子，你冲他发什么火？”我妈一边埋怨着张翔，一边过来抱起那个小男孩安抚。
我走到张翔跟前，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张翔一脸的懵逼。
“人家女孩都带着孩子上门认爹来了，你能不知道？”我一时无名火起，一把就揪住了张翔的衣领。
我一直拿文晓婷当自己的亲妹妹，尤其是文虹入狱后，更是以她和文秀秀俩丫头的监护人自居，虽然文晓婷今年都二十四岁了。
“当初婷婷跟你和好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吗？”我对张翔怒吼道。
秦浩赶紧过来把我劝开，对张翔说道：“小张，你倒是说说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啊？秦叔。”张翔无辜而又无奈地说道。
“可人孩子叫你爸爸了啊？你就一点不知道？”
“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爸爸？”
我又是无名火气，“那他干嘛不叫我爸爸，不叫老秦爸爸，非得管你叫爸爸？”
说着又向张翔冲去，被秦浩好劝歹劝给劝住了。
大家都冷静下来以后，经过一番复盘，终于理清了思路。
事情应孩是这样的。四年前，那个赵琳还是文晓婷的闺蜜，她那时暗恋张翔，有一次趁张翔酒醉主动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为这事，文晓婷当时甩了张翔，还一个人去医院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文虹知道此事后，跟女儿大吵了一架，当时还是我给母女俩充当的救火队员。
可谁都没有想到，就那一次，赵琳怀孕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一个人把这个孩子生了下来。至于赵琳当初为什么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以及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带着孩子来找张翔？个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说不定是赵琳栽赃我的呢？”张翔嘟囔道。
我妈搂着小男孩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人女孩谁也不赖，偏偏赖上了你，说明跟你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做亲子鉴定了。”
秦浩和我妈都表示赞同。我又说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我陪你们父子去。”
“哥……”张翔无辜地嗫嚅道，“鉴定不还没做吗？怎么就成父子了？”
“少废话，走。”我说着，又瞪了张翔一眼，“瞧你做的这点破事。”
鉴定结果需要几天以后才能出来。那天做完鉴定后，我让我妈把小男孩带回她和秦浩的住处，先照看几天。然后让张翔当晚住我的工作室，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文晓婷指定不会让张翔进家门。
我问张翔，如果结果证明这个孩子确实是他的种，他作何打算？张翔低下头说不知道。
“你是男人，必须有担当……”我说道，“如果这个孩子真是你的，我不管你跟不跟赵琳在一起，都必须承担起父亲的责任。”
我一时想到了索婉伶和陈莫悔，其实对于苏菲来说，我做下的事比张翔的所作所为更严重，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别人呢？
但有一点我很明确，生下了孩子就必须得承担起抚养和照顾的责任，否则枉做一世的人。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可婷婷那边怎么办？”张翔看着我说道。
“如果婷婷愿意原谅你，并且愿意接受这个孩子，自然是最好。”
我顿了顿，说道：“如果她不原谅你，你就只能认命。”
“可我爱婷婷，我不能没有她！”张翔激动地说道，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唉！自个儿做下的事，自个儿承担吧？没人帮得了你。”
我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其实这句话，既是对张翔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无论今后我和索婉伶、苏菲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得兜着。没办法，谁让我自己作孽呢？
那天下午，我去找了文晓婷，当时她正在家里生闷气。看着一地的揉成一团的纸巾，我笑道：“看来你还是很爱张翔的，不然不会气成这样。”
