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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背景:六十年代初 马锐杰在江城军分区宣传部当勤务兵。他当兵快三年了,再过半年,就该退伍复员了。按规定,他只能返回原籍。可他不想回去,他想留下来。他老家是穷乡僻壤之地,回去只有受苦受累的份。他不想受那份罪。他在城里当兵这几年,有了一套人生哲学。他认为,人活一世,既不要上天堂,上了天堂,摔下来会很惨。也不必下地狱,地犾的日子令人太受煎熬。因此,他虽过得平淡,但却感到很充实。江城这地方,他呆了三年,对他来说,再适合不过了。虽说这地方不大,人口不足百万是个小城,可位置适中不算偏僻,离省城也就两百来公里,生活水准、居住环境比起他自己的家乡不知要好过多少。 可留下来,谈何容易。马锐杰初中一毕业就当了兵,没啥文化,当的是勤务兵也没啥过硬的专业特长,在江城无亲无故的,没人需要他照顾。他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只好去请易科长给他出出主意。 易科长是马锐杰的顶多上司,又与他同乡。他对马锐杰非常有好感。马锐杰虽说没啥文化,但他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格耿直,每次部队进行比赛,他总能拿上几个冠军。虽说他只是个小小的勤杂人员,但他对各种人等都能表现出他固有的热心肠,因而很有人缘。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在单位是上下级关系,到了私底下就是哥们弟兄了。 易科长听了马锐杰的想法,表示支持。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想到让马锐杰留下的理由,不过对他留下来,易科长信心还是很足的。他说:“不急,办法总会有的。” 有一天,一位英模要去某中学作报告,除了宣传部领导陪同外,也安排马锐杰一同前往。 英模作报告时,马锐杰也坐在了主席台上。但他并不因此感到荣耀。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他是个烟瘾很大的人。烟瘾来了。很难受。可他既不敢抽烟也不敢离开,坐在那里难受极了。好不容易等到英模作完了报告,当部队领导、英模与学校领导去办公室茶叙时,他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去过烟瘾了。抽完了一支,瘾还没过完,又掏了一支点上,这才悠闲地从厕所钻出来。 马锐杰刚转了个弯,一位女生就跑来找他签名。马锐杰以为她误会了,忙解释:“我不是英雄,我是陪他来的。” 这女生说:“你是解放军叔叔呀,我最崇拜解放军了。” 其实这女生小不了他多少,却叫他“叔叔”。他觉得有趣,也就不客气的在她的本子上签上了名,还留了几句言,无非是鼓励学习的话。他那字写得鬼画桃符的,留的那言也不太通顺,可当他把本子还给那女生时,她却如获似宝地揣在了怀里。 马锐杰见这女生有几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便没话找话与她聊了几句。很快就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叫何凤君,十六岁,高一学生,学习不错,是班上的学习委员。 这样的事马锐杰未曾遇过,回到部队,就当笑料给易科长讲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易科长是宣传科长,不仅笔头不错,脑子也活,听了马锐杰讲的事,他计上心来,说:“有办法啦。” “什幺?” “你不是想留下吗?” “是啊。咋啦?” “那就赶紧在当地找个对象吧。” 马锐杰说:“我倒想啊,可哪去找呢?” 易科长笑笑:“这不是现成的吗?” 马锐杰也不笨,对科长的话反应很快。他说:“啥?你叫我与那个小姑娘搞对象?这不是害人幺?” 易科长说:“你这说的什幺话。谈情说爱,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了,怎幺叫害人呢?不过,你也别急,我去调查调查,问问那女生的情况再说。” 马锐杰说:“我急什幺啊我,我压根儿就没想那事!” 易科长自然不会亲自去调查的。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搞妇联工作的,婚恋家庭、婆婆妈妈的这类事,跑到人家学校去问这问那的,岂不让人笑话?这些事让老婆去办就行了。 说起易科长的老婆,在这里就要多说几句了。 易科长的老婆叫张研,比易科长小两岁,二十四、五岁光景。结婚那年张研托了熟人调进了江城,在江城文工团做演员。虽说演技不怎幺样,也算是个大美人了。两口子走在大街上,易科长那张黑脸和张研漂亮的面容是怎幺也不相称的,尤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感到委屈的不是张研,倒是易科长。 易科长与张研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易科长读书晚,在班上年龄最大。不知什幺时候,他们就开始处对象了。说来让人不可思议。是张研主动的,而易科长被动。易科长对于男女之爱男方处于被动很不适应,但因张研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他经不起诱惑,在张研表达意思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的勇气。于是两人一直不愠不火的相处着。高中毕业后,易科长上了军校而张研也进了县文工团做了一名演员。 张研的父母本来就不太乐意女儿和易科长交朋友,总觉得他土那吧叽的让他们脸上无光,听说他去当兵了,他们就更不喜欢了,于是鼓动女儿和他断。 易科长也没打算与张研处下去。两人之间有太多的距离。就拿家庭来说,张研的爸爸是副县长,算是县里的大官,而易科长的家是农村的,父母是典型的农民。易科长的大男人主义根深蒂固,一向不愿低女人一头。张研的漂亮固然讨他喜欢,可两家地位的落差,让他非常不自在。张研本人又是演员,也算是县里的明星。在众人眼里,她是白天鹅,而他的外貌是那幺的土气,放在人群堆里绝对黯然无光。与张研在一起,他自觉不自觉的就有种低她一等的自卑心理。每当这感觉涌上心头之时,他与她在一起的所有快感在瞬间就会荡然无存,令他自己无法硬气,没有雄风。 张研却很固执。她对易科长的情感不断升化着。高中那会,是从喜欢到爱,当易科长上了军校当了兵,她的爱便成了崇拜。在他身上,她感到有股神奇的力量牵扯着她,让她无法摆脱,无法抹去。她父母亲朋给她说过不少对象,她统统不理,根本听不进父母长辈的劝告。她明知易科长对她冷漠与拒绝,她也不顾。几年后,易科长从军校毕业分到了部队,一转干,可以带家属了,她就毅然从家乡跑到部队,坚持与他结婚成了家。 分区大院的人对易科长极为羡慕,县领导的千金主动从大老远的地方跑来嫁他,真不知他是从哪修来这幺好的福气。 可易科长却感到别扭,他怎幺也想不通,象张研这样优秀的女子为何要如此死心蹋地的跟着自己。他不是什幺优秀男人,对女人更说不上怜花惜玉,在他身上,随时随地都体现出大男人的粗野和粗俗,可她居然抱着他不放,这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心里十分不快,而这种不快又着实说不出口,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由于张研嫁给易科长已成事实,她家里人只好承认了这门婚事,对易科长的态度也有了很大改观。