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农村，就在那山峦叠嶂、山路盘绕的地方。早春的茶树郁郁葱葱，一层又一层，风吹过，茶树如浪般翻涌，茶香四溢。

       从小，我就个子很高，在班上非常醒目。
       从小，我就成绩很好，在班上出类拔萃。
       从小，我就很乖，父母邻居点头夸赞。
       从小，我很害羞，非常腼腆，胆子很小。

       其实也没有办法，父母长年在外面打工，奶奶和姐姐照顾我的生活，老家并没有多少朋友。
       就这样，度过了小学、度过了初中，顺利考入了县城高中，每两周才能回家一次。每当小巴车经过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盘山路时。沿途两个多小时的美丽风景，陪伴着我的成长。我很享受坐在小巴车中听着手机音乐，看着窗外的那种感觉。风吹过刘海，抚摸脸颊，感觉心都融化了。
       农村平静的生活度过了16个岁月，虽然老家很多女孩初中毕业就相亲、结婚、生子。但我直到高中都没谈过恋爱。虽然一直有人追，但是我很害怕，对生理的东西非常畏惧。直到读高中，那一辆回乡的小巴车，无意中碰撞了我懵懂的青春。

       那是十月的一个深秋，山里的寒风已经吹散了夏日的酷暑，圆月在天空与落日同时相映，看起来很美。我，小鱼同学，又第一个结束了月考。背着背包，赶到县城的长途汽车站，看看运气，能不能碰到最后一班返回镇上的农村客运小巴。
     “还差一个，还差一个，上来就走了，快点，最后一班，上来就走了！”，那辆锈迹斑斑的白色小巴车在慢慢滑行，那个胖胖富态的收钱阿姨靠着车窗大声叫喊，用手使劲拍着车门；那个经常光着膀子的中年司机悠闲的抽着香烟。此情此景，就如那一条县城开往小镇的公路，许多年一直没变。而我，三步跑两步，冲上了小巴车。
       车上人不多，差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我看了一圈，还是找到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这是我最喜欢的位置，而且身边没人，我最讨厌男人坐在身边，那股汗臭味了。

     “系好安全带，系好安全带，妈的，今天又坐不满了。”，天渐渐暗了下来，车里的人在起哄，司机和售票员在骂娘，车子开始加速。没多久，突然一个急刹车，我手没抓稳，手机从车窗飞了出去。车门打开，两三个人影开始往上窜，我急着往下跑，一个男人撞的我坐在了地上，满脸通红。
     “你，你，你怎么坐我的位置啊？”，我找到手机，返回了车上，看到男人美滋滋靠在我的座位上闭目养神。
     “我上来这个位置是空的，这么多位置，你找个位置随便坐呗”，他看了我一眼，小屁孩，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的背包还在座位下面，这是我的位置。” 少不更事，我也不想坐其他的位置，一个靠窗的都没有了。
     “好吧，你坐，你坐，让给你。”他起身让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但是一屁股就坐在我的旁边。
     “你，你怎么坐我旁边？”我也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他好奇的盯着我看了十几秒，我脸又一下子红了过去。

       窗外，天已全黑；车内，光晕昏暗。凉风从山涧中吹来，一阵一阵凉意。我靠着车椅，闭着眼睛，耳中回响歌曲，意识慢慢进入梦乡。仿佛间，我变为了歌曲中英姿飒爽的女侠，长剑起舞；变成了歌曲中楚楚可怜的公主，笑意融融。
       忽然之间，我似乎感到一阵温热从我的臀部升起，缓慢移动，一下慢慢往前，到大腿之侧，一下慢慢往里，双臀之间。我皱着眉，不知是什么，但是梦境，并不想让我睁开眼睛。就这一路不知多久，感受着热热的东西在我臀部和大腿不断游走。不知何时，梦境中的女侠与救世英雄开始相吻，梦境中的公主与英俊王子开始缠绵。
       心跳开始加速，臀部开始微颤。我似乎梦已醒来，似乎明白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不敢睁开眼，不敢去面对。就这样，耳中的歌曲还在不断循环播放，但我的意识却只跟着这一只大手在大腿和臀部。忽然，他用力捏了捏我的屁股，用力往臀底伸去。我只犹豫了一会，身体战胜了羞耻感，翘起了臀部，让这只手可以深入，可以完整抓住我一边臀部。于是乎，这只右手隔糇排Ｗ锌悖昧Φ哪笞盼业耐尾浚蹲盼业哪诳恪Ｐ“统狄谰苫璋祷煦纾幸还扇绕恢问保殉鱿衷谖疑硖澹恢幽睦锷穑膊恢岬侥娜ァ?BR>      “XX镇到了，要下车的快下。” 听着报站，我如弹簧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推开男人，拿起背包如逃命般跑了下去。回头看去，正好在车窗之下，与那男人直直目视。只见那男人肤如重枣，头发灰黑、面似沧桑，体格健硕，一看就是长于农活，擅于工地之人。
       回家后，才发现汗流浃背，内衫早已湿透，但内裤似乎并不是汗水所侵。床上久久不能成眠，那一月都若有所思，不知所云。
    