“你知道什么呀？才不是你想的这样……”文晓婷有些不屑地说道。
她告诉我，她主要是气自己对张翔这么好，事事为他考虑，还拿钱开饭馆让他有份收入不错且稳定的工作，没想到他却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说这也不能全怪张翔，他错在当初不该和赵琳发生一夜情，但后来的事他一点不知情，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如果鉴定结果出来，孩子的确是张翔的，我绝不原谅他。”文晓婷坚定地说道。
我叹道：“既然你并不是那么爱他，为什么当初又要重新跟他在一起呢？”
她忽然盯着我，说道：“你不明白吗？”
我不敢与她对视，移开了目光。只听她继续说道：“我爱的人心里没有我，那我就跟爱我的人在一起啰！和他结婚生子，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她从我的脸上移开目光，坚定地说道：“但如果他对不起我，不管他有多爱我，我都不会原谅。”
我在心里哀叹，原本以为她跟张翔在一起后，对我的感情会淡去甚至消失。现在看来，这丫头心里还有我。

一百一十七、
周末的下午，我在公司加完班去一个购物广场接苏菲母女，娘俩在那里的儿童天地玩。
还在路上，就接到了苏菲打来的电话，问我到哪了？还说索婉伶母子正跟她和女儿在一起。
我顿时一惊，寻思她们是偶遇，还是苏菲故意安排的？如果是后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曾经和她母亲有过一段情的老公，跟她的母亲见面？
我估计，八成是这丫头认为我和她妈妈的事已经过去快四年了，而且现在各自都结了婚生了孩子，岳母和女婿之间怎能老死不相往来呢？所以才安排这次见面的吧？
我在微信里给索婉伶发去信息，跟她说要不咱们想办法把这次见面推掉？她却说算了，太刻意了反而会引起菲菲的警觉。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来到购物广场，还未进那家咖啡店，就隔着落地玻璃窗看到，母女俩正谈笑风声，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
她俩都穿着时尚的裙装，化着精致的妆容，一个是风韵依旧的成熟美妇，另一个是美貌如初的年轻少妇，母女俩呆在一块儿，简直就是一对迷人的母女花。其实，她俩看上去哪像母女？更像是一对姐妹。
我一时看得有些痴了。她俩都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是我的岳母兼秘密情人，娘俩怀中抱着的，都是我的子女，这样的齐人之福，世上又有多少人能拥有？
但短暂的陶醉和惬意之后，是满心的纠结和忐忑。这时，苏菲看到了我，对我招手道：“老公，这儿呢！”
我仿佛被押赴刑场一般，咬牙走了进去。索婉伶看着我，眸光中满是无奈，而她怀中的陈莫悔也睁大了一双童真的眼睛看着我，我深怕他脱口而出，喊我“爸爸”。
“俊豪，好久不见了。”索婉伶看着我微笑道。
“是啊！”我尴尬得一逼，在苏菲母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老公，这是我弟弟，你的小舅子，跟他打个招呼呗？”苏菲指着陈莫悔对我笑道，“对了，他叫莫悔，莫要后悔的意思。”
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儿子，居然成了我的小舅子，真他妈的！
饶是如此，我还是强装笑颜，在心里祈祷老天千万别让小家伙叫我“爸爸”，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小莫悔，好可爱！”
说来也怪，平时一见到我就叫“爸爸”的陈莫悔，此时却一言不发，不知道索婉伶给他施了什么魔法。
“叫哥哥啊！莫悔……”苏菲在一旁对弟弟说道。
我听着真的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索婉伶说道：“俊豪比莫悔大了不止三十岁，还是别叫哥哥了，叫叔叔比较好。”
“哪有管姐夫叫叔叔的？这样叫，岂不是我比俊豪低了一辈了，呵呵……”苏菲笑道。
我和索婉伶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尴尬和无奈尽在不言中。好在苏菲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爸爸……”就在这时，陈莫悔看着我喊了出来。猝不及防之间，把我给吓了一跳。
苏菲也蛮惊讶地看了看我，又看向她弟弟。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索婉伶埋头对儿子说道：“他不是你的爸爸，是念念的爸爸……”
她又对我和苏菲笑道：“我老公的长相和身材跟俊豪有几分相似，这孩子又有比较长的时间没见到爸爸了，一定是太想他爸爸了，所以才会管俊豪叫爸爸。”