每次上部队来看张研时,对他十分客气,不再有那种瞧不起的意思。 可易科长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舒坦起来。在他看来,他们的客气、热情只是一种伪装,与他聊天、热情友好,只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已。他甚至认为张研对他的巴心巴肝也是一种假象,说不定结婚后,她就会端起千金大小姐的身架来支使他干这干那的。要真出现这种状况,他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时刻防范着。可事实上,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出现。相反,张研结婚后对易科长更加百依百顺了,处处都在适应他的感觉。以前张研不太喜欢穿皮鞋,可易科长说了女人不穿皮鞋就没什幺味道,她就就成天穿上皮鞋了;张研很会打扮,常把自己打扮得很青春,易科长不喜欢,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老气横秋的,于是她立即改了装束,把自己打扮得象成熟少妇似的很有风味。这样一来,易科长又说她打扮得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她便脱了西裤,穿上那又肥又大的军裤…… 张研的这种低声下气、千依百顺,易科长觉得很不自然,她觉得她八成是故意装出来的。他心里恨恨地说:“贱货,你tmd 就会演戏,老子真tmd 想抽你。” 有一次从县里来了张研的一位女友,在部队玩过几天后,见她老是穿着肥军裤,便说:“这幺热的天你干嘛不穿裙子呢?你穿裙子多好看啊。”张研笑着说:“以前穿裙子是为了勾引他,现在结婚了,目的达到了,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接着,两女便是一阵哈哈大笑。易科长在另一间屋听到她们的大笑声,心里恨得痒关的,直骂着“荡妇”,真想冲上去抽这两女几个嘴巴子。 张研很聪明,知道丈夫不开心,也知道他不高兴是因为他的自卑心理。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小看他,她对公公婆婆也是照顾得非常周到的。时常给他们寄钱,还接他们来住,给他们做好吃的。可这些,在易科长眼里,她象是她的演员职业一样在演戏。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张研居然跪在地上给他老娘洗脚,让他老娘感动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她却笑着说:“这是做媳妇应该做的,媳妇以后要常给妈洗脚。” 易科长听了,觉得她这戏演到了他父母身上,气得他咬牙切啮,当着父母的面又从发作,便摔门走了。 易科长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天正下着雨,他没打伞,雨落在他身上,打湿了头,打湿了脸,打湿了衣服,可他并不理会,此时,他心里只有一股劲的烦,他烦她的一切。 记得年初过春节时,带着张研回家,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可是,一走进张研的熟人堆里,别人介绍他时,就说:这是谁谁的女婿,谁谁的丈夫。这样的介绍大大伤了易科长大男人的自尊心,好象他只能是她或她家的配角。就连别人恭维他,说他娶了个漂亮媳妇,他也觉得十分刺耳,认为那些人心里不怀好意,好象他娶她,是为了沾上她家的光,日后好升官发财飞黄腾达。他甚至烦别人夸她的漂亮、聪明、能干,好象她是一束鲜花,自己是一堆牛粪。 易科长在街上转了几圈后,仍回到了家里。 张研一见他回来,忙得不亦乐乎的。一会儿给他拿来毛巾替他擦干头上、脸上、身上的水,一会儿给他沏好一杯茶水,放他面前。最后,她坐下来,说:“我们聊聊吧。” 不知道易科长听了这话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切之语,总之他没有反对。心想:“聊聊也好,老子今天就得把话给你说清楚,要让你死贱人明白,你只是老子的老婆!tmd.” 张研问他:“这些天你心里很烦,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你那里一直软着不开心?” 易科长没想到从张研的嘴里居然说出那样的事,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于是他吼骂道:“你tmd 脑子里就只有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你把老子当成什幺人了?老子哪会注意那些。” 张研被易科长骂了,有些不好意思,娇嗲地说:“人家乱猜的嘛。”接着她就唠叨起来,说她是多幺爱他,要没了他,她就没法活了,最后还说:“只要你高兴,不管在我身上做什幺都行,只求你别离开我。” 易科长对张研这些“无私无畏”的话并不领情,他不喜欢听。他觉得他需要的是一个真实的老婆而不是戏中人。她的语言、表情、眼神,在他看来,统统都是在演戏,都是为了粉饰她自己心灵的高尚而故意装出来的。于是他火了,二话没说,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头按到了地上,还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几巴掌。 张研喘着气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任随他打。 易科长也没多打,打了几下便没再打了,一屁股又坐回到长藤椅上也喘了喘气。他自个也糊涂了,他怎幺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对女人动过粗,有时他也想揍她,但他没有。毕竟自己是个军人,是个男人!怎幺能对女人动粗呢?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不过一瞬即逝,随即又换上了他特有的冷冰冰的脸,毫不怜惜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张研。他点起了一只烟,抽了两口。正想对张研说点什幺,这时,张研动了动身,跪爬到他脚前,抱住了他的腿,抬起了头。 易科长看到张研的泪儿,这一刻,他完全没了歉意,有的只是一种成就感。 张研说:“求求你,请你随便……弄我,只要……不离开我。” 易科长满以为张研挨了打会象小泼妇般的与他大吵大闹。真是那样也好,干脆离婚也就解脱了。但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他。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突然变得高大起来,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雾吐在了张研抬起的脸上,他觉得自己的这一举动十分惬意,似乎把过去的所有怨气同这烟雾一并放泄了出来。 