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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东厂现设计寻凶

    午时，六扇门衙门，议事正厅，六人立于两侧。
    “肖进，你可看到叶小鱼？” 洛大人来回渡步，心急如焚。“大内主管到此巡视彻查进度，叶统领怎可迟到？”
    “卑职不知，昨日我们分头查探，不知踪迹。”肖进如实回答后，刘大统领眉头一皱，若有所思。

    哼，我叶小鱼昨日累了一天，自然要睡到日上三竿，恢复元气。
    仵作间，我再一次仔细检查蓉氏尸体，终于从碎齿中挑出一丝黄色毛发，一块碎肉，更加印证了推断。
    看着铜镜中自己，一身劲装，头发扎起，更显得英气十足。徒步往六扇门悠悠而去。

    “大统领，各位大人好，六扇门统领叶小鱼迟到，请见谅。” 大殿之内，锦衣卫指挥使洛大人，肖进位于左侧。六扇门刘大统领、右都御史李大人位于右侧。而中间有两位太监模样的公公，一前一后，似为主仆。
    “叶统领，这位是大内总管李公公，后面这位是东厂档头花归树，负责为皇后跟进此案。你们两人不必有所顾虑，尽可告知。” 右都御史李大人向我和肖进介绍了两位公公。
    “卑职昨日与叶统领分工而去，我负责查询作案凶器，辛不辱命，查到关键线索。” 我看了一眼肖进，他对着我又淫笑了起来，顺势作揖，继续汇报起来。“卑职检查伤口后，探查造作间，向铁匠展示伤口模纸，得知是屠夫专用斩骨刚刀，凶手乃一位屠夫。”
    “那嫌疑人是否已经找到？”洛大人继续问道。
    “因时间仓促，京师屠夫众多，目前全部押解在京师衙门，逐一排查作案时间，还未有进展。” 肖进尴尬的愣了一下。
    “不用劳烦肖大人了，小鱼已经探明蓉氏身死之谜，推断出行凶者轨迹，已经锁定嫌疑人。日已由午入末，邀请各位大人别驾京师衙门，卑职有策可找出凶犯。” 我轻蔑的看了看肖进诧异的眼神，不免有些得意。而各位大人相互目视，竟都有些惊愕。

    初春二月，北京城还未转暖，日虽当头，但风吹身寒，各人穿戴皆以棉帽、棉衣、棉靴为主。衙门大堂站着密密麻麻四五十位屠夫。
    “叶统领，人已经全部带到，请展示吧。” 肖进将名册递之，淫笑着看着我的胸部，舔了一下嘴唇。
    “将各人分开，每人面前放置一案桌，狱卒每人给予5斤肥肉，5斤瘦肉，5斤排骨，一个时辰内分别做成4斤肉馅、3斤肉丝、3斤肉片、5斤排骨拍碎，做成骨末。” 看着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半晌之间，无人应答。我拿出令牌，再度大声喝道：“本统领以令牌示之，衙门众人立刻行之，违令者斩！”
    衙门上下，立刻忙碌起来。人潮穿涌间，刘大统领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语：“不要胡闹，后期不好收场。” 我看他，笑语嫣然。
    
    申时步入酉时之际，校场内只听钢刀剁肉碎骨之声，沸沸扬扬，连绵不绝。虽然冬日风寒，劳动下去，在场屠夫陆续已经把外套、棉帽脱的干干净净。我仔细环顾场内，却只有一位屠夫虎背熊腰，头戴棉帽，埋头作工，满脸大汗，甚是奇怪。
  “就是他。” 我缓慢走到屠夫的面前，拔出腰间佩剑，白光一闪，棉帽一分为二，只见满头黄发，右耳还包扎着纱布。
    “说吧，你是如何强暴杀人，毁尸灭迹的？” 我将佩剑指着屠夫的喉咙，自信的问到：“如果你不愿意说，我来帮你复述经过如何？”

    “三日前，蓉氏为家主办事之后，连夜返回皇宫，经过你家猪肉铺?，街上空无一人，你正关门间撞之，起色心，抢劫强奸，然后杀人灭口。可是如此？” 
    “并无此事，你这是含血喷人。” 屠夫虽不敢动半毫，但嘴硬如铁。
    “此乃在蓉氏嘴中找到的碎肉，经仵作仔细查验，既非舌肉，也非皮肉，而是耳间脆骨。是否需要剪下你右耳纱布，核对之？” 我举起手中纸袋，内有一块碎肉、一根黄发及几滴猪油。
    “蓉氏不从，拼命反抗，你便拉入屋内实施强暴，谁知蓉氏一口咬下你右耳一处脆肉，遗留一根头发。你羞愤难耐，愤怒异常，故打碎蓉氏满嘴牙齿，让她不得不从。这黄色毛发足以与你头发验个真假。而且你今日剁肉去骨，闷热难耐，但不敢摘下棉帽，足以见你心虚。”