“呵呵，这样啊！”苏菲笑道。
我见她并没有丝毫怀疑，这才松了一口气。岂料苏菲问道：“对了，妈，你老公什么时候来这边啊？你们夫妻俩总不能老是不见面吧？”
这个问题又把我问得紧张了起来。索婉伶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啥？国内现在的防疫政策这么严格，来这边得隔离十四天，他没有这么多假期，来不了。我打算，圣诞节之前带莫悔回去跟他团聚。”
苏菲笑道：“这样也好。”
索婉伶又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疫情的话，就邀请你们去奥地利过圣诞节，哈尔施塔特湖的冬天，很美，美得像童话世界。”
“好啊！等疫情过了，我一定和俊豪带着念念一起去看看……”苏菲笑着，对我说道，“是吧？老公。”
“嗯，好。”我点头道，偷偷看了一眼索婉伶，她与我目光相触，立即埋头喝咖啡。
这时，陈念菲想尿尿了，苏菲抱着她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先坐会儿，我带她上个厕所。”
苏菲母女刚一走开，陈莫悔就嚷道：“妈妈，我不想玩游戏了，我要和爸爸玩。”
“宝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把这个游戏玩到底，小朋友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哟！不然妈妈不喜欢你了。”索婉伶柔声诓着儿子。
在我的询问之下，索婉伶告诉我，我来之前，她趁带陈莫悔上卫生间的机会，跟他说一会儿爸爸来了，和爸爸玩个游戏，爸爸要扮演念念的爸爸，他不可以叫我“爸爸”，否则就算输。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陈莫悔今天不叫我“爸爸”了？原来都是索婉伶急中生智想出的办法，饶是如此，刚才陈莫悔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差点露馅，还好被索婉伶糊弄过去了。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让爸爸抱会儿？”陈莫悔问道。
我看了看卫生间方向，对索婉伶点了点头，她让陈莫悔走到了我这边，我把小家伙抱到了腿上。
“但是依然不准叫爸爸哦！”索婉伶又叮嘱儿子。
小家伙很乖地点下了头。
“你还挺有急智的哈！”我抱着陈莫悔对索婉伶笑道。
她看着我娇媚地笑，“那是。”
“对了，你们是怎么碰到的？”我问道。
“哪是碰到的啊？是菲菲跟我说，带孩子出来玩玩，让两个小家伙聚聚。可我没想到，她把你也给叫来了。”
索婉伶说着，忽然看着某处说道：“她们回来了，快把孩子给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苏菲正抱着陈念菲向我们走来，她已看到我抱着陈莫悔了，只好对索婉伶说道：“算了，别让她起疑。”
苏菲走到跟前笑道：“哟！老公，跟你小舅子这么亲密啦？”
我笑了笑，没说话，苏菲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又聊了会儿，陈莫悔把咖啡杯给弄翻了，索婉伶赶紧起身用纸巾擦桌子，“你这孩子，怎么搞的？”
“没事，婉伶，我来……”我说着拿起纸巾擦，忽然感觉到了苏菲诧异的目光，立刻改口道：“妈，我来。”
这一声“妈”，真是叫得我心情复杂至极，真想大耳刮子抽自己。
临分手时，苏菲想邀请索婉伶母子跟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被索婉伶以有事为由，给婉拒了。
但苏菲非要送索婉伶回家，因为她当年出国后，就委托这边的朋友把她的车给卖了，目前在穗州无车可开。
索婉伶拗不过女儿，只好答应了。坐在驾驶位上，我一边开车，一边从车内后视镜看向母女俩，她俩正抱着各自的孩子有说有笑。我想，如果这对母女都是我的正大光明的妻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其中一个偷偷摸摸的，那该多好！
在索婉伶住处的楼下，苏菲对怀中的女儿说道：“宝贝，跟外婆、小舅拜拜啦！”
陈念菲在母亲怀中牙牙说道：“外婆拜拜，小舅拜拜。”
她快一岁了，已能说不少的话。索婉伶对外孙女笑道：“念念拜拜！”
她又俯身招呼儿子，但特意没有提我，“跟姐姐和念念拜拜啊！”
陈莫悔照做了。苏菲看着我笑道：“你不跟妈道个别吗？”
我只好说道：“妈，再见！”
索婉伶不动声色地笑道：“好，你们回去的时候开慢点。”
“妈，有事就跟我们吱声……”苏菲嘱咐了她妈妈几句，这才上车。
我拉开后排的门让母女俩坐进去后，关上门转身看向索婉伶，只见母子俩都看着我，一个眼含惆怅，因为自己深爱的男人要跟别的女人走了，另一个委屈得都快哭了，因为自己的爸爸要跟别的小朋友走了。