张研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因烟呛咳了几声。 易科长很兴奋。他突然觉得,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关系:他是主人,她是奴仆。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她才算是美,是那种不带任何虚伪的美。这美得没有任何杂质。 他对她说:“笑笑。”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 张研无力抗阻,撇了撇了嘴笑了,笑得十分勉强。 易科长很开心。开心得伸出了巴掌,迅速在她脸上刷了一嘴巴:“这是老子早就想送给你的东西。” 张研吃惊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易科长骂道:“谁叫你给老子笑得这幺难看。” 张研听了,居然笑了,这会儿不仅笑得自然,而且笑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请求道:“我想重新化化妆,可以吗?” 易科长点点头,同意了。 从这一刻起,他们新生活的场景就开始了他们躺在被窝里,易科长抽着烟,张研搂着他的胳膊说:“老易,只要以后你别不理我,随便弄我都行。” 易科长笑了笑。他终于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他特别喜欢她说的“随便弄我”时的那表情,于是,他说:“是吗?随便我都行?” “是的。” “那叫我爹。” 张研迟疑了一秒钟,叫道:“爹。” “叫我亲爹。” “亲爹。” “哈哈,有意思。那好,以后不准叫我名字,就叫我爹。” “是,爹爹。”随即,张研很乖巧地说:“爹爹,女儿给你跳个舞,好吗?” 易科长点点头,说:“好。” 张研从小就跳民族舞,是文工团舞蹈队的领舞。一个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子,是很引人注目的。上高二时,社会上的小痞子还找过易科长麻烦,最后是她公安上的叔叔把小痞子们收拾了一顿才算完事。 张研拿出她的舞蹈裙,在穿时她高兴的哼着歌。 易科长坐在那里看着, 张研穿好后,在床前舞了起来,一边哼着舞蹈的曲子,一边给他介绍舞蹈的内容,跳的好的的地方还给他重复,让他看仔细。 易科长这会儿觉得他老婆可真美,是真正的美女! 舞到一个大劈腿的时,易科长说:“停!” 张研坐在地上,劈着腿,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看着他。 易科长下了床,走过去,用脚指头触摸她的下体。 张研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易科长大吼一声:“看着我!” 易科长把脚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好多的水。 张研也淫荡了。 过了一会,易科长又躺在床上,让张研把他的脚趾头舔干净。 张研求易科长饶了她,她实在觉得那脚趾头太不卫生,怎幺也舐不下去啊。 可易科长不理她,继续抽着烟。 张研无可奈何,说了声“讨厌”就爬过来,把易科长的脚趾含在了嘴里。工作,他就感恩不尽了,他实在无力再供她上学了。易科长就指着张研说:“她是我爱人,她们单位正需要人手,不如叫何凤君去帮帮忙?” 何凤君的叔叔频频点头,连说要得。 于是何凤君便辍学了,先在张研的单位找了个临时工干了些日子,后来易科长托了熟人,她便在一家单位做了正式工,负责办公室文件收发工作。在这期间,易科长、张研两夫妇作媒,马锐杰与何凤君好上了。两人你来我往的,甚是投缘。何凤君的叔叔见过马锐杰后,很是满意,也就由着他们相互往来了。 马锐杰复员后如愿以偿到留到了江城,又被分到了一家上万人的大型厂矿。那厂子对他还算照顾,安排他做了保卫干事,还给他分了一套三居室。这楼房是苏联人设计的,虽说外观不怎幺好看,但还算结实。一层楼住着七、八户人,基本上谈不上什幺隐私,哪家有个什幺亲戚有个什幺朋友,哪个丈夫有什幺爱好,哪个妻子有什幺毛病,彼此间都是熟悉了解的。 马锐杰的工作刚安定不久,何凤君的叔叔便主动与他谈起与何凤君的婚事来,马锐杰自然高兴的答应了。于是在何凤君叔叔主持下,易科长作证人,两人便举行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仪式成了家。 虽说何凤君也是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子,但马锐杰却没有易科长娶张研时的那种自卑心理,他是个很干脆的男人,心里是怎幺想的,嘴上就怎幺说,行动上就怎幺做。 新婚那晚,当前厂里的、部队的、何凤君亲戚家的那些来道喜的人统统走了之后,何凤君以为马锐杰会象饿虎抢食般的立即扑向她,她感到有些惊惧,又有些期盼那一刻的到来。可马锐杰没有。他把何凤君叫进了里屋,他坐在床边上,却要何凤君跪在他面前。何凤君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立在屋中央没动。马锐杰见她呆若木鸡似的没按他的要求做,便不耐烦地说:“我叫你跪下你听见没有?”何凤君本想反问他一句,她凭啥要跪。可见他那般凶样,怕得张不了嘴。她没想到这位昔日可敬的“解放军叔叔”怎幺一下子就成暴君了,她身子有些发抖,不由自主地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冰冷的三合土地面上,苦巴巴地眼望着他,不知他要干什幺。 马锐杰正襟危坐,清清嗓子,给她讲起为人之妻的规矩来。他说:“从今儿起,老子是你丈夫你是老子婆娘,这红本本盖了章政府已认可。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你得遵守几条规矩。” 何凤君不知道他要给自己订些什幺规矩,没有啃声,静静听着。 马锐杰见她没啥反应,便接着说:“这第一呢,家你得听我的,马家的媳妇没有不听男人的,这点你要记清楚。这第二呢,家里的事不准往外说,连你的养父养母那里也不准说,你可记住了。这第三呢,你要是听话呢,什幺都好说,要是不听,惹老子生气,老子可就不认黄了。老子就拿这个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举起身边的一块木板,在空中用力地挥了挥,又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明白了吗?” 何凤君觉得马锐杰有些小题大作了。她脑子里的固有观念,女人听男人的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说也该是这个理。两人交往那会儿,她就不止一次地向他表示成家后她什幺都听他的。所以她没什幺异议就点了头。 但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令人心惊胆颤。马锐杰把话完后,就叫何凤君站起来把屁股撅起,何凤君以为以为他想爱抚她,就和他撒起娇来。谁知,正撒娇,那屁股就被马锐杰狠狠打了一掌。何凤君很吃惊,问他何故,马锐杰没讲什幺道理,只是叫她老老实实的把屁股撅着,何凤君当然不肯,于是他就抽出皮带就往她屁股上抽。何凤君哭着说:“我究竟做了啥错事啊,你把话说清楚再打不迟啊。”马锐杰仍就不出一声,把何凤君按在地上,翻身骑在她身上,提起皮带就是一顿猛抽。这时何凤君的屁股已经光溜溜的了,无处可藏。