    “第三个证据，你在强暴蓉氏时，口齿在她全身啃咬，留下了星星点点唾沫。由于你每天与猪为伍，满手满嘴都是猪油，故你的唾沫风干后呈现黄色，而不是普通人呈现白色。这是仵作刮下蓉氏身体的黄色油渍，加热去除水分之后形成的几滴猪油。”

    顿时，全场静默，无人应话，屠夫一脸不可思议。
    “叶统领好手段，你怎知不同男人留下唾沫皆有不同？莫非以身试之？” 安静的现场传来肖进贱贱声音，我闻之满脸通红，杀气现，狠狠瞪之，肖进忙跳到了洛统领身后，闭嘴不语。 
    “最后一个证据就是你的杀猪刀，你太大意了。杀猪刀和普通刀剑不一样，开锋曲折，留下的伤口与众不同。是否要拿刀验之？” 话毕，我示意衙役将屠夫捆绑。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屠夫还在拼命反抗，垂死挣扎。

    “京城神捕叶小鱼，白衣飘飘面如霜，案不过三月，果然名不虚传，三日既破此案，佩服，佩服！” 大内总管李公公一边拍手一边大声喝道，兴奋异常。
    “此案还有一事不明，蓉氏为何下阴肿翻，此凶犯莫非变态？还用其他变态器具捣弄蓉氏？” 洛大人看着我编写的案宗，找到了最后一点不明之处。
    叶小鱼啊，叶小鱼啊，本来前面已经证据确凿，洛大人非提这点，叫人羞愧难担，顿时，满脸通红。停了片刻，犹豫间，终鼓起勇气，闭眼，挥了一剑。那屠夫双脚透风，裤子散落，下体裸露。大家愕然惊讶声一片，只见那屠夫话儿大如斗，长如勺。我伸手套弄之，慢慢鼓涨，迅速变大，勃起后比普通男人足足大了一倍。
    “屠夫生来与人异常，话儿大如斗，故与女相交后，血气翻涌，阴唇翻出红肿。” 我羞红着脸，回答着这个尴尬问题。
    “叶统领果然好手段，高！对男人了解如此深刻，房事娴熟，弄话儿手法更是一流，改日一定与你切磋一二。”肖进这个淫虫真不怕死，要不是刘大统领拉住我手，一剑早已刺穿肖进胸膛。
   
    至此，三日未毕，凶手押入大牢，案已告破。


第七幕：夜探狱案中有案
    
    戌时，三司宴会厅，杯觥交错，歌舞升平。
    “敬大统领！敬叶统领！” 传杯弄盏之间，各路人马酒足饭饱，丑样四出，纷纷借酒劲围绕在我左右，荤段频现。
    “都给我滚蛋，洛大人，请！” 肖进一股酒气，支开各人，引指挥使洛大人到我身旁。
    “早在禁宫之中就以听闻叶统领大名，果然好身子，不，果然好身手。” 洛大人红光满面，已是八分醉意，话已不清，右手持杯敬酒间，左手已悄悄伸到我的臀部，轻轻上下抚摸起来。
    “锦衣卫保护禁宫上下，武艺高强，并且个个相貌堂堂，尤其是洛大人，虽已中年，望之孔武有力，高大强壮，令小女好生仰慕。”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猪手拍掉，连灌洛大人三杯：“洛大人，来，小女子陪您再饮三杯。”  三杯再尽，洛大人双眼已茫然无神。
    “洛大人醉了，还不带走好生休息。叶统领，这次老夫来敬你三杯。” 回头一看，右都御史李大人?在随从的拥护下也蹭了过来，肖进无奈间扶洛大人慢慢退下。
    俗话真好：本是同流合污者，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世道，东北战祸不断，西北天灾不绝，江浙****结，京师东林霸朝。为官者，不为民请命，为国解忧。只顾着追名逐利，欺男霸女。见美女者如舔狗，见利忘义之辈横行于世道。
    “李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皇城内外东林堂文笔之魁首，小女子何德何能，受李大人敬酒，应该是小女子敬李大人三杯。” 只见叶小鱼媚眼闪烁，杯觥交错间，李大人半斤酒已落腹。
    “各位大人尽兴，叶小鱼酒量不济，困乏无力，先行告退了。” 也不知那位有心之士席间从侧殿带入一批舞娘，落座于一众男宾之侧，一时酒色艳情，不堪入目，到我离席之刻。
    “小鱼，跟我走。” 出门时，外殿刘大统领把我唤住，带入偏殿，带上门栓后将我抱住，上下其手，狂吻不已。
    “师傅何故如此？在席间何不解围？” 我扭头躲开刘统领亲吻，心有怨气质问道：“大人需要时则召之，不用时则弃之，视小鱼为何物？”
    掌风扇过，脸留红印。刘统领把我压在桌上，用力拉下官服和内衣，从后面插入阴户，快速抽插起来，进出间，水渍露出，轻声闷哼，我已两颗泪珠滴落在地。
    “我已挽留李大人与洛大人在六扇门厢房留宿，两位大人对你是情有独钟，等子时宾客走后，你去前往服侍。” 此时无情似冰铁：“想你六岁流落街头，垂死之际，是谁收留了你？你不图报恩，难道还想弑杀养父及师傅？” 半柱香前后，一张偏殿茶桌，各种姿势摆弄我的身体，最后射入体内，我已无力反驳。