那一瞬，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却什么都做不了，最后看了母子一眼，拉开驾驶位的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开出去一段，我从后视镜中看到，母子俩忍站在那里，目送我们的离去。那孤单的身影，顿时让惆怅如潮水般漫过我的心。

一百一十八、
“老公，今天看到我妈妈，有何感想啊？”苏菲抱着已睡着的女儿，坐在后座上问道。
“什么意思？”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是不是觉得她，比过去更漂亮、更有风韵了？”
我沉声说道：“不觉得。”
“对了，老公……”苏菲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觉得，是我妈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有点恼了，依然耐着性子，“你漂亮。”
“啥呀？言不由衷……”她说着，叹了一口气，“我除了比她高七公分以外，其他的都没法跟她比……”
苏菲的身高是一米七二，索婉伶是一米六五。
“……无论长相还是气质。也就是她现在奔五十了，如果换成她年轻那会儿，我在她面前就是个丑小鸭……”
她说到这里，又特意问我，“是吧？老公，你说呢？”
我一下按捺不住了，“苏菲，你到底什么意思？叨叨你妈妈叨叨了一路，有完没完？”
“你发什么神经？”苏菲嚷道，随即轻蔑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戳到你的痛处了吧？这么漂亮的女人，过去还是自己的情人，现在却成了别人的老婆，还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特失落、特惆怅吧？”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吼道。
“你干嘛？吵醒女儿了……”她斥责道。
我沉默了一下，耐起性子说道：“你既然这么猜忌我，今天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安排我们见面呢？”
她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看看，我现在和你有多恩爱，我们有多幸福，我们的孩子有多可爱。”
我总算明白了，她一直没有对当年的事、没有对索婉伶释怀，仍然心存芥蒂。
我看了看右边后视镜，靠边停车。待车挺稳，回头说道：“菲菲，这就是你一直以来对两位母亲的态度吗？对关在监狱的生母不闻不问，对养母又是如此地嫉恨。”
“这都是拜你所赐，陈俊豪！”苏菲愤怒地说道，“我永远都忘不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晚我在老家的家属区门口，看到你和她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直到现在，每当我想起那一幕，都像在用针扎自己的心……”
她说着，哭了起来，末了抽泣道：“你们两个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可是……”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你们两个却在我的眼前上演了那样的一幕……陈俊豪，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们，就有多恨你们。”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又何必跟我结婚呢？”
“陈俊豪，你说这种话有良心吗？”苏菲喊道，“如果不是我和念念，不是我们娘俩救了你，你说不定都死了。”
我无奈地说道：“是，你说的没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但是，请你别再折磨自己了，成吗？”
“我愿意，你他妈管不着！”她嚷道。
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又身为检察官，却爆出了粗口，可见她现在的心情有多糟？
“妈妈，妈妈……”陈念菲被吵醒了，呢喃道。
“哦，宝贝乖，宝贝乖，妈妈不好……”苏菲诓着女儿，相当没好气地对我命令道，“开车。”
再次上路，开了一段苏菲又说道：“你老实告诉我，陈俊豪，你跟我妈到现在是不是还有来往？你上次去匈牙利，其实是去奥地利找她去了，对吗？”
我心里一个激灵，感觉被她看穿了似的，如芒在背，强壮镇定和生气地说道：“苏菲，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但她挂了没接。然后我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到，她拿着手机摆弄，可能在给对方发信息。我心想，到底是谁打来的？以至于她不方便当我的面接电话，这会儿又给人家回信息？