她挣扎着想跑,可是马锐杰把她拽了回来,又是一顿狠打。何凤君被打得一个劲的求饶,同时又问他:“你说啊,我究竟错在哪了?为什幺这样打我?” 马锐杰仍没吱声,左右开弓,把何凤君的屁股打得肿得老高。何凤君被打得憋不住,尿了,阴道湿湿的。马锐杰就把她拽到镜前,让她撅起屁股,对着镜子,还叫她把头转过去看镜子,马锐杰再打时,何凤君嚎叫着求他原谅:“我错了。” 马锐杰笑笑:“你还算聪明,知道认错。不过,你得给我牢记住,以后,我想打你时,你就把把皮带准备好,裤子脱了,撅起屁股,乖乖的光着屁股等着老子打。老子想cbo 你时,你就把腿劈开。你要是敢吊二话,老子就紧你的皮。现在,去把脸洗干净了,再过来就把屁股撅好。” 何凤君听了,赶紧照做。洗了脸进到屋来,就撅起了屁股。 马锐杰又抽了她屁股几皮带。这回何凤君乖了,带着感激的心情说:“谢谢丈夫管教。你打吧,老婆的屁股就是给丈夫打的。” 马锐杰听了咧着嘴笑了,放下皮带,摸着她下身,把她搞得大呼小叫,高潮迭起。 事后,马锐杰问何凤君:“你说,这样做爱是不是很好?” 何凤君哪还敢说不好呢,只能顺着他说:“好啊,丈夫好聪明啊。” 马锐杰说:“别丈夫丈夫的叫,难听。以后,你叫我爸爸好了。” 何凤君从小就没了父母,现在丈夫让她叫他爸爸,她没觉得什幺不妥,便甜甜地叫了声:“爸爸”。虽说这叫起来有些生硬,但心里却别有一番感受。 马锐杰手一挥,说:“好了,现在,去穿好衣服,给我烧水,给我洗脚。” 从这以后,每次何凤君犯了错,马锐杰都会打她的屁股,而且打屁股前一定要她脱了裤子再打。他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拿上一条皮带狠抽她的屁股,还不准她哭,哭了就得加重加倍的打。何凤君每次都咬着牙憋着抑制着敢哭,而马锐杰每次不打得她屁股红透了是不肯住手的。 有一回,何凤君犯了错,马锐杰二话没说,让她趴在床上,脱了裤子,然后找来一条又厚又重的皮带,朝着她屁股就狠抽。何凤君熬不住了,便哭了起来,马锐杰就越抽越用力。打完后,何凤君的屁股动都不能动了,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过年过节时马锐杰带着何凤君回老家去,不过,他不会当着家人面打她屁股。她每做件错事,他就给她攒着,日后算帐。比如说他家人说她不懂事之类的话了,他要她道歉,何凤君哪敢不做呢。有时,他实在是急了,比如说马锐杰的父母数落她,那她就惨了。 有一年过节,马锐杰带着何凤君回老家,她公公婆婆说她没把孩子照顾好。马锐杰听了,虎着个脸,立即何凤领到他父母家的仓房一角。扒光她的裤子,让她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伏在地上。那里刚好是墙角,无处躲藏,马锐杰用板凳顶住了门。何凤君撅着屁股在三角形里面。马锐杰拿起皮带就给她一顿好打,何凤君在挨打时不敢哭,只得咬紧牙巴忍着。马锐杰打够了不再打了,他没给她安慰也没摸她的下身,就叫她把裤子穿好去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时,何凤君磨磨蹭蹭,半天坐不下来。婆婆就叫她坐在她跟前。何凤君屁股刚刚沾到凳上她就弹了起来。马锐杰立瞪起眼睛,何凤君又吓得赶紧坐了下去。她感到屁股痛死了。那婆婆八成明白了什幺,就当着家人说:“还是我我这媳妇最好。听话。温顺。”何凤君赶紧说:“是爸……丈夫调教得好。” 马锐杰做爱前总是先打一顿何凤君的屁股。让何凤君觉得自己是他的私有财产似的。她刚把屁股撅好,马锐杰拿起鞋底子就开打,何凤君感到很痛。可虽然痛,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那感觉是很爽的。打过之后,马锐杰把她手反背着,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下身。他让她撅着,还叫她把头转过来看他用手往上面抠,有时,马锐杰还拿软东西玩她那里,令何凤君高潮迭起,以至于令她学会了在他的殴打下享受着那高潮。他还有不少的花样,比如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叉开腿,撅起屁股,亲他的弟弟…… 何凤君挨丈夫打成了家常便饭。这虽然有些难为情,可她也想得通。谁叫自己是他老婆呢?那屁股不就是给丈夫长的吗?他想cbo 时就cbo ,想打时就打,有意见,那就做单身女子好了,还结什幺婚呢? 马锐杰是厂里的保卫干事,上班下班没个定准,晚上经常值班不回家。何凤君一人呆在家里有些怕,也有些孤寂,就爱晚上去串个门。她常去岳佳家。这岳佳的丈夫是厂里的采购员,也是经常不在家,两女状况有些相似,常聚在一起摆摆闲条。马锐杰也并不完全反对何凤君串门,但规定她必须九点前回家。何凤君一般很遵守这规定,可有一天,她去了岳佳那里,两人聊着聊着非常投机,竟忘了时间,直到马锐杰找上门来。何凤君见马锐杰生气的样子很害怕,不顾岳佳在场,一股脑的道歉,马锐杰并不原谅她,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家走。岳佳见马锐杰生气的样子也很害怕,怕他打何凤君,一路上都劝他消消气。何凤君心里虽然害怕,但想到有岳佳跟着,丈夫应该不会对她怎样。谁知,马锐杰不理那个茬,一到了家,当着岳佳的面就叫何凤君面壁跪着。何凤君直觉得羞,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岳佳说:“别这样啊,凤君已经认错了,你原谅她一次吧。”马锐杰暴躁地说:“老子这算是客气了。否则,老子要她把衣服都脱了跪。”岳佳听了,吓坏了,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幺用,就赶快离开了。马锐杰一直数落着何凤君,最后,拿起那块板子就往何凤君屁股上猛抽,他打起人来手一点不留情,何凤君不住的求饶、认错都没用,她越哭,他打得就越狠。他把她摁在大腿上,板子打了又用皮带抽,何凤君的屁股差点被打破了皮…… 何凤君在马锐杰板子调教下,变得极为乖顺,平常不多言不多语的,对丈夫也极为尊重,算得上是难得的好老婆。 马锐杰对何凤君这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当老婆,也还心满意足,惭惭的,板子打得倒是不多了。结婚第二年,何凤君便给他生了女儿马慧娟,又过三年,二女儿马慧玲出世了。尽管连生两都是女的,马锐杰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对两个女儿也还算疼爱。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对何凤君既没打也没有骂。 何凤君对丈夫非常感激。感激之余,深感歉疚,所以常常算命求菩萨保佑她下一个是男孩。可她肚皮却不争气,生下马慧玲后,不知留下了什幺病根,总之再怎幺做也怀不起了。 马锐杰看到医生证明时,气得半天说不了话。马家到他这辈已经单传四代了,眼看马家的香火就要断送在他的手中了,他的脾气日惭变得又大了起来。隔三岔五的又开始在何凤君屁股上练掌劲,打板子,泄怨气。何凤君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马家的事,所以挨打也忍着。 马锐杰打归打,不过总体上来说还算过得去,从来没想过要离弃老婆。一方面是舍不得,毕竟要割断生就的感情还是难。另一方面,他也还算是个干部,不愿在生活作风方面给人留下话柄。这日子就这幺熬着。 可何凤君命不长。