    抬头望夜空，群星闪烁，我穿好衣服步入殿外，宴会厅内还是人声嘈杂，离子时还有三刻，无意中，渡步到达牢狱门外，思索间，寻到监房，找到了作案之人。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只见那屠夫犹如疯狂之相，见人便大呼，我心好奇，示意狱卒离场，步入监房之内。
    “你说你没有杀人，但证据确凿，三法司已经结案，明日便斩，如果你还有一丝期望，如实告来。” 我盯着屠夫，以生诱之。
    “大人，在下强暴实真，杀人确假，绝无此事。那日我关门之时，看到一妇衣冠不整，身带新伤，急奔而来，看我大门掩之，匆忙闯了进来，我拒之不及。后不过一晌，门外渡步如飞，一群人急匆匆而去，不知为何。那妇女见门人已离去，急忙掏出一锭纹银给我，谁知不小心包袱散落，银两遍地。我见财眼看，急忙抢之，谁知把妇女衣裳撕破，露出胴体，一时色胆包天，把女子强暴了。事后，我把女子打晕后丢弃到客栈门口，谁知第二天竟然裸死于西大街。我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啊。” 屠夫虽高大强壮，但此时已全身颤抖，全程如实告知
    “你没有杀妇女？而且你是说你的店里还有一个包袱？” 我似乎发觉此案并不简单，各方都急于破案，不经详审就已定罪。此时就算我明知杀人者另有其人，但心已知有人破案是假，利用此人顶罪为真，不由无奈长叹。
    “大人，包袱里的银两我分文未动，藏于卧室床底，你一探便知，望大人救小人一命。” 男人跪地磕头求饶，着实让人同情。磕头起身间，屠夫下体坚硬突出，长如擀面棍，一阵羞红。
    “无耻狂徒，死到临头，还如此下流。”  我狠狠扇了屠夫两耳光，但丝毫没有缩回之意。
    “大人饶命啊，小人从小就落此病，大如斗，长如棍，不射不消，天天需求，到如今都找不到老婆，我也无语啊。” 听着如此巧舌如簧的解释，我的心一阵狂跳，世上还有如此男人。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枉你一场。” 只见白光一闪，监房内外明烛已灭，四周暗了下来，只有窗外星光洒落于地。我心知就算此人话语如真，但死地难逃。在他惘然之际，脱掉了他的上衣下裤，漏出了话儿全景，真是一幅好器，令人垂涎。
    我左手捂住屠夫嘴唇，右手将屠夫话儿套弄，眼神示意屠夫可以自由行动。男人顿时醒悟，双手将我紧紧抱住，解开腰带，脱下官服，拉下裤袜，用舌头舔食阴户，一阵快感，让我闭目享受。屠夫见阴户水已渗出，将大话儿比对几次，缓慢插入，那一刻，充实感让毛孔张开，马上话儿龟头已顶到子宫，快感一阵又一阵传到脑海中。低头一看，屠夫那话儿只进入了一半而已。
    “真是一个绝话，真是可惜，不能长期享用。” 我坐在屠夫身上，上下动之，次次到顶，快感连连。那屠夫似乎见救命稻草一样，奋力耕耘，全力播种，高潮连绵不绝，体内真气上下涌动，白雾缠绕。当体***出时，喷射如箭，冲击子宫，溢出四溅。
    “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我趴在屠夫身上，抚摸着宽厚的手臂，不知是对他言语，还是自言自语。闻?之后，屠夫如见救星，将我翻身跪地，从后面再度抽插了起来，只感到大话儿在体内横冲直撞，快感再度袭来。
    飘飘欲仙之际，不知子时已悄然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