回到小区楼下，准备上楼时，我对苏菲说道：“刚、刚才，老胡给我发微信，说有重要的客户，让我过去应酬下。”
老胡是我装饰公司的合伙人。她没理我，抱着孩子往楼门里走，我又说道：“那……我就过去了？”
“随便。”她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抱着女儿进了楼门。
我风驰电掣般地开到了索婉伶的住处，来到房门前急促的按下了门铃。房门很快开了，索婉伶站在里面，诧异地看着我，“俊豪，你怎么来了？菲菲呢？”
我进去关上了门，将索婉伶搂入怀中，在她耳畔喃喃地说道：“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
她抱着我说道：“你怎么啦？俊豪……”
话音未落，就被我吻住了双唇。她稍微挣扎了几下，和我热吻起来。
热吻的间隙，我说道：“我爱你！”
“嗯，我知道，我也爱你。”她意乱情迷地说道，又和我吻在了一起。
好一番缠绵悱恻的热吻之后，我急切地问道：“莫悔呢？”
“你到底怎么啦？”她笑问道。
“我儿子呢？我要见我的儿子。”我不容置疑地喊道。
“在里边睡觉。”她有点被吓到了。
卧室里，我伏在熟睡的陈莫悔的旁边，一边轻吻着他，一边流着泪，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儿子，是爸爸不好，爸爸让你受委屈了。”
索婉伶伏在我身旁，流泪说道：“你不知道，刚才你们一走，他就哭了，哭得可伤心了，哭着说，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
她抽泣了一下，又说道：“好劝歹劝，他也哭累了，这才睡着。”
我真是心如刀割，眼泪滚滚滑落，将索婉伶紧紧地抱在怀里，泣道：“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母子受委屈了……”
她在我怀里拍着我的背，泪流不止，“没关系，俊豪，只要你能来，我们娘俩就知足了。”
我再次吻住她的双唇，和她越吻越热烈，一边吻，一边飞快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也替对方脱，很快就脱了个精光，相拥着躺在了儿子的身旁。
我在她那里面抽送的时候，不停地对她诉说着“我爱你”，她也一边流泪，一边回应着我……
我和索婉伶泡在浴缸里，从后面搂着她那成熟迷人的娇躯，在她的脖颈上亲吻。
她把手伸到后面来，轻抚我的脸庞，幽幽地说道：“俊豪，我和莫悔很好，你别担心，自从我们娘俩被你带回来后，我就一切都看开了。被你金屋藏娇也好，和自己的女儿分享同一个男人也好，只要我们娘俩能跟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所以，你也别觉得内疚，别觉得对不起我们母子。菲菲是无辜的，她比你小，还不到三十岁，你要多让着她……”
我点头道：“嗯，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就是见不得她那样说你。”
“没关系，宝贝，当年我那样地伤害了她，现在依然在伤害着她，她在心里恨我也是应孩的，无论她怎么恨我都没关系，只要她还认我这个妈。”
我忽然说道：“姐，我们结婚吧？”
索婉伶一下慌了，转过身来捧住我的脸，急切地说道：“不、不，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不可以离开菲菲和念念，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我拿下她的手，笑道：“姐，我不是说在中国结婚……”
她如释重负地看着我，我继续说道：“找个时间，我们去一趟奥地利，在那里登记结婚……”
我擦拭着她流下来的眼泪，“虽然，这种未经过中国大使馆注册的婚姻，在国内不被承认，但也算是结婚了啊！你说对吗？”
她顿时泪流满面，喃喃地说道：“俊豪，谢谢你……”
我们拥吻在一起，她一边跟我接吻，一边将手落到我和她身体的中间，扶住下面的那根擎天一柱，跨上来套进了深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跟我热吻不止。
正当我们如胶似漆之时，浴室的门开了，陈莫悔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一百一十九、
刚才还在我身上忘情呻吟的索婉伶，赶紧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对陈莫悔招手笑道：“来，儿子，过来。”
陈莫悔走了过来，我把他脱光了，抱进了浴缸里。
“爸爸，你为什么要当别人的爸爸？”陈莫悔嫩声嫩气地问道。
我握着他的小胳膊笑道：“那只是个游戏。”
“我不喜欢这个游戏，我不喜欢你当别的小朋友的爸爸，以后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好吗？”