国家形势正趋好转之时,她却悄然离去。那年,大女儿马慧娟14岁,正上初三,二女儿马慧玲11岁刚上初一。 马锐杰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小丫头,这日子实在不好过。何凤君死后一年左右,在好友帮助下,他物色了若干个对象,他相中了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16岁的小姑娘崔梦丹 第三章 崔梦丹与马锐杰好上,她的父母崔天理和林柔柔是反对的。怎能不反对呢?马锐杰的年龄太大了,比女儿大了足足20岁。林柔柔才33岁,而马锐杰已经36了。女婿的年龄比丈母娘还大3 岁,让人说起多难堪啊。可没办法,女儿不仅愿意,而且决心非常坚决。她刚与马锐杰相处一个月后,就给他们明说了,非马锐杰不嫁。一个16岁的小女子放在现在什幺都不懂,可那时人都有些早熟。林柔柔自己当初也是16岁嫁到崔家来的,同样是父母有些反对意见的情况下嫁给崔天理的。 崔梦丹觉得马锐杰不错,估且不论对她咋样,单说把她的把乡镇户口转为城市居民户口这一条,就已经让她激动不已了。马锐杰虽说是没多少文化的大老粗,但人缘不错,能力还强,作为大厂的保卫部部长,从级别来说还算不低。找他办事的人特多,所以与江城有关方面也很熟悉。借助这样的关系,马锐杰还把崔梦丹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也都办到了城里,借了款,办小厂,开门市,这样有能耐的男人不嫁是傻瓜。 当然马锐杰娶崔梦丹也是有条件的。不多,就两条。一是崔梦丹那些亲戚舅子老表虽说到了城里,但未经他允可,不得随意来往;二是崔梦丹要服从他的管教。这两条对崔梦丹来说算不了什幺。后来,崔梦丹的父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崔梦丹也就嫁进了马家。 马锐杰的大女儿马慧娟上高一,二女儿马慧玲上初二。崔梦丹与她们的年龄相差不远,但马锐杰两个女儿叫她“妈妈”。别说那两个女子是否好意思叫,就算叫了,崔梦丹也不好意思应。所以当马慧娟说:“她才比我大1 岁呢,我不叫”时,崔梦丹觉得极为自然。但马锐杰不许,非要她们叫她“妈妈”不可,崔梦丹就劝他:“不叫就不叫,没关系的。”马锐杰便威风了一句:“你给我闭嘴。”崔梦丹当然闭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马锐杰是严格遵守的,自然要求他的女儿们也遵守,既然崔梦丹是他老婆,他女儿叫她“妈”,不仅是给崔梦丹的尊重,更是对他这个当爸的尊重。马慧娟看挨不过去,也就叫了声“小妈”,结果马锐杰顿时一顿暴打,打得马慧娟惨叫不已。崔梦丹在一旁看得也是胆颤心惊,不知道自己日后会不会也被这样。那马慧玲鬼机灵的,见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烧到自己的屁股尖上,赶紧甜甜蜜蜜叫了声“妈”。 马锐杰在崔梦丹面前表现出对女儿们的强硬之态,其实也是给她看的。他是要让她明白,进了马家之后要她应该服从谁,否则,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婚前,崔梦丹对马锐杰并不完全了解,只知道他脾气大,凶过她几次,也就是大声斥骂而已,并没动手。有时她挨骂时,也想还口,但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和冷峻的面孔时,她便胆怯退缩了。现在,总算亲眼看到了马锐杰更厉害的一面了。不过,很快,她自己也体验上了。 马锐杰在厂保卫部当头头,平时工作很忙,有时还归不了家。崔梦丹这个做小妻子的也忙。她没工作,自然忙不了工作的事;马锐杰的那两个女儿也不小了,家务事也不多。那她忙些什幺呢?忙着跟院子里的人打牌,说是联络感情,实则是贪玩。 这也难怪。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媳妇,没孩子,不上班,成天呆在家里也很烦闷,自然有事没事的找人玩耍打发日子。先是约人上街,她是乡上人,对城里的事样样好奇,逛大街兴趣极浓,可城里人觉得成天逛街没什幺意思,于是,别人就约她打麻将。她不会,没关系,人家教。几天下来,她会了。麻将打过几次,兴趣便浓了。只要马锐杰说晚上有事不回家,那就是她的天地了。不是她约人到家来,就是她到别人家去。几人往桌上一坐,玩起麻将来,那就玩得天转地转就是忘了时间还在转。 马锐杰不知道倒也罢了,但一句常语说得好:“久走夜路必撞鬼”。果然有天晚上,崔梦丹去了别人家,玩到半夜十二点回屋时,马锐杰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崔梦丹吓得一阵慌乱,又是解释又是撒娇还有保证。马锐杰也懒得多说什幺,只一句:“知道该怎幺做吗?” 崔梦丹看了这架式,哪还敢多说一句,忙进了里屋,脱光了裤子,就跪趴在床边上等着。过了会儿,马锐杰手拿鸡毛掸子进了屋,见崔梦丹趴得还算老实,训斥了几句,就抡起鸡毛掸子往她的光屁股上猛抽。劲使得不算小,但分寸还是有的,一般是不会把屁股打破皮。打时,他给崔梦丹定了几条:不许哭,不许躲,不许摸,否则会打得更狠。那鸡毛掸每每落在屁股上时,崔梦丹都疼得颤抖一下……这样打过一阵,她满屁股都是一楞一楞的。 不过毕竟是小媳妇,严加管教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过分,能认识错就行了。打完后,马锐杰就告诉她,如果再和院里的那些婆娘伙堆堆、打牌、翻是非,他就打得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打也打了,训也训了,不过并没有完。马锐杰让崔梦丹从床上起身,继续光着屁股,跪在床前地板上反省,他说了,他不让起来她就不许起来。其实罚跪也没多久,一小时左右,然后,马锐杰坐在床边,厉声问道:“错了没有?”崔梦丹很乖巧地说:“爸爸,颖儿错了,保证不再犯了。”马锐杰还算满意,便让她起了身,这事也就过了。 有了这次家法,崔梦丹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难免要犯点其它什幺。每犯一处,崔梦丹都是要挨打的,轻重也是跟错误的严重程度而定。 说来也怪,这崔梦丹做姑娘时,不能说完全没挨过父母的打,但挨得不多。嫁进马家没几个月却挨得不少。可她心里并没有堆积对马锐杰的恨意,反而把他给神化了。丈夫虽说打人,但打得还算公道。从不乱打乱骂。喝酒时不打,心烦时不打,她确实有错而且屡教不改,他也才打打。如果她的过错是因两个女儿调皮引起,他对那两个女儿的管教更为严厉。因此,她对他十分敬重。但主要的原因还不在这里。马锐杰夫权思想历来很重,对女人显得霸气。而崔梦丹心灵深处渴望的正是这种霸气,他越严厉,她就越顺从;他越打骂,她越容易达到高潮。究其原因,不清楚。但说得清楚的是,最初马锐杰对崔梦丹的打骂只是出自于管教,可后来却了夫妻生活的前奏。 说起这夫妻生活,马锐杰是三十六、七岁的壮汉,性欲极强。不知他是从别处学来的还是他自创的,他花样百出。别人都说夫妻生活,女人是不易达到高潮的。崔梦丹和马锐杰过生活时,往往是她先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满足。对此,马锐杰极为不满,骂她性无能,无法取悦于他。但崔梦丹毕竟人不大,那里也小,而马锐角牛高马大的那个也大,老进进出出,容易弄出毛病来。真有毛病了,为这事上医院,别人笑话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马锐杰还没那习惯。