       秋去冬来，每次徘徊在长途汽车站，都会莫名紧张。每次男人坐在我的身边，都会莫名心跳。寻思望去，并非其人，一路共途，并非其事。不觉间已到腊月，山谷寒气极其寒冷。这一日午间，姐姐把我送到镇上的车站，坐上了那一辆开往县城的小巴车。上车那一刹，竟然又看到那个成熟沧桑的男人。我坐下，与之间隔两排，一路上，注视我，羞愧不已。到达县城后，男人跟随我而行，一路步行至学校，我逃离而去。回寝室后，又一阵心跳如雷，往校外望去，人已不见。
       时间如白驹而去，又是周末傍晚后，我拎包出校，往车站走去。街角处，只见那男人靠在墙上抽烟，直面注视于我，一瞬间，脸颊已经滚烫。快步跑过，赶到车站，奔上小巴，转眼间，他已坐我身边。
       小巴车摇摇晃晃，兜兜转转，在那山峦之间兜着圈。我依旧闭着眼，耳中塞着耳机，靠在车椅上。耳中听着美妙的音乐，心里却在感受迟来的温度。半个小时左右，天色又一次暗了下来，他的手随着昏暗的影子再一次摸到了我的臀部，我明显感到大腿一阵哆嗦。他依旧顺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不停的上下抚摸，时不时把手从我后背往下深入臀底，捏了又捏。只是这一次，进了一步，右手伸到了我的腰间，想支开衣服进入我的肌肤。我抓住了他的手，口里在不停的喘气，雾气不断的投射到窗口上，消失又呈现。男人见手进不去内衣，转而往两腿之间深入，在大腿侧不停挤压。我趴在前面车椅靠背，不敢直视，也不敢声张。时间慢慢过去，到达了小镇。

       第三次遇到男人，已是新学期开学之后，冬末春未至。周五下午，他依然站在学校门外的街角，等着我到来。一前一后，一老一少，一先一后，上了小巴车，坐在了一起。这一次，他胆大任性，紧紧靠着我，右手从后背直接抱住了我的腰，往上探去，摸到了我的乳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低着头不敢睁眼。
       当黑暗来临那一刻，周遭突然变得安静。他的手像滑动的毒蛇一样，从衣外到衣内，从乳房到臀部，两根手指伸入了我的裤内。我用力靠在车椅上，紧紧压着他的右手，不让他动弹。谁知他用力一抱，拦腰把我拉在他的身上靠着，左手从腰部的衣角伸入，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紧紧抓着我的右臀揉捏。一股热气让我全身冒汗，心跳不能停止。最后，右手的四个手指从牛仔裤探了进去，在我内裤外寻找进去的奥秘。拉扯中，牛仔裤紧绷着腰间的骨头，不由轻轻哼出了一声 “疼”。男人闻之，再未深入。 
       一声电话铃，把我们吓的坐立起来。他不由在电话中开始骂娘，但从交谈中得知下个月他就要到广州去打工，不由心中突然一阵失落。电话过后，大家一阵沉默，再无动作，直至归家。

       “打扮这么漂亮，去约会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挑而又清纯，宽松的休闲服，配上半截白裙，大大方方。我瞪了一眼寝室的好闺蜜。这个家伙早不知换了几个男朋友，每天穿着花枝招展，一点不像高中生该有的模样。但是我现在的行为，就是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吗？
       一路无语，小巴车上，等待着黑暗，我靠在男人的右肩，努力把夹紧的双腿尝试着放松。终于，他的右手轻轻拉开我的裙摆，粗糙的手掌刺激着我的肌肤，就像小刺在脚掌划过，酥麻而颤抖。同时，他的左手紧紧握住了我的乳房，寻找着我的乳头。此刻，小巴车钻入隧道，除小车前方两道黄光外，一片漆黑，一片寂静。两根手指，这一刻插入了我的阴户，拨开了我的阴唇。一丝丝下体的疼痛感传了上来，紧紧，一阵尿意又传了上来。抽搐间，感受着他右手双指在下体内不停进出，一阵有一阵温湿往外冒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趴在他大腿上，双手紧紧捏着他的左手，然后身上一阵松软，似乎灵魂脱离身体离去一般。他左手马上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将那话儿掏了出来，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我第一次感受着这温热的肉棒在我手心变大、变硬，在变化的过程中还在不停的颤抖。
       下车了，我望着小巴车继续开往下一个村镇，他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我的衣服、内衣、内裤，甚至是裙子已经全湿透了，手里满是?男人未干的精液，风吹来，一阵腥臭，头一阵发晕。这一次，回家后竟高烧不退，卧床半月。

       农历二月，山里初春已到，返校后两月均未见其人。小巴车依旧整点往返于城乡之间，盘山公路修了又修，山峦间的茶树冬去春来，绿叶常青。就像懵懵懂懂的青春，生活的烟火气，教会了少女的成熟。那一刻，少女如照片，已经永远保存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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