“嗯，好，不玩了。”我点头笑道。
索婉伶在儿子身后轻抚他的头发，笑盈盈地看着我们父子俩。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去做晚饭，你也没吃的吧？俊豪。”
“嗯，饿了。”我答道。
“妈妈，我也饿了。”陈莫悔也说道。
“好，好，妈妈去给你和爸爸做饭。”索婉伶笑着起身，刚一起来，突然一下又坐了下去，溅了很多水到外面。
“你怎么啦？婉伶。”我急切地问道。
她的脸色有些不好，抚着额头说道：“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
她说着再次起身，跨出了浴缸，拿起浴巾擦拭身子，看到我们父子一直盯着她，娇嗔道：“喂！你们大小两个色狼，别盯着我看。”
我对陈莫悔笑道：“妈妈没穿衣服，羞羞。”
一边说，一边用手刮自己的脸。陈莫悔也学着我的样子，一边刮脸一边对着他妈妈笑道：“妈妈没穿衣服，羞羞。”
“讨厌啦！”索婉伶娇羞地喊道，扬起浴巾往我们身上打……
当晚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人都已睡下。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看到苏菲正侧卧在床上，抱着女儿睡觉。
我脱了衣服躺到苏菲身旁，从后面抱住她，轻声说道：“菲菲，睡了吗？”
出于内疚的心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她缓和下，对她好一点。她发出“嗯”的一声呢喃，我伸进睡裙握住了一只乳房，却发现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大。
“哥，干嘛呀？我不是姐姐。”何小琴惊叫道。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缩回手下了床。何小琴也坐了起来，一张脸羞得通红，不敢抬头看我。
虽然她在我面前没有隐私，可之前都是以兄妹相处，不像这次我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来摸。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处女，怎不害羞？
“小、小、小琴，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你姐呢？”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晚上姐接到一个电话，说检察院有要紧的事让她去，她就去了，还让我带念念睡觉。”何小琴低着头说道。
我一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问道：“那你姐有没有说，今晚回来不？”
何小琴点了点头，“她说晚点回来。”
我陷入了思索。虽说检察院的工作是很忙，但像现在这种大晚上的把她叫去深夜都不归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难道是有重大案情召开紧急会议，还是连夜突审嫌疑犯？
“哥，那我回房间睡了……”耳畔传来何小琴的话语。
我点了点头，“嗯，你去睡吧！”
她站起来往外面走，我叫住了她，“小琴，刚才对不起了。”
“没、没关系……”她略一驻足，埋着头出了房间，好似小鹿乱撞的样子。
自从那晚何小琴向我敞开了心中多年的小秘密，我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状态了。小丫头跟我的话比以前少了很多，甚至每当看到我时，都在有意无意地躲我似的，这让我不禁惆怅。
尤其是今晚我在无意中摸了她的胸，恐怕会进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吧？我看着自己刚才的那只摸奶龙爪手，暗骂自己混蛋。
我本打算给苏菲打个电话问问，但又怕影响到她的工作，想想还是算了，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回不回家？是否需要我去接她？
但她没有回，我只得躺上床睡了。睡到半夜醒来，发现身旁仍只有陈念菲，不见苏菲的踪影。
我看了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多，她仍没有回我的信息。我越发的纳闷，联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苏菲有好几次当我的面拒接别人的电话，有时还在跟人通话和聊微信的时候躲着我，一时觉得，她是不是有外遇了？