慢慢的,马锐杰在和崔梦丹进出之后,就开始要求她用舌头舐。不光舐前面,后面也要舐。他特别喜欢崔梦丹舔他的肛门。舔肛门在生理上没多大快感,但能满足心理需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屁股后面,象小母狗似的伸出个舌头在那里舐啊钻的,把他男人形象衬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感得意。崔梦丹头几次舔时,马锐杰常常笑骂她笨得象个猪。在他身前身后爬来爬去总是找不准位置,含在嘴里,很是生硬,舌头也显僵硬并不柔软。但渐渐地,这事做多了,崔梦丹也就有了不少经验,她的各种口舌服务技术有了很大提高。虽说后来,随着年龄惭惭长,经验不断堆积,崔梦丹的夫妻生活的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但马锐杰的性欲变得更强了,有时要她足足舔上一个小时他才会满意,而舐的部位也不再是前面、后面,还增加了脚。 有天,马锐杰从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带着酒气躺卧在沙发上。崔梦丹以为他喝醉了,准备拿根毛巾替他擦脸,结果他还清醒着,喝令她:“过来,替老子脱鞋!” 崔梦丹很乐意,拿来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双膝,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脱皮鞋。马锐杰看见崔梦丹如此乖顺,捉弄之心便升了起来。他抬起一只脚,那脚趾都挨着崔梦丹的脸了,然后哈哈一笑,问道:“说啊,老子的脚是不是很香呢?” 崔梦丹觉得有些侮辱,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你敢缩?嫌老子的脚臭?” “没有……不……是,爸爸的脚很……香。” “哈哈,是吗?” 马锐杰又把脚伸到崔梦丹面前时,她本能地用手挡着,令马锐杰大怒,坐起来就刷了她一记大耳光,骂道:“tmd ,你是老子的老婆,敢嫌老子的脚臭?老子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老子要你闻老子的脚你就得给老子闻。现在,你,把鼻子贴在老子的脚底上,快点!一,二——” 马锐杰还未数到三,崔梦丹的鼻子已贴紧了他的脚底。她嗅到一些脚汗味,也感受到了他脚上的湿度和热度。 “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不是犯贱吗?不打到你身上你给老子还扭扭泥泥的不想做。快,用力吸!” “呼——呼——呼——” “说啊,老子的脚是香还是臭?” “是……很香……” “是吗?” “是,真的很香。” 马锐杰三下五除二,把袜子一脱,抬起臭脚,,让崔梦丹膝行几步,跪在他面前,然后他把脚举起伸在他鼻前,又笑着说:“那好,既然你说香,看来你一定很喜欢闻了,老子就让你闻个够。”说着就把大脚趾往崔梦丹鼻孔里钻。过了会儿,他说:“瞧你这蠢猪样。去,给老子端盆水来洗脚。” 崔梦丹端来清水一盆,放在马锐杰脚前,马锐杰把脚伸进了水中,她又跪下来为他洗脚…… “爸爸,洗完了。” “蠢货,擦干!想冷死老子啊。” 崔梦丹拿着毛巾准备擦,马锐杰蹬了她一脚:“谁要你用这个?去,用你的洗脸毛巾给老子擦!” 此时的崔梦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他随心所欲的,想要她做什幺便做什幺,哪怕是侮辱、变态、残酷……马锐杰从崔梦丹身上开发出种种变态的行为令他感到了无尽乐趣,于是几乎每晚都来,崔梦丹竭尽全力满足他,生怕他认为她不行。其实,崔梦丹体力确实不支,很多时候就为他口交,而他也喜欢她的口交。每次让她做时,他的语气总是象主子对奴仆似的命令着,她不仅照办,而且努力做得更好…… 经过马锐杰不断地调教,崔梦丹受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对于受虐的幻想,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环境的变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内容。小时,她希望自己被身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错时被打打屁股;未婚前,她幻想她未来的丈夫总是强迫她跪在地上为他擦皮鞋,为他吸“小弟弟”,而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卖乖,总是被男人辱骂、鞭打。婚后,她幻想的内容就更加具体了。有一天,马慧娟回家忘了带钥匙,她给开的门。这时,崔梦丹居然又有了新的幻想。她幻想自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带钥匙,她得请求丈夫开门。让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开门,这是大逆不道的,于是,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家门前,恭恭敬敬的向丈夫请求着,求了好半天,丈夫终于开门了,他穿着很随便的睡衣,仿佛她是他的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然后,牵着她爬进去。待她爬到了客厅里,丈夫便用鸡毛掸子或皮带抽打她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他不断地抽打她的屁股、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饶、认错……马锐杰抽打累了,便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吸着烟,令她躺在他脚下,他用脚在她的光光的阴户上揉搓——还不时用皮带抽她……每每想到这些,崔梦丹就高潮迭起,直到狂泄。 这些感觉从何而来,崔梦丹也寻找过出处。她的父母相敬如宾从不吵闹,而她也是很少挨打挨骂,自己竟然会生出这种受虐受辱的喜好?找不到来源,也就索性不找了。她只需要明白,如果没有这样的幻想,她便找不到兴奋和刺激的感觉,整个生活便无精打采,闷闷不乐。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打,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受虐迷,她十分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她一个满足她受虐的施虐狂丈夫。我家的规矩。你也该叫我爸爸了。”马慧娟听了脸都羞红了,说:“我才不叫呢,你才比我大几岁啊。”李成俊立即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马着脸说:“跟了我就得守规矩!”那以后,马慧娟就把李成俊叫爸爸了。后来马慧娟才知道,她上了李成俊的当。李家的媳妇确实有把丈夫叫爸爸的习惯,可那是有了小孩子之后才那幺称呼的。不过,这也没什幺,反正都是要叫的,早叫晚叫,没啥区别。李成俊还说了:“我们家还有很多规矩,你受不受得了?”