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审不出东西,翻身下来平躺着,’’都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文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血管.粉褐色的奶头翘立着弹性十足.’’傻小子很会逞能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免了吧!.那小子没大没小’’贺兰撇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去你的.德性’’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文不住地讨饶!
梢倾.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我要.’’
夏天[2]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打来的..’’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有.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
‘哦…..’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她顺利地将涨大的阴茎容入体内.开始动作.伏身压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谁叫你不回来,我就是要出墙,哦..’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现在.现在不是在插你了吗…’文感觉又一次爆炸要来临了.
‘哦..不够..老公’贺兰象哭泣般呢喃.
文猛然将她放倒.两手抓住她细白的脚腕扳开.奋力进入到她的腔道……
‘老公,插我,….’她尖声叫起来.
‘兰兰,你真骚,在家受不了了是吗?老公让你吃个饱.’文大力抽送着.看着久别的妻子雪白扭动的身体,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过快泻闸.
‘舒服…老公….’贺兰似柔情娇娃般低泣.
‘老公让你舒服!哦.老公送你一个宝贝.要不要?’
‘什..么?我要..’
‘让阿亮也来插..你.好吗?’文已气喘嘘嘘.眼看即将到尽头.
‘吾.不..要,’
‘他说他喜欢你..我也和他说过只要你同意我就让他插..’文象在胡言乱语.但却无限刺激.撩拨动人.
贺兰显然被肉体的..心灵的撞击,撩拨下狂荡起来.在神驰迷离间冲上颠峰.
‘好的…我要….我想要.’
文大吼一声,蓬勃而泻… [待续]
夏天[3]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她摇晃他;"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哎.我回来了.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你在家抱老婆睡觉.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听到没?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亮夸张地;啊,总算见到亲人了.别逗了还是象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
贺兰脸更红了.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大家都很开心.就象回到了从前.不一样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吃了不少.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又闲扯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亮看到儿子.情绪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了.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亮不语.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叹了口气.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甚么...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乒乒地狂跳起来...
文出来了.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今天你是客.让我来.你的工作,从明天开始.
回到床上.文又跃跃欲试,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贺兰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绪不太好吗?她问.
能好得了吗?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他算过了,今年来年不利.他想动作.都让我给压住了.
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贺兰埋怨着.
你急啥?人家亮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奶头.她不由低叫了一声.
文抬起她一条腿.又成半起状的阳具轻抵在她的洞口,轻轻一挺,由于刚才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进去了.哦...贺兰轻吐香兰..
兰兰..嗯?她转脸看他.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动作了一番.直让她喘息不止.
文把她的腿拉开.起身压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
兰兰..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想和亮做吗?
吾...去你的.贺兰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紧紧地抱住她,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贺兰气喘嘘嘘.身体开始扭动.文此时却停顿下来.有捧起她的脸.用目光寻问着她...不...她低语.停了片刻,文感觉她火烫的腔道的轻颤慢下来时突然有开始了进攻.同时不断地问她.要和亮做吗?要吗?要吗.....
贺兰的身体紧绷起来.僵硬起来..继而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吞没了她....我要..我要..
她尖叫起来....
文又成烂泥一团了.
许久,贺兰狠狠地捶他一拳.你变态啊!
文搂起她.兰兰.我是说真的.
她转过身去,不理他.
文伸过来重新搂住她.被她一把甩开.告诉你,不--可--能!
夏天[4]
第二天,贺兰一早就起来,想给他们做早餐,这是从母亲那里就养成的好习惯,好女人要让家有家的感觉,她知道文和亮两个大男人孤身在外绝对是把饭店做为食堂了。除了应酬外,基本是盒饭来安抚肚皮,起床的时候文扯住她叫她别忙了;你做不了什么!
她执意起来了,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没有,她明白过来问说啥也做不了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这小区哪里能买到东西,刷牙洗脸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这时有开门的声音,亮进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这么早?
亮放下东西,我说过的:今天开始,你有活干嘛,文不知夸过你多少回,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
太多了,存着会不新鲜。贺兰埋怨他买太多了。
算了,下次改正,亮咧着嘴进了卫生间。
贺兰做好早餐,文还没起床,她进去把他拖起来,还不起来,人家亮都出去大采购过了,文一把将他拖过去,在她唇上印了个香吻,昨晚他没有我辛苦啊!
去你的!赖皮!贺兰推开他,但文扯住她不放,纠缠了好一会才头发纷乱,满脸绯红地来到客厅,亮正在大吃大嚼,哎,有水平,你住上两个月,我们都会增重啊!他忽然盯着她:又被骚扰过了?头那么乱?嘁,昨晚我可一夜都没睡好。这又是个问题,时间长了,休息不好,他可没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逃进卫生间去。
贺兰盯着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心跳有些异样,一直一来,亮就喜欢开玩笑,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过这次似呼有一点带挑逗的成份,也许和文有关。。。好象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她的脸更红了。
一个人静了一会,贺兰才出来,亮已经吃好了,正把碗筷端进厨房,她跟进去,从他手里接过去,我来吧,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亮也觉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文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哎?阿亮走了?
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
文笑了:这臭小子。
我说,他也蛮沉的住气,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或许他是对的。文嘴里嚼着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这样不要薪水的得力干将,当然会有小九九了。
看你说的,文睁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就没认定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不管他咋想,咱们这有他那一份。
钱这东西最能害人,贺兰说。
嗯,不过害不了我们。哎老婆,好象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
怎么了?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
好象有点力不从心了。文嘻笑着说。
逞能啊!贺兰娇媚地瞥嘴一笑。
文张嘴却欲言又止。
贺兰心里扑通一下,好象又证实了点什么。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里很远,在城市的另一端,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为,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类的广告有些讥讽地说:那些地方熟吗?
文叹口气,摇晃着脑袋,这一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上那就阳萎。
贺兰扑地笑出来,反正你们两一起说话越来越粗俗。
是吗?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国家的精英啊,好象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
贺兰瞥瞥嘴。