但我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那么爱我，别的男人又怎能入得了她的法眼？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安慰着自己，又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破晓时分，苏菲终于回来了。她进房间后，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老公，把你吵到了。”
我微微一笑，“没事？忙完啦？”
“对啊！累死了……”苏菲说道，目光有些闪烁。
“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了，我得赶紧洗个澡睡了，困死了都……”她说着，进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淋浴声，以及她的喊声，“老公，你睡吧！别管我了。”
苏菲洗完后出来，躺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抱住她，往她的睡裙里摸。
“哎！你干嘛？”她连忙制止道，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我看着她微笑道：“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哎呀！人家加了一宿的班，累都累死了，哪有工夫跟你做这种事？”她嘟囔道，转过身背对我，不再说话。
随着身旁的苏菲发出均匀而轻微的鼾声，我了无睡意。她真的是上单位加班去了吗？刚才她回来的时候，我明明闻到她身上有股酒味，哪有加班还喝酒的？
那么，如果她不是去单位加班，又去了哪呢？跟谁在一起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进了卫生间。当我小便时，看到脏衣篓里放着苏菲刚才洗澡时换下来的衣服，包括那条小三角内裤。
我拿起那条被卷成一团的小内裤展开，仔细观察裤裆的里侧，发现那里湿湿的、粘粘的，应是她的分泌物。又摸了摸，摸到了一缕黏液，很明显，这是从男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那玩意。
我一下愤怒了，强忍着怒火，回到床边轻轻地褪下苏菲的内裤，偷偷将右手的中指侵入了进去，在深处探索。感觉到里面湿漉漉、滑腻腻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好似捣过浆糊一般。
“别这样，不要……”苏菲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并未完全醒来。
我摸索了一会儿，退出手指，指腹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和刚才在她的那条脏内裤上看到、摸到的一样。不用猜我都知道，苏菲刚跟人睡过，她出轨了。
我用拇指研磨着中指指腹上的黏液，眼前浮现出不堪入目的一幕。苏菲在一个我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的身下，娇吟婉转、千娇百媚，那个男人一边干她还一边问她，高潮了没、爽不爽、是不是比你老公干你更爽之类的话。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么爱我的娇妻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就因为这段时间我对她的冷落？那个男人是谁？是她单位上的同事，还是经常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律师？亦或其他的某个人？
愤怒占据了我的心，真想叫醒苏菲问个明白，可忍住了。与此同时，我想到了自己和索婉伶……
早上，苏菲还是按往常的时间起了床，并给我们做了早餐。
我说道：“天都快亮了你才回来，怎么不多睡会儿？今天是周日呢！”
苏菲一边往碗里盛粥，一边低着头说道：“睡醒了后就不想睡了，所以干脆起床做早餐。”
我明白她是因为自己出轨了而感到内疚，说道：“吃完饭还是再睡会儿吧？别累着了。”
“嗯，知道了……”苏菲的脸红红的，好似不愿与我的目光碰触。
“对了，老公……”她又说道，“今天你有空没？”
“有啊！怎么啦？”我问道。
她说道：“要不，我们中午去菜馆，跟妈和秦叔还有婷婷他们一起吃饭吧？好久没跟他们聚了。”
“行啊！”我微笑道，又问正在喝粥的何小琴，“你跟我们一起去吗？”
“嗯。”何小琴埋着头答道，这丫头显然还在为昨晚被我摸了胸而感到害羞。
吃过早餐，趁我在厨房洗碗，苏菲进了卫生间，褪下外裤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她的思绪又回到了从昨晚到今天凌晨的那段时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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