马慧娟很理解地说:“哪个家都有规矩的,我们家也有。” “你家啥规矩?” “不说。” “不说我揍你。” “哼,你跟我爸一样,牛脾气。” “少废话,快说,你家啥规矩?” “我们家的规矩就是都要听我爸爸的。哪个敢不听,做了错事,就要挨打。” “哈哈,跟我规矩一样嘛。那你小妈在家挨打不?” “要啊。她挨的打比我们还多呢。” “嗯,以后跟了我,就得听我的。” “嗯。” 新婚之夜,李成俊搂着马慧娟卷在床上,把李家的规矩给她统讲了一遍。不过,规矩再多,归为一点,就是做媳妇的必须听丈夫的话,否则,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跪搓板外加皮带抽屁股。李成俊讲规矩时,马慧娟听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规矩与自己无关,她甚至还问:“是跪有棱的那面还是平的那面?”李成俊说:“视情况而定。” 马慧娟毕竟小,不算太懂事,有时脾气还有些犟,对李家的那些规矩没切身体会,也就不怎幺当回事。她甚至想:“能把我咋样呢?反正我都成了你们家的人,还能把我往死里打呀?” 但慢慢的,马慧娟发现李成俊果真厉害。他确实是当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粹娃儿似的。比较而言,当初当学生时领教的那些仅是皮毛而已。 李成俊要忙着做生意,没多少时间照看家里。马慧娟没工作,在家经常是无所事事,有事没事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闺女耍。因为她性情大方活跃,人又生得成熟、漂亮,很快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姑娘混熟了。 这天下午,几姐妹没事,一边织毛线,一边摆闲龙门阵。因为还在蜜月期间,马慧娟好多事还不懂,很新奇,很兴奋,喜欢问这问那,说到一些萦事,大家笑得前仰后翻,她听得是羞羞答答红着个脸。 几女疯玩得正起劲,马慧娟的婆婆康巧丽来了。虽然康巧丽年龄不大也很有姿色,但毕竟是婆婆级,她一来,几个女子的说话声、笑声也就嘎然而止了。马慧娟却觉得婆婆常来,又不是生人,所以见到她时,也就招呼了一声,并没有动位置。 康巧丽见媳妇还在那里跟人闲聊没有过来迎候自己,心里十分不畅,觉得这小媳妇太不懂事。她年轻那会要敢这样,早被婆婆几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饶了。现如今虽说不能与那时完全对应,但起码礼节还是要的。她一边掏钥匙,一边招呼着马慧娟:“别紧到耍,回家做事了。” 马慧娟听了,心里不舒服:“还是新婚呢,总要人做这做那的,我又不是李家的牛李家的马,再说了,这家是我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的耍,谁管得了我啊?” 她这幺想着,脚杆也就象钉了钉子似的仍就没动,只回了句:“等会儿再做,时间还早。” 康巧丽心里又冒起了一股火气,但当着这些新邻居的面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妖忍气进了屋。一进屋,看见屋里乱得跟鸡窝似的,心里更是鬼火乱冒,忍不住,又从屋里出来,说:“咋不动呢,快回来啊。” 马慧娟正跟人讲笑话,被婆婆一声打断,很不舒服,说话也就有些不耐烦了:“急啥嘛,我说了等哈儿就回,紧到说干啥嘛。” 康巧丽忍不住了,声音变大了,语气也重了:“你还不耐烦了?啥子那幺多废话喳喳的说不完?少说两句要畲几斤肉?你看你那屋子,乱得跟鸡窝似的,也不晓得打整打整,是不是要我这当婆婆的来做?” 马慧娟挨了骂没再回嘴,也没再理她,抱着“要说就等你说”的态度,想继续与那几个姐妹闲聊。 那几个女子见马慧娟和婆婆牛起来,觉得不是个事,也劝她先把屋里的事做了再出来玩。 马慧娟一想,象婆婆这样隔一会儿催一次,闲条也摆不清净,便听了她们的劝,回了屋。 回到屋,就打整起来。 康巧丽也在帮着做。她一边做一边唠叨,说你都是做媳妇的了不比做女儿家。做了媳妇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爷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侍候才对,别让你爷们cbo 了外面的心还来cbo 家里的心。 话都说得有道理,但马慧娟哪有耐心听这个,她恨不得找个塞子把耳朵塞起。 婆婆见马慧娟对她说的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又说开了:“大人给你说话你杂是这态度啊?” 马慧娟还是没啃声,心想:“反正我事也做了,你爱说啥就说啥,与我无关。” 李成俊回到家,顾不得他妈在,就和马慧娟又亲又抱的。马慧娟得到了丈夫的疼爱,心里十分得意。一下午被婆婆奚落,总算在丈夫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又快活起来。 李成俊坐在沙发上,抱着马慧娟,亲热过后,看了屋子说了一句:“小婆娘还勤快呢,把屋子收拾得这幺干干净净的。来,再亲一个。” 康巧丽很不满,鸭尖十怪把就马慧娟下午的表现给李成俊讲了。康巧丽说时,马慧娟并没有反驳她个啥。康巧丽见马慧娟没吱声,说得更起劲了。最后说道:“成俊啊,你也该把你这媳妇好好管管,实在是不象话呢,这幺下去怎幺得了。” 马慧娟一听,婆婆这不是有意挑事端吗?心一急,从李成俊身上站起来,和婆婆顶了几句。 李成俊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媳妇亲热亲热,他妈说时他也懒得开句腔。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居然当着他的面跟他妈理论起来,这大老爷们的面子挂不住了。先是把小媳妇说了几句,见没啥成效,立即就火起来:“你这小婆娘,硬是不象话,杂能和长辈顶嘴呢?看来老子不收拾你,你硬是不晓得杂个当媳妇。给老子跪起!” 李成俊一吼,马慧娟就害怕。要单单只是两人在,他的话就是圣旨,说啥她就做啥。可当着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杂跪得下去啊,所以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李成俊见马慧娟连他的话也敢不听了,火气就更大了,也起身进了里屋,拿了根皮带出来,二话没说,照着马慧娟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平时儿子教训媳妇,康巧丽也只是耳闻,总觉得不象是那幺回事。但今儿一见,儿子还果然是条硬汉,心里喜得跟什幺似的,嘴上就关不住兴奋。她说:“女人就得打,不打不柔顺。”说这话时,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她心里确实找到了平衡。以前没儿媳妇时,家里就她挨打,现在也可以看看别的女人挨打样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马慧娟被李成俊一顿皮带抽打,本来就觉得有些委屈,又听婆婆说这样的话,脑门子一充血,脚往地上一顿说:“不过了!”挣扎着起来就往屋外冲。 康巧丽立即过去拦住了门,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过了?行啊,反正我们成俊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过,你现在还是他婆娘,爷们还没打完,你杂能走呢?要走,挨完了这顿打,再把你妈老汉喊起来领人,那时再走不迟。” 马慧娟一听,婆婆还想叫她爸爸来领人,哪还有她啥子活路?依她爸爸那脾气不把她打成肉酱酱才怪了?马慧娟正想着如何回嘴,李成俊大步走来,扯起她的头发啪啪就是几嘴巴。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康巧丽见儿子抽媳妇的耳光,觉得有些不妥,便说:“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算了,别让人家看出来伤来。” 李成俊听了,觉得他妈说得有点道理。没再扇小媳妇耳光了,把她揪到屋子中间,就扒她的衣服裤子。马慧娟一反抗,结果滚到了地上。李成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骑在她身上,拿起皮带就使起劲抽她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问:“服不服?” 马慧娟虽然屁股跟着了火似的疼,但嘴还嚼着:“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没做错事。” 康巧丽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看来是打轻了。小老汉,用这个。”说着,把另一根皮带递给李成俊。 这根皮带比李成俊用的那根要宽些,软些,是李家专门用来打女人的工具。李成俊结婚那天,李润泉亲自把它传给了儿子。 李成俊丢了手上的皮带,接过康巧丽递来的皮带,又往马慧娟屁股上猛抽。这次倒没抽几下,马慧娟就痛得求起饶来:“爸爸啊……饶命啊,我不敢了。” 李成俊也不想死打,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有那幺个意思就行了,不能死打。见马彗娟服了软,也就停下了手。他站起来,立在一旁,说:“真服了还是假服了,老子得检验检验。”于是喊起口令来:“起来,屁股撅起,跪下,腿叉开,起来……” 马慧娟也顾不了当着婆婆的面心中所引发的羞辱,一遍遍照着丈夫的口令做。 康巧丽也挺不自觉地,她一直没走,站在边上看热闹。 马慧娟做完后,就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李成俊也没管她,坐在沙发,点了支烟抽起。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这时,康巧丽站在了马慧娟的面前,问:“还离不?” 马慧娟没啃声,也没再哭。其实,她压根儿就没真想离婚这档子事。且不说她对李成俊的爱恋之情,就是娘家也是不允许的。她刚那幺一说,也就是气话而已。 李成俊见马慧娟不哼不哈的态度以为她还犟着没老实,烟还没抽完,又站起身,手里拿着皮带,叫马慧娟撅起屁股,又是几下狠的。 马慧娟哪还受得了,赶紧讨饶:“爸爸,不敢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李成俊问:“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马慧娟说:“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气了。” 李成俊就说:“那行,去给你婆婆赔礼道歉。” 康巧丽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媳妇来道歉。 马慧娟转过身,刚要说话,李成俊吼道:“笨婆娘,道歉都不会?跪起!” 马慧娟双膝忙跪在了地上,又准备开腔说话,李成俊又发话了:“跪直!低头!” 马慧娟照着李成俊说的做了,直等到他没再吩咐什幺,便道起歉来:“婆婆,是媳妇做得不对。媳妇今天不该给婆婆使态度,媳妇以后不敢了,求婆婆饶了媳妇这次吧。”自拍免费麻豆国产网站> 康巧丽这下可得意了,先对李成俊说:“好,女人就得打,打了才老实,打了才乖顺。”又扭过头问马慧娟:“那你说,还离婚不?” 马慧娟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婆婆,媳妇错了。” “念你这次是初犯,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做人媳妇呢,尤其是做我们李家的媳妇,就要懂得礼数。”康巧丽说着,又给马慧娟立了几条规矩,说:“以后呢要学会察颜观色,看到爷们脸色不对了,就乖顺些,先把家务干好,让爷们满意,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捧着家法,撅起屁股,请求爷们教训。明白不?” 马慧娟说:“明白了,婆婆。” 康巧丽说完话,无意看了墙上的钟,屁股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对李成俊说:“天啊,你看这死女子把人折腃得,时间都这幺晚了还不晓得。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爸爸该紧我的肉皮子了。” 李成俊笑笑,在康巧丽屁股上揪了一把,笑着说:“你这肥屁股松松跨跨好些天了,是该我老爸紧紧了。” “讨厌啊你。”康巧丽居然也会露出女儿态来,顾不得再多说什幺,小跑着出了门。 马慧娟仍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李成俊把门关好后又走过来,说:“小婆娘,老子还得收拾你一下。” 马慧娟听了,怕的浑身又抖起来,忙说:“爸爸,我听话了呀,饶了我嘛。”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把她屁股一拍:“撅好!” 马慧娟乖乖地把双手往地上一撑,撅好屁股。她以为李成俊又要打她屁股了,吓得她的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 李成俊笑着说:“死婆娘,怕成这个样啊,老子这个时候没那功夫再打。” 马慧娟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娇嗲起来:“那爸爸要做啊?” “啪!”李成俊又是一击重掌:“给老子明知故问。”说着摸进了马慧娟的下身,搞得她连连告饶。 后来,李成俊笑着总结了一句:“这样玩起来真tmd 舒服,哈哈。” 康巧丽自从马慧娟当着她的面挨了那顿打后,总喜欢到儿子家来了。她一来,只要马慧娟哪点没做得好就爱挑毛病,毛病挑实了,就怂恿儿子揍她。其实,对马慧娟来说,相比她爸爸,婆婆毕竟是女人家,再狠也柔。马慧娟在做女儿家时,她爸爸那狠劲就是两个婆婆也抵不过,对她严厉到了她睡觉的姿势、坐姿,吃饭时的嘴型等等一些看起来很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只要不符合他的要求,她屁股挨顿暴打是跑得跑不脱的。就在结婚前一天,马慧娟还因为她说错了什幺话,马锐杰就臭揍了她一顿,所以现在被李成俊打也算不了个啥。--------- 到这里第一部就结束了